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樣嗎?」歐運琛輕喘細問。他說的事,好像做夢般,真的可以嗎?凌冱點點頭。「可以,當然可以!以後,我會帶著女兒去听你的發表會。在家時,看你教女兒拉琴,我們甚至可以台奏,你作曲、我彈琴、女兒拉琴。岳谷有我倆的優秀基因,她有極佳音感,還有雙靈活的小手。」他已開始構築往後的家庭生活了,屬于他、琛兒、小比兒的美滿生活。
一提到女兒,她才察覺那柔軟的小身軀已不在懷里,驚慌地問︰「岳谷呢?」
凌冱微笑地看著她,輕輕的扳過她的肩,唇就著她的耳際。「在床上睡著。」他讓她面向床的方向,清楚看見趴睡于床上的女兒。
瞧見女兒安穩的沉睡模樣,歐運琛放心的後傾,將身子偎進凌冱懷里。「我們什麼時候回紐約?」帶著哭泣後的濃濃鼻音,她冀盼的問。
凌冱沒話可說,雙臂繞過她腋下,親密地攬抱她豐胸,細細地吻著她的臉、她的頸,吸吮著她身上那股淡雅的馨香。
霧散雲開,他們會盡快回紐約,舉辦一場美麗溫馨的婚禮。凌冱在心里暗忖。
一個禮拜後,凌冱帶著妻女,返回紐約郊區的歐宅。
除了韓管家父子,宅內所有人見著藍眸的凌冱後,皆是驚愕的呆怔狀態。
但,眾人更大的驚詫則是,失蹤多年的小姐終于回來了,而且,她還帶了個讓眾人瞠目結舌的大驚喜——四歲的「藍眸」小小姐,歐岳谷!
一連串的驚喜,讓歐宅內的所有人掃去了這幾年來的沉悶氣氛,歡天喜地的迎接主人的歸來。
今天,凌冱與歐運琛的婚禮上,他們更是盡其所能地將婚禮上的一切,打點的盡善盡美。
婚禮是在歐宅的庭院舉行,沒有在教堂那般的嚴肅、拘禮,而是溫馨自在的餐會,也可說是家庭聚會!
畢竟,凌清一家子、佟爾杰一家子,都來到了!
煦煦的九月陽光照在萬花搭成的棚架上,悠揚的樂聲緩飄在空氣中,夾雜著女性不耐煩的低喃——
「我又不認識他們,干麼繞過半個地球陪你來參加這個莫名的婚禮?兒子才剛滿月而已,就得坐飛機!」丁燦琳抱著雙胞胎兒子,怏怏不樂的抱怨。
佟爾杰一貫溫和的笑著,抱過妻子懷里其中一名嬰孩。「凌清的兒子不也才滿月,還不是來了!」
「誰管他呀,我兒子跟他兒子不同!」丁燦琳生氣的大吼,引來不少目光。
佟爾杰尷尬的笑了笑,拉著妻子離開餐會會場。「走吧!你該給兒子喂女乃了,琳琳!」
佟爾杰帶著丁燦琳在僕人的指示下,進入了屋內,繞了半天,找不到僻靜的地方,讓丁燦琳寬衣喂女乃。
「快點啦!你到底找到了沒?」丁燦琳不耐煩的催促,只因她脹女乃脹得疼。「我在這兒喂好了!」
「不行!」佟爾杰拉起坐在樓梯口的丁燦琳,他可不希望妻子當眾袒胸呀!轉眼間,他瞥見長廊底,一抹小小的影子,由門里走出。
是凌冱的女兒!佟爾杰輕聲叫。「岳谷!還記得俗叔叔嗎?」
聞聲,歐岳谷愣了會兒,朝佟爾杰走來。
「啊!是救活爸爸的叔叔!」歐岳谷興奮的叫著。
「啊!」丁燦琳突然大叫。「你是岳谷!我的干女兒!」她一把將懷中的兒子丟給佟爾杰,激動的摟著歐岳谷。
「阿姨……」歐岳谷不解的掙扎。
「你媽咪呢?你們真不乖……明知干媽在非洲,難以聯絡,還亂搬家……讓我找不到……」幾乎是第一眼,她便認出這孩子是那名藍眸小天使。
「琳琳!你會嚇壞岳谷的!」佟爾杰雙手抱著兩個兒子,輕拉著緊擁歐岳谷的妻子。
沒多久,凌冱挽著歐運琛自長廊底的臥房走出來。
「媽咪……媽咪!」一看見母親,歐岳谷便大聲呼救。
丁燦琳回頭,瞪大眼楮,盯著高雅絕倫的女子好一會兒。「運琛!丙然是你!」她大叫。
「燦……燦琳……」歐運琛顫著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凌冱緩步走來,抱起呆站一旁的歐岳谷。「怎麼了?」他問著女兒,但卻看著佟爾杰。
佟爾杰聳肩,也是一頭霧水的看著緊擁歐運琛,失控大哭的丁燦琳。
「爸爸……那個阿姨……說她是谷兒的干媽……什麼是干媽?爸爸!」歐岳谷摟著凌冱的頸項,皺眉問著。
凌冱還來不及回答女兒的問題,便听見丁燦琳大聲數落著歐運琛。說她︰沒良心、忘恩負義、過河拆橋、不知感恩圖報、死了丈夫離了婚,還亂搬家……
凌冱愈听愈火大,眉也皺得扭曲不成形。「夠了!」他終于沖口而出。
丁燦琳猛地住了嘴,隨後,她不屑的開口︰「你是誰?」這男人怎麼長得像夏彥的老公,只是他的眼……
凌冱瞥了她一眼。「我是琛兒的丈夫!」他一手拉過歐運琛,佔有地攬著她的縴腰。他看著眼前這個言行直率的女人,他見過她,就在綁走夏彥的那天,她是那名女醫師,難不成她是爾杰的……
「對不起!請別介意,內人急著要哺喂孩子,才會口不擇言!」佟爾杰看著凌冱,笑得尷尬。「請問,哪兒有空房可惜我們一家子用一會兒?」
「除了廊底那間外,其他隨你們使用。」
佟爾杰向他道了謝,便不理會妻子的叫囂,將她拖入客房中。
凌冱則牽著妻子,帶著女兒,準備出席婚禮。
「我在台灣的前兩年,燦琳很照顧我。」歐運琛在他身邊淡淡的解釋。
「嗯!」凌冱輕應。握著她的手,緊了緊。「爾杰夫婦是我們的貴人!」他寓意深遠的說。
歐運琛听不太明白,不過,她認同他的話,畢竟,丁燦琳照應過她,佟爾杰救醒了他,這都是事實。
凌冱事後並沒有告訴她,那場車禍其實沒讓他昏迷,只是讓他失了些血。路敦逵告訴他,對琛兒,有些事不說穿,會是種幸福,最重要的是他要給琛兒一輩子快樂,他非常贊同路敦逵的話,也確信自己能帶給琛兒幸福。
「琛兒……」凌冱輕柔的撫揉著她胸前雪白的豐盈,深深的吻進她的唇。
一場婚禮下來,他們一直沒時間單獨相處。路敦逵帶來的古典樂壇名人們,老是纏著她,問她何時復出。佟爾杰更絕︰居然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號召了他求學時的同窗與教授們來鬧場……說是要將他逮回普林斯頓「監禁」。
「冱……」歐運琛拖長尾音嬌吟,恍若歌唱般悅耳。「……你在想……什麼?」雙臂緊絞著他的肩頭,她不滿的咕嗚。
凌冱笑了笑。「我在想,婚禮上,還是凌清最有人情味,不會對我們‘死纏爛打’!」所有賓客里,只有他的「好弟弟」不鬧場,乖乖地守著自己的妻兒。凌冱看著他們夫婦恩愛的模樣,打從心底高興他們兄弟倆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嗯……」歐運琛輕吟,敞開雙腿接納他長驅直入的指。「啊……」
凌冱的檀口含住她胸前那迷人的凸起,輕輕緩繞著。
一陣後,他抱起她,讓她坐于他的腰月復,然後,扶著她的腰臀,有節奏的律動。
她的身子逐漸呈顯出性感的玫瑰紅,晶瑩的汗珠使她璧亮,令人暈眩迷醉的,催促他加快挺腰律動。
「啊……」歐運琛有律的吟哦,向他收緊的同時,他的熱流涌進了體內。她伏趴于他胸膛上,細細地嬌喘著。
凌冱輕撫著她的背脊。「累了?」溫柔的問著。
歐運琛搖頭,在他耳邊輕聲問︰「要給岳谷添弟妹嗎?」她其實很怕生產時的痛,只是,照他倆的頻率看來,這事似乎隨時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