「我是郎生,不過你可以叫我郎劫。」他伸出胳臂將手纏上她不盈一握的縴腰。「現在,你認識我了。」
「呃?」
「你呢?」他溫熱的鼻息噴在她敏感的耳後,喃喃低語︰「告訴我你的名字。」空閑的一手緩緩沿著背脊來到她柔女敕潔白的頸背。這女孩有一副相當成熟的軀體。
「我是……陸可欣。」陣陣戰栗讓她忘了該推開他的雙手。
郎劫黑色如漆的雙眸中有抹邪意。「如果,我想索討在畫廊的救命之恩呢?」本來只想逗逗她來打發時間,卻意外地被這副身軀撩撥起一身欲火。
「你說什麼?」天真不解世事的她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
他抬起她光滑的下巴,望進她水漾的美眸。
就是這對清新純淨的眼楮引起了他想逗她的興味!
摧毀掉這雙無邪眼眸會是怎生的快意?他是很想嘗嘗那種快意,可惜這里是人界,這女孩不在他的統轄範圍內,他不踫不屬于他的任何東西!
但,嘗點甜頭又有何不可?
他俯下臉。「這是你欠我的——恩情。」灼熱的吻炙燙在她柔女敕生澀的櫻唇。不這麼做,怕是平息不了在他體內狂肆漫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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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隆重的訂婚宴才告完結,陸可欣便拖著疲憊的身軀回房。
匆匆沐浴餅,換上睡衣,她便撲倒在床上。
好友個個都怪她口風過緊沒有事先告知,嚇了她們好大一跳。其實,她自己也才知道訂婚消息一個禮拜。
瞥見手上那只璨亮戒指,心中竟然有股淡淡的悵然。
為什麼她會有這種不踏實的感覺呢?
她應該是很幸福的,不是嗎?父母的疼愛,親友的祝福,未婚夫的深情溫柔……有這麼多的幸福圍繞著她,為何心中還會覺得悵然若失?
今晚的宴會中,她一直不敢看程偉杰,她總覺得自己有愧于他。
她的唇已經先他而讓別的男人佔了去。
因為她沒有反抗郎劫的輕薄,才更讓她覺得愧對于自己的末婚夫。
濃濃的倦意一波波向她襲來,只覺眼皮沉重不堪,四肢虛軟……
嘿嘿……
她又听見一陣嗤笑聲,但疲累的倦意讓她的意識逐漸渙散。
會是她的錯覺嗎?應該是吧……
嘿嘿,又該是我蘇醒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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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只是為另一個墮落沉淪的世界拉開序幕而已。
暗黑之中,三道頎長身形在暗巷之中疾速奔馳。
一個拐彎,追了許久的黑影頓失蹤跡。
兩名手下听候郎劫的指示,靜立一旁。
「你們先撤下吧。」郎劫一揮手,身後兩名大漢隨即消失。
他本欲跟著離開暗巷的步伐,因為鼻端嗅出空氣中一股熟悉的氣味而停頓。
郎劫微眯起眼,推開一家舞廳的鐵門,走了進去。
陣陣金屬的聲音如利刃刺人耳膜,又吵又亂;台上台下擠滿了瘋狂舞動身軀的男女。
他的目光定在台上一抹妖嬈冶艷的火紅身影。她在這種地方做什麼?
正在台上放浪狂舞的陸可欣也發現了他,她朝他拋來一記飛吻,眼神嫵媚放蕩。
台下響起一陣狂浪的口哨聲,有歡呼助興,也有鼓掌吆喝的。
陸可欣一邊對台下猛拋飛吻,一邊朝著郎劫走來,挽著他的臂彎走出舞廳。
暗巷中寂靜得嚇人。
她將柔軟胸脯擠向他寬碩的胸膛,拉下他的頭。
「郎劫……」嬌媚的低語在暗黑之中撩動出一股暖昧的情潮。
「你在誘惑我嗎?」郎劫抬起她的下巴,清楚的看見她眼底那抹完全屬于妖野氣息的光芒。純真、妖艷,哪個才是真正的她?亦或是,兩個都是她的真面目。
她溫潤的舌頭在他弧形優美的唇上輕輕描繪。
「這是你的游戲嗎?我奉陪。」
灼熱的氣息自她口中灌人,野性的激蕩充斥整個口鼻。
他的強悍盡在她唇舌之間佔據,縵繞再纏繞。粗厚的手掌已然攀上一只柔軟高蜂,恣意輕薄。
她細碎的吟哦聲在在地刺激著他,另一只手順著滑女敕大腿而上,滑進她的緊身裙里——
一只藕臂阻止他猛浪的動作。「哎呀,別這麼急嘛。」陸可欣狡獪地嬌嗔著,抓下她在胸前放縱的大掌。她得走了,時間到了!
郎劫的墨瞳泛起一道強悍,他知道她的意圖。
「休想!」撩起他的欲火,她就得背負滅火的責任。
他將她推壓在牆,狂恣地佔住她的唇,狂索不停。
「不行,我得走了!」再不走,「她」就要醒過來了!
推拒不開的壯碩身軀突然撤開,他目光凌厲的盯視住她。
「很有趣的游戲,不過——很可惜,不能陪你玩了。」
即使對他的乍然停手感到困惑,她仍是快步離開暗巷。她可不希望讓‘她」太早發現自己,她還想多制造些「豐功偉業」好向那個善良純真的「她」大肆炫耀一番呢!太早「她」發現,「成績」太少,一點成感也沒有。
火紅身影離去後,郎劫才對著靜謐的空氣說道︰「出來吧。」
「王。」兩名大漢在黑暗之中現身,單膝跪地。「狐族在我邊界借故滋事,請王即刻回國處理。」
郎劫眼中帶有一抹殘酷,冷冷揚起唇角。「走吧。」
「是!」
迷離的夜幕吞沒三道身影。
暗巷中,只殘留三縷裊裊白煙。風一拂來,全化為絲線散盡。
第三章
渾渾噩噩醒來,望向窗外一片魚肚白——探頭看時間,才五點而已。
今天起得好早。陸可欣深深打個呵欠,從被窩里坐起來。
和以往一樣,腦中又是一片空白,眼楮還在半眯半睜之間,模模糊糊的。
又打個呵欠鑽人被窩,手往旁邊一撈,將心愛的泰迪熊抱摟在懷,準備來個回籠覺。
惺松睡眼在模糊之中忽然自眼角余光瞥見一抹火紅,她再次由被窩里坐起來。這回半眯的眼已然睜得又圓又大,直直盯住衣櫃後方角落邊緣的一團絳紅。
那是什麼?混沌的腦海快速地運轉,不斷搜索所有的記憶檔案。
她拉開簿被下了床,往衣櫃處走去。
唔……今天仍是覺得全身酸痛,活像運動過度似的。
在角落蹲,她伸手將那團皺巴巴的絳紅扯出來——
衣服?她眉心間堆出一個皺摺
一件衣料又少又緊身的紅色連身短裙……她房間里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她向來很少穿戴這些色澤艷麗的服飾呀,這應該不是她的衣服吧。
想了又想,她終于理出一個結論——
這件性感又暴露的紅色緊身短裙,大概是佣人進來打掃時忘在這兒沒帶走的
她記得……阿萍就很喜歡穿紅艷的衣服,大概就是阿萍忘在她房里的吧!
她起身拿了紙筆,寫了「給阿萍」三個字,然後將紙條放在那件紅裙上面,等阿萍進來打掃房間看了自然就會取回。
經這麼一折騰,腦細胞已經蘇醒,身子骨也都活絡了,她的睡意全消。
月兌掉睡衣正打算穿上襯衫時,意外的在胸前發現一抹淡淡指印!
這是……
抬頭看見鏡子映照出自己胸前有個微微泛紅的指印,她著實地詫愕住。
不是刮痕,也不是抓傷,是一道被人揉按過的痕跡!
這下子,她的驚訝非同小可。就算她再怎麼迷糊,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有沒有讓人踫觸過,她還不至于迷糊到這種程度哪!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來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