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這樣呢?」冷不防地,他的大掌罩上她胸前一只柔軟渾圓。沒想到這個小東西已經長得這麼好,他隔著衣服揉捏著她的蓓蕾。
「啊——」她被這突來的踫觸嚇得回過神,所有的意志在瞬間全都回到她腦中,她羞慚又自責的哭了。
柏競風微微震了一下,放開他侵略她身子的手。
「乖乖,別哭了。這可是我頭一回看見你哭,我會心疼的。」他瞄向她那條綠寶石項鏈——就因為她從沒流下過半滴眼淚,所以他才將這顆水滴形寶石命名為「天使的眼淚」。他不希望她將所有悲傷掩藏起來,更不希望她抑制自己脆弱的一面,暗自飲泣。沒想到,現在她的眼淚竟是教他自己給逼出來的。
柏安琪咬了咬唇。「風哥哥好壞!」其實,她真正害怕的是自己會沉淪于萬劫不復之境!
柏競風拍了拍她的臉,笑道︰「是,都是我不好。」他得慢慢來,才能逐步誘拐她落入他的計劃中。
「以後別再這樣開玩笑了。」她覺得風哥哥又露出邪惡的笑了。
他緩緩地搖頭,「你的眼淚的確令我心疼,但我可不會放棄同你親近……」他笑得極放浪狂傲。「熱情的天使很讓人心動哩!何況……你嘗起來好甜。」他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誘惑她。
柏安琪瞠目結舌,說不出半句話。他是在逗她、開玩笑、還是惡作劇?
直到他沉穩的呼吸傳來,她才稍微松了口氣。但,她還是為了他狂浪的話和充斥在她周遭的邪魅氣息而徹夜失眠。
柏安琪蹙著娥眉端坐在墨綠色的床鋪上。
今天她一直沒見到其他哥哥們的蹤影,平常四個哥哥即使去了公司也會每隔十幾二十分鐘就輪流打電話回來對她噓寒問暖,沒煩到她七竅冒煙是不罷休的。怎麼這會兒都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還不見半個人回來,甚至連一通電話也沒有。
「啊——」她的低呼來自有人突然從背後摟抱住她。
「沒想到你已經在床上等著,我太高興了。」低沉的魅惑嗓音在背後響起。柏安琪心跳停了半拍。「風哥哥,你……回來了。」笨喔!難道她就沒有別的話說了嗎?
「想我嗎?」他在她發上輕吻了下。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干脆沉默以對。若說不想,怕他生氣,但……若是告訴他,她的確在家里想了他一整天,恐怕又太……太不正常了。
「四位哥哥也都回來了嗎?」
他的兩只大掌緊緊的箍住她的細腰,她根本動不了。
「沒有。」他將頭埋在她柔女敕的頸窩,汲取她身上的馨香。
「咦?他們跑去哪兒玩了?該不會打算玩到天亮才回來吧!」奇怪,他們四人很少夜不歸營,除了公事或出國洽商才會不在家過夜。
柏競風的一只手移到她臉頰,輕輕地將她的臉扳向他。
「他們到國外的分公司主持年度會議,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嘎?」這麼一來,家里豈不是只剩下她和風哥哥?天呀!家里的佣人都睡在另一幢佣人宿舍,那……整幢大房子里只剩下他們兩人了!
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在她耳邊低語︰「小東西,這會兒可不會再有人跑來免費觀賞咱們親熱了。」他在她粉女敕的臉頰吻了一下。
「呀,風哥哥,別這樣!」老天,他該不會又要對她……做什麼邪惡的事了吧?
「好甜的味道。」他輕佻地笑著。
「風哥哥,你別老是對我毛手毛腳的惡作劇,男女授受不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樣對我又抱又親的。」她的話像是說給自己听一樣,因為她害怕自己會情不自禁地沉淪在他的誘惑之下。
只不過,他仍是徑自哂笑著。
「就是長大了才好。」他的手開始在她曼妙的身軀游移。「讓我看看天使女圭女圭成長得如何了,嗯?」
柏安琪低喘一聲,連忙想掙月兌他的箝制。
「乖乖的。」他輕而易舉的將她的兩只藕臂反制在身後,並且將她扳過身正對著他。
「你……要做什麼?」她瞪大眼看著他邪惡的手朝她的胸前伸來。
「乖乖的,哥哥只是想看看你這些年來成長得好不好而已。」
「不……啊——」
他的一只大掌探入她前襟內罩上一只渾圓,並且在她驚呼的同時吻住她,毫不客氣地在她口中吸取笆美柔軟,雖然他的手只是隔著內衣輕輕覆在她的胸前,沒有任何輕薄動作,但她仍是渾身熱燙,抖顫個不停。
他的唇稍離她的唇些許距離,低聲喃語︰「你的身子真教我血脈僨張呀,小東西。」他抑住身下不斷傳來的騷動,知道還不是時候,現在,他只是逐漸在誘惑她。讓她領會的滋味而已。
柏安琪羞窘的別過頭不敢正視他,生怕那兩簇綠焰般的眼眸會奪去她的靈魂、她的意志。「風哥哥,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是兄妹呀!你對……對我做這種事……是不對的,這是不道德、違逆倫常的!」她顫抖著言把話說完。
他的濃眉挑了下,薄唇揚起一抹冷笑。「世人的眼光、道德觀我從來就不放在心上,你該很清楚才是。」他扳過她的臉,不讓她看別處。
「但——」
「你不喜歡嗎?」他朝她邪肆一笑。「我以為你和我一樣,喜歡剛才的事呢?」
柏安琪倏地紅透臉。「我……我沒有……」
「說謊。」他又低下頭吻住她早已紅腫的唇,直到她嬌喘連連他才放開她。
她才吁一口氣,卻冷不防地被他推倒在床上。
他的手正順著她的腿一路撫上來,她緊緊捉住他的手。「別這樣!」
昨晚他因為她的哭泣而停止侵犯行為,那麼……現在應該也可以吧?
她的心思早被他看穿,他的食指在她眼前輕輕搖晃,「嘖!記性真差呀,小東西,我告訴過你,我只會對你心疼,但不至于放棄同你親近喲!」
好厲害!居然知道她的想法。怎麼辦?她一定得想辦法阻止他才行。
「我……我好困,我想睡了。」
他只是輕聲道︰「我們現在就是在‘睡’了呀,小東西。」他放在她大腿上的手仍被她緊緊地死捉著。倒不是他掙不開,只不過他想知道她在動什麼腦筋,所以暫且按兵不動罷了。
「我是指……真正的睡覺啦!我真的好困了。」
「哦?」
她只想快點月兌身,胡亂扯了一句︰「我……我要……起來換睡衣。」
他沉吟了一會兒,忽然沖著她咧嘴笑開。
「既然你有了困意,我又怎能不讓你休息呢?」他熱絡地拉她起身到置衣間為她拿出一件白絲睡衣,然後催促著她︰「把睡衣換上。」
她不解地看著他回到床上側臥著,單手撐著頭。好象等著欣賞什麼似的。
哼!這……這個不良變態哥哥!
「我到更衣室去換。」想看她換衣服,門都沒有!
「小痹乖,剛才我已經將浴間、更衣室、置衣間的門都鎖上了,你在這里換就可以了。」他親逸地甩著一串鑰匙。
咦?什麼時候他把這些地方全上了鎖,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難不成就她方才發呆的那一下下嗎?
「你……我……我不換睡衣了,這樣睡就可以了。」在他的注視下,她哪敢換衣服呀!
「那可不行,萬一我的小天使因為沒換睡衣不習慣而失眠,我可會舍不得的。」他起身,慵懶地說道。
「我……你看著我,我怎麼換衣服?」
他瞥了窗外一眼,「現在是晚上,我們又沒點燈,看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