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是我最親愛的姊妹,你是我喜歡的人,做這種比較沒有意義。力飆,你不要老毛病又犯了。我就不會問你是朋友重要,還是我重要這種問題。"
對呵,听起來好像是他小家子氣。再說初月有風雲理著,不可能妨礙到他和舞陽。
"舞陽,算我說錯話。"力飆在她粉頰上啄著,輕聲細語地道歉,眼光溫剩以水。"既然你離不開家鄉,那我跟你回去好了,不過,得等到打完仗再說。"
"這是自然的,你有身為戰士的責任,我會耐心等到那一天。"解決了這個難題,舞陽格外開心。沒想到事情會進行得這麼順利,初月要是知道力飆願意隨她回鳳族,定然會很高興。
看到舞陽甜甜的笑容,力飆的心情跟著飛揚起來,要是知道答應跟她回鳳族能取悅她,他早就點一百次頭了。
低頭覆住她喜悅的唇,幸福像甜美多汁的果實滋味,充盈在兩人胸房。他們忘情地吻著,靜謐的環境,讓他們松懈了警戒心,直到陰冷的笑聲突兀地闖進兩人之間,力飆還來不及反應,腦門上被人一擊,敲得他眼冒金星,沉重的身軀向下軟倒。
"力飆!"舞陽險些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而跌倒,她扶住力飆,驚惶地發現原屬于兩人的天地多了五名彪形大漢。其中兩人她不陌生,是幾天前見過的力射和他的隨從。
"你們想干嘛?"
力射陰沉一笑,將被敲得神智昏沉的力飆從舞陽懷里揪起去給屬下抓住,邪氣的眼光婬猥地瞅住舞陽。
"你們還真有閑情逸致,跑來這里談情說愛。"他伸手想攫住她,舞陽機警地跳開,眼光擔憂地投向力飆。
"你到底想干嘛?為什麼要傷害力飆?"
被人拒絕的力射惱羞成怒,一拳向後擊向力飆月復部。他發出痛苦的申吟聲。
舞陽氣得咬牙切齒,力射則是一副得意嘴臉。
"這才叫傷害,懂嗎?剛才那一擊,不算什麼。"
"力射,你有毛病啊!力飆是你的弟弟,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我弟弟?"力射突然笑了起來,笑聲刺耳陰沉。他伸手抓住力飆的頭發,將他整個頭往後拉起,力飆吃痛叫了起來。
"我的好弟弟啊。"他用力拍打力飆的臉頰。
"舞陽,快逃!"力飆忍住在體內肆虐的疼痛,發出警告。他完全清楚力射想干什麼。他想當著他的面傷害舞陽。
"力飆!"舞陽想救他,但憑她一人之力是對付不了五名彪形大漢的。她只能咬牙撤退。
"你要是撇下力飆,我可不保證能還給你一個完整的愛人喔。"力射從綁腿抽出一把匕首,毫不留情地劃向力飆,在他頸部留下一道血痕。
"你……"舞陽臉色蒼白,定在原處。
"別管我,舞陽!"
"下次我要劃的可是他這張俊臉羅。"力射邪笑,向兩名手下示意,舞陽立刻被人包圍。
"你到底想于嘛?"
"我想干嘛?"他的眼光直向她婀娜的嬌軀招呼,幾個跨步來到她身前。
力飆在力射的兩名隨從牽制下無法動彈,只能啞聲警告舞陽快點離開。
力射邪笑地勾住舞陽的腰,將她帶入懷中。
"我想干嘛?"他抵住她的額,將帶著臭昧的灼熱呼吸吐在她臉上,舞陽立刻屏住呼吸。"你裝傻啊!連力飆都知道我想干嘛,不然不會叫你逃走。我呢,不過是想知道力飆為何把你留在他營里那麼久,還不準任何人去看你。想必你有過人之處,而我就是想嘗嘗你的過人之處。"他婬笑地模向她高聳的,舞陽眼明手快地拍開,很快從他懷里掙月兌開來,一腳踢向他。
力射迅速閃開,眼中射出凶惡的光芒。
"上次被你打了一巴掌的帳還沒跟你算呢!咱們今晚就算個清楚。本少爺要操死你,讓力飆體會心愛的女人死在別的男人胯下的感覺!"
"你不要踫舞陽!"力飆聲嘶力竭地大吼,積聚體內的力氣想要從對方的箝制中掙月兌。
"力射,水娘的死是你自己造成,這件事怪不得力飆。"舞陽試著和他講道理。
"你懂什麼?"力射雙目盡赤,神態有幾分瘋狂。"是力飆害死她的!"
"你明曉得水娘懷了你的孩子,還教她引誘力飆,最後不但害死水娘,還讓力飆替你背過。"
"分明是力飆太過粗魯,你不用替他辯解了!他不但害死水娘,還害得我在父親面前失寵。"
"你有什麼失寵的?"舞陽嗤之以鼻︰"力族長又沒罰你,還讓你到處耀武揚威。"
"你根本什麼都不懂!案親表面上雖然沒怪我,心里卻對我感到失望。他一再在我面對說力飆有多勇猛,責怪我什麼事都辦不好。這都是力飆的錯!是他讓我失去父親的寵愛!等一下我就讓你嘗嘗水娘的痛苦,讓力飆知道失去心愛女人的滋味!水娘是被力飆活活操死的,你也會跟她一樣!"力射凶惡地撲向舞陽,舞陽雖然機伶地閃開,卻被包圍的兩名大漢乘機抓住。力射扳住她的下顎,凶暴地吻住她的唇,空出的一只手在她身上亂模。
看到舞陽受人凌辱,力飆有如萬箭穿心般難過,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他猛地掙開兩人的箝制,緊握拳頭,打得兩人落花流水,沖向舞陽想解救她。
挨打的其中一人凶性大發,抽出插在腰間的斧頭想砍向力飆,冷不防手腕處一麻,斧頭掉下地,差點砸中自己的腳。
"住手!"大熊一邊喊,一邊和風強沖過來幫忙力飆。小兔舉著弓,彈丸射得敵人抱頭鼠竄。
原來大熊放心不下力飆,跟過來想幫他說服舞陽,沒想到會先在樹林里遇到小兔和風強,破壞了兩人的好事。加上小兔也擔心舞陽,三人于是結伴尋來,結果竟遇上力射率人逞凶。
"放開舞陽!"力飆在三人相助下,有如猛虎添翼。負責抓住舞陽雙臂的兩名大漢忙著應付突如其來的攻擊,沒空再幫忙力射。
力飆沖向力射,拳頭還沒打到人呢,力射捂著血流不止的唇痛苦地咒罵,手上握著匕首,想對舞陽逞凶。
"舞陽小心!"力飆的警告才剛發出,舞陽來不及擦拭嘴角的血跡,閃身避開力射的攻擊,快速後退,順勢抽出綁在腿上的匕首,射向回身想要刺殺力飆的力射。
"啊……"力射發出一聲慘號,被舞陽射中右肩,手中的匕首掉下地。力飆很快地將他制伏,痛飽老拳。
"好了啦,飆,把他交給族長處理吧。"大熊出聲阻止。
力飆不情願地放開奄奄一息的力射,起身從小兔懷中接過微微顫抖的舞陽。
"舞陽,是我不好,害了你。"他歉疚地擁住她,
"不……"舞陽虛弱地搖著頭,她並不是因為害怕而顫抖,而是生氣力射的作為,她雙手不斷在自己的身上搓揉,想要搓去力射的婬穢撫觸。"不要責怪自己,這不是你的錯。力射的所作所為,該由他自己負責。"
"舞陽……"力飆明白她的意恩,多年來的罪惡感因為她的話而完全釋然。他抱緊懷里差點失去的寶貝,感謝上蒼沒讓舞陽受到傷害。
"我愛你。"她輕柔地在他耳畔吐出愛語,拭去他眼眶里涌出的淚水,緊緊擁住他,兩人的眼光糾纏,都有劫後余生的心悸,像要確定對方都完好般,忙著檢視彼此,暫時遺忘了身邊的朋友和敵人。
直到持續的唉哼聲響起,他們才如夢初醒;幫忙大熊等人將一干罪犯押向力族族長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