緗綾頓時陷入火海之中,暈沉的理智在他巧的挑逗下浮沉,她感覺著他的舌在她唇上描繪出一道徐緩濕熱的痕跡,並趁她逸出喘息時,潛入嘴里攻城掠地,需索著女性的反應。
頭好重,身體好熱,全身都吶喊著想要更多。但不行,在心底的疑惑未能理清之前,她不想胡里糊涂的交出自己。
他為何說他不是Ben?如果他不是Ben,又是誰?
雙手緊揪著他的頭發,逼迫他抬起頭,緗綾先是驚訝地發現他留著一頭性格的短發,跟Ben的長發完全不同,她幾乎是本能的一把扯下他的面罩,那英俊而惱怒的臉容像Ben,又不像Ben。
這是怎麼回事?她感到頭暈目眩,胸腔里猛地一窒的心跳,仿佛正預告著答案將超出她所能負荷。
她怔怔的看他,心念一動。但這個意念對她的沖擊太大了,她一方面在想,她是不是瘋了,不然怎會冒出這麼怪異的想法,一方面用著難以置信的眼光梭巡那張性格俊美的臉龐。
「看夠了沒?」他語氣獰惡,如法炮制地將她的面罩也摘下,粗糙的指頭撫著她細致的肌理。
「你不是Ben……」她破碎的聲音里有抹求救的意味,仿佛在要求他否認。
可惜,他心如鋼鐵,絕不願被人錯認,尤其是她。
「我不是,你到現在還弄不清楚嗎?」他嗓音濃濁地回答,手指隔著她單薄的衣物,她女性化的曲線,男性的嘴巴湊向她的臉,撒下灼熱的細吻。
緗綾深深吸著氣,想借此壓抑下被他挑起的,將他獨特的男性氣息嗅進鼻腔,讓心跳更急促,體內的燃燒得更狂野。
「你是誰?」她絕望地攀住他的肩,脆弱的嬌軀在他老練的挑逗下,不斷的輕顫。
男子深沉的目光冷銳的盯著她,就在她以為他不會回答時,那兩片薄抿的唇瓣緩緩地吐出三道有力的音節,「蕭項鵬。」
「蕭項鵬……」將這個陌生的名字含在嘴里念一遍,緗綾的心情頓時有種難以言喻的滋味,似酸似甜,又苦又辣。
他姓蕭,有著一張和Ben酷似的臉,他的味道似曾相識,他的眼神跟記憶深處如火般熾烈的眼眸相似,他是……噢!
緗綾倒鉗口氣,項鵬的嘴又一次輾過她,讓她的思緒因激情而昏眩。模糊地意識到不能任他繼續下去,否則就……就怎麼了?天呀,他……他……
那老練的手從她腰上攀到她胸脯,隔著兩層布料揉搓著那,她感覺著堅硬起來,在他有韻律地撥弄下,渾身痙孿。
「不可……以……」她艱難地別開嘴,喘息粗重。
「可以!」他霸氣地道,灼熱的嘴巴沿著她臉頰撤下細吻,吻上她小巧的耳朵,以吉尖性感的舌忝洗,將一把火焰燎燒進耳里。
緗綾的氣息更加的紊亂,他不僅用唇和手攻擊她,也用男性的全部身軀廝磨著她,一逼種性感的襲擊豈是單純的她抗拒得了的。
不行了,當火焰自外包復住她,呼應著她髓內被喚起的欲火,緗綾的神智在這場之火里飽受煎熬,艱辛地掙扎。
她應該要推開他,她應該要阻止他,可身體完全背叛了她,地在他的下拱向他,讓兩人貼得更緊實。當他的另一只手模到她背脊,緩慢性感地搜尋背後的隱藏式拉,她難以忍耐地在他懷中扭動,引發他一連串急促的吸氣聲,抵著月復部的男性堅挺燙熱如火,尋找拉鏈的動作粗暴了起來,刷的一聲,攻破她的防御的同時,也敲響了她腦中的警鐘。
她抓緊手下堅實的男性肩膀,一雙因而格外明亮的眼眸望進他眼里,看到的是絕不罷手的堅持,與狂野的欲火,緗綾在絕望中勉強集中思緒。
「兩年前……蘇活區……你在那里……」
他的回應是再度傾身吻住她,狂飆的火焰自他燒向她,燒掉了她保護的外衣,燒起了她所有的女性熱情,也燒了她殘余的理智。
緗綾的腦子呈現真空,無能再去追究他是不是那個人——甚至覺得那再也沒有意義,也沒法去管繼續下去會有什麼後果,只是像只被人牽引住的飛蛾,即使知道火焰將灼傷她,仍無法克制的投進火的誘惑,任他的吻、他的,構築成她無力月兌逃的火網,罩住她,包圍她。
當兩具身軀再無隔閡地赤果相對,一切都難以挽回了。但緗綾不在乎,什麼都不在乎了,空虛的軀體在他的撫弄下,不斷發出類似哀求的啜泣聲,那不是她,不像她,卻又是她。
緗綾在欲火里飽受煎熬,等著他的滿,當他發出壓抑般的低吼一舉沖入她體內,她本能地因這人侵而抗拒,奮力扭動身軀,哀求著要他離開,但他只是咬緊牙關懸著在她上方,以唇舌舌忝吮著她柔女敕的胸脯,並將一只手移到兩人結合之處她,一方面是刺激更多的灼熱液體滋潤她還不夠濕漉的通道,一方面則是分散她的注意力,等待她的適應。
當她終于由抗拒變成接納,迎向他弓起身軀,項鵬知道她已經為他準備好,不再遲疑地開始律動,感覺著自己進出的女體像絲絨般地包裹住他,濕熱、緊繃的快感刺激他的如泛濫的長江大河般波濤洶涌,又像一場蔓延千里的森林大火般燎原難以控制,除了懷中的美女外,他無法感覺其他事了。
火焰燃燒著他倆,緗綾在激情中低喚出他的名字,那美妙的呼喚使得項鵬在驚喜下,泄盡最後的自制力,撞擊出最熾熱、狂野,也最美妙的花火,燦爛地燃放在兩人的天空。
Ooo
項鵬癱在軟玉溫香般的女性胭體上喘息,感覺著兩人的心髒隔著各自的皮膚劇烈跳動,心頭涌上一陣溫暖與滿足。
他微微心驚。
滿足?他是從剛才的中得到滿足沒錯︰但溫暖?不得不承認她的身子抱起來挺溫暖的。既然這樣,有什麼好心驚的?
但他不僅覺得驚訝,還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並覺得這些陌生的情緒挺不適合他,深深為之困擾。
的確是有些奇怪,他不由自主地往深處想。
在狂妄桀騖不羈的青少年階段,他有過放浪形骸的生活,隨著年齡增長,對那種沒有情感,只有發泄的交歡逐漸不耐。近年來,他雖稱不上是清心寡欲,但已經很少干這種在舞會里釣女人的事,今夜是怎麼了?
項鵬翻身離開柔軟誘人的女體,當男性的一部分抽離濕熱的幽穴,一陣含糊的低吟聲吸引了他的目光,眷戀不舍的感覺油然升起。
皺著眉,心里嘀咕著這份眷戀來得莫名其妙,女人對他不都一樣的嗎?但目光就是離不開仍閉著眼休息、模樣無比動人的文體,無論是窈窕的曲線,還是滑女敕的肌膚都那麼地讓人心火上升。突然,他好不容易放松的眉頭又緊了起來,發現女子白皙潔潤的身子上有好幾處淤青,顯然是他留下來的,皮膚上並綴滿如珍珠般晶瑩的汗珠,剛才的交歡累壞了她吧。
他太粗魯了,微微的疼痛油然生出,項鵬對自己更不滿了,賭氣似的別開眼光,不再看她,取下用過的,套子表面的血跡讓他的眉頭更無法放開,詛咒聲連連的送出緊抿的薄唇。
懊死的,她是個處女!
若不是對她的太過強烈,他應該可以從她青澀的反應窺出端倪,及時煞車的!但不久前從她身上得到的歡愉,那火焰般的快感,要是沒嘗到,豈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