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最渴望的,正是與新婚妻子在床上打滾!
呵呵,這家飯店真是太體貼了!
直萱看到的卻是不同風情的景致。
她嬌嗔的示意笑得賊兮兮的新婚夫婿放下她,渴望地越過那張床,從另一頭的敞開門戶看到一座面向大海的私人游泳池,
此刻正值黃昏,落日緩緩迫向海面,以藍天碧海為畫布,渲染出教人目眩神迷的夕陽景致。
宜萱看得目不轉楮,直到身後一股溫熱的男性氣息包圍過來,她才回過神來拍開那雙不安分的手,嬌紅的臉羞澀的避開夫婿探索的唇。
「別這樣,有人會看……」
「沒人啦。我已經把服務生打發走,這里只有我倆……」他嗓音瘖啞的安撫她。
「就算沒有服務生,可大庭廣眾的……」
「什麼大庭廣眾的?」羅象賢夸張地嘆了口氣,轉過嬌妻的身軀,看進她羞澀的眼眸,一手朝前方此畫了起來,「除了妳跟我外,就只有眼前的藍天碧海。放心吧!這里很隱密,兩邊有叢林掩護,這面對著大海,沒人會看到我們的!」
「喔。」她應了一聲,謹慎的張望了起來。
羅象賢被她的表情逗笑,指著前方的游泳池興奮的繼續道︰「人家這樣設計,就是要讓住在這里的人沒有顧慮的解放身心。瞧,這座面對大海的私人游泳池甚至不需要穿泳衣便可以下水,我們先從這里嘗試好了!」
「啊?」宜萱一開始並沒有听懂他的話,直到迎上他熱情如火的眼眸,登時頰如火燒,從他懷里逃開,「不可以啦!」
「可以!」羅象賢邊說邊朝她進逼,還邊月兌衣服。
宜萱又叫又笑的逃進右邊的門戶,看見露天雙人按摩浴白,羅象賢樂透了地大叫著︰「洗個鴛鴦浴也不錯!」羞得她急急忙忙往另一邊的門闖,結果依序是浴室、廁所、廚房、書房、臥室。
羅象賢好整以暇的跟著她,等到宜萱從看見房間中央一張掛著薄紗的大床的驚喜中恢復過來,發現她的新郎已經回歸自然,光著身子將她摟個正著。
「啊!」她羞得閉緊眼楮,卻逃不開他如火的氣息,一點一滴的滲進她體內。
她急促的喘息,感覺男性的熱唇結結實實的覆在她唇上,配合著他老練的手,及光果的男性軀體的每一絲活躍的力量,瞬問便挑起她體內的熱潮。
這種感覺她並不陌生,好幾次在他懷里,都彷佛要融化似的,只是礙于根深柢固的道德觀,無法全然投入。
但這次,在他熱情的攻擊下,禁忌不再是禁忌,她含羞帶怯的敞開自己,投進他所制造的這場熱情風暴,接納他狂猛卻不失溫柔的分身,在他身下甜蜜的融化……
愛情在熊熊的烈焰里燃燒,燦爛如夕陽燒天的時刻,在最美的剎那,落日忽地沉落地平線下,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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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黑,各家的飯菜香隨風飄送,羅家廚房里彌漫著泰式風味濃郁的菠蘿炒飯香氣,令人聞之鼻孔發癢,頰畔跟著酸軟。
宜萱小心翼翼的把盛裝好炒飯的菠蘿盅放上白色的瓷盤,接著將調好的沙拉醬擠上燙好、放涼的蘆筍和龍蝦肉上裝盤,估量丈夫應該快到家了,她開始炒青菜。
這是兩人結婚半個月來,她第五次為丈夫做晚飯。
每次都讓她覺得好甜蜜。
三天的蜜月旅行後,羅象賢回到工作崗位,足足忙碌了一星期才稍有空閑。平時她跟未結婚前一般,傍晚時先吃些簡餐填肚子,等羅象賢加完班,小兩口到餐廳踫頭吃消夜。
也許有人覺得可以天天出外吃美食、受人伺候是再愜意不過的生活,但宜萱寧可在家里為丈夫做晚餐,享受兩人世界。
因為羅象賢每次加班回到家里都好累,雖然上床的熱情不減,卻提不起興致陪她談心事。倒是不加班時,還有精神跟她聊上幾句心里話。
前幾次為他做飯的甜蜜記憶,在宜萱臉上燃起兩朵羞澀的紅暈,心跳不自主的加快。
他總是用自己的鑰匙開門,悶聲不吭的溜進廚房從身後抱住她,毫不吝惜地傳遞著對她的想念和渴望,就像此刻自身後源源涌來的熱情潮浪,瞬間便淹沒了她的感官,在狂烈的心跳聲里,她的吐息不由得變得細碎,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充分感覺到他的熱切和激狂,情不自禁的給予反應……
「別鬧了……」她用盡所有的自制力抗拒他輕吮著她耳垂帶來的歡愉,在他懷里轉身,看進那雙周圍有著疲累線條,卻因熱情而炯炯生輝的眼眸。
「我想妳呀。」他不死心傾身過來吻她,俊臉上有抹委屈。
想到上次就因為不忍心拒絕,被他猴急地在廚房里得逞,宜萱連忙別開臉不讓他吻,嗓音顫抖的吩咐︰「我再炒一道青菜就好,你先幫我把這些端到餐桌上。」
「好吧。」出乎她意外的,羅象賢沒有繼續糾纏,乖乖的照辦。
沒多久,宜萱便把最後一道青菜上桌,在浪漫的燭光和輕柔的音樂下,這對新婚夫妻共享了溫馨的晚餐。
他們聊著彼此一天來發生的趣事,宜萱回到台灣後,便從出版社接回一份翻譯工作,她把今天翻譯到的趣味部分告訴他。
飯後,宜萱端來咖啡,羅象賢滿足的品嘗,突然他放下杯子道︰「我有東西給妳。」
「不是要你別浪費錢再買什麼給我嗎?」
「買東西給妳,怎會叫浪費?」他不以為然。
「你這樣會寵壞我啦!」
「呵呵,我就是要寵壞妳。」羅象賢摟住她含情脈脈的說。
「象賢……」她滿足的輕嘆,偎依向他。
宜萱必須承認丈夫喜歡買禮物驕寵她讓她很開心。
但過去半個月來,羅象賢只要看到他認為她會喜歡的東西就買回來送她。除了鮮花外,她已經擁有一具最新款式的手機、一枝名牌鋼筆、一組鑽石首飾,好幾款當季的華服和名牌皮包,實在不需要其它奢侈品了。
不過當羅象賢起身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A4大小的信封,宜萱還是瞪大了眼。什麼樣的禮物可以扁扁平平的裝進這樣大小的信封?
她的疑問在接過羅象賢遞來的信封,取出里頭的文件後得到解答。
「房地契?」她困惑的眨眼。
「妳是我老婆嘛,我要讓妳有家的歸屬感,所以把房子過繼到妳名下。現在人家是可憐的無殼蝸牛,妳可不要把我趕出去喔。」
沒有被他寶氣的撒嬌逗笑,宜萱眼中泛濫著熱騰騰的感動,「噢,象賢,你不用這麼做……」
「可是我想要呀。」他深情的道,「現在房子是妳的,我人也是妳的,存折也交給妳保管,應該很放心了吧?」
「誰……不放心了!」她嘟起櫻唇嬌嗔,說得好象她是個沒有安全感的悍婦似的。
羅象賢乘機吻上她適合親吻的唇瓣,良久,他放開她,溫柔的看進她眼中,「我們回來台灣後,妳看起來似乎不怎麼開心。」
「不是你的關系。」她向他保證,嬌眸里閃過一抹憂愁,「是因為媽……」
「媽怎麼了?」羅象賢納悶岳母怎會影響到愛妻的心情。
「之前她老犯胃疼,催她去檢查,她總是說沒事。」宜萱憂心忡忡的說,「可我們回台灣前跟她吃飯時,阿姨悄悄跟我說,媽常常疼到必須吃止痛藥,勸她去看醫生,媽就敷衍她說是老毛病,吃顆胃藥就好。」
羅象賢之前也懷疑過劉清妘這麼急迫的安排他跟宜萱結婚是不是有什麼隱衷,直萱的疑慮坐實了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