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撒嬌。」當她收起冷淡的利爪時,展現的嬌柔風情常讓他痴迷不已。「不是還要買咸味?快走吧。」
聶青微笑的戴好安全帽跨上後座。
抱緊靖遠的腰,聶青滿足的扣著他寬闊的背。年輕的她已然認定,這就是她的幸福。
世事,總難預料,不是嗎?
「啪!」
聶青忿忿然以搖控器關上電視。
「怎麼不看了?才看到三分之二,結局都快出來了。」靖遠不解的看著聶青氣鼓鼓的瞪著電視。
「這種大爛片我不想看了,太離譜了!這個男主角在外面亂搞外遇,讓他老婆傷心成那樣,好啦,拍拍,又把外遇那女人甩開,回到家里,而他老婆竟然這麼高興的歡迎他!這種劇情根本就是變相鼓勵外遇!什麼浪子回頭金不換,shit!他這樣玩一圈回來傷了多少女人的心,你懂嗎?你們男生根本不會懂的!」聶青最痛恨這種不貞的男人,憑什麼女人該對這種人委曲求全?根本不值!
「傻瓜。」他坐過來摟住她。「這是電影嘛,描述會比較夸張……」
「你錯了,社會上這種現象太多了,你是男生,所以你看不到,甚至看到了也不認為是錯的。」她忿忿說道。
「青,許多事是社會趨勢下研發展出來的,有這樣的男人是因為也有這樣的女人願意……」
「你胡說!」聶青用力甩開他攬肩的手,倏地站起來暴怒道︰「你根本是為男人開罪!即使有這樣的女人,如果男人也能守身如玉,會有外遇嗎?男人根本就是低等動物,滿腦子婬穢思想,反正送上門,不用白不用……」
「好了,別說了。」靖遠抓住她的手讓她平靜下來。「這些人都跟我們無關,隨他們去,OK?只要我們倆彼此忠誠,誰也不準有外遇,這樣好不好?」
聶青瞪著他好半晌,緩緩地,水氣浮上了她的眼。
「看看我,我就是你說的'這樣的女人'的孩子!」她淚眼迷朦的哽咽道︰「我媽就是別人口中的第三者,可是她得到了什麼?沒有名份,沒有愛,只有我這個拖油瓶,拖了她十九年的青春!」
靖遠一把抱住了她。
「別說傻話,你是她的寶貝,她很愛你呀。」難怪她這麼早熟,原來有這麼一段心緒。靖遠更加心疼她,他輕撫她的長發溫柔的說道︰「愛情有時很難以怎樣的形式去框定,結了婚未必是真正相愛之人,有的人反而認為心靈相契比一紙證書重要多了,端看兩人自己決定,誰也無法左右。」
「我不明白,相愛為什麼不能相守?那樣的愛情多悲慘。」她仍嗚咽。
「世事難料啊,像我爸很愛我媽,可是死神不讓他倆白首儲老,先奪走了我媽的生命,但是她幸福的擁有我爸全部的愛情。我二媽是在我爺爺的作主下嫁給我爸的,她擁有我爸的全部,卻得不到他的心,這樣的相守又如何?」他輕聲嘆息。「人生太多變,所以我一直認為喜歡就要勇敢爭取,愛了就要表白,你無法決定生命的長度,但你可以豐富它的寬度,讓它美麗抑或黯淡取之于你。或許你媽認為懷念他比擁有他幸福吧。」
聶青在他懷抱里,听著他低沉溫柔的聲音以及他平穩的心跳,無來由的安全感令她想一輩子待在他的臂彎里。
「靖遠。」仍有濃濃的鼻音。
「嗯。」他俯首在她發際,滿足于此刻擁著她。
「我要一輩子和你相守在一起。」
靖遠心跳陡地漏了一拍。
「這表示……你願意嫁給我,做甯太太?」他拉開了距離,驚喜的問道。
她皺著鼻子搖頭。
「我不要冠夫姓哦,甯聶青,好惡心的名字,聶青的名字比較美。」靖遠開心的咧開了嘴。
「只要你做我老婆,隨你愛叫什麼,要叫達令、甜心、蜜糖、親愛的,都隨你。」
「你可別叫我那些肉麻的稱呼,好像叫情婦一樣。」聶青吐著舌頭作惡心狀。
靖遠突然握緊聶青的手,一臉嚴肅的凝視著她。
「答應了我的婚約就不可以反悔。」
聶青鄭重的點了點頭。
靖遠盯著她好半晌,突然伸手至頸部取下一條項鏈遞給聶青。
「上面的三羊開泰是代表我的生肖,這條瑪瑙項鏈是我從小就戴到現在的貼身飾品,我把它送給你,當作我們訂情的信物。來,我幫你戴上。」他伸手在她頸後扣上了扣環,翠綠的光澤在她胸前閃耀,晶瑩璀璨。
「好美!」聶青俯下臉看著一抹翠綠驚喜道。
忽然她抬頭皺起了眉心。
「可是我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靖遠溫柔的按住她雙唇。
「你的心就是無價之寶,信物的價值是代表心意。」他滿眼愛意的凝住她︰「我要的是你的心。」
她綻開一抹燦爛奪目的美麗微笑。
「這個給你。」她解下手腕上的銀飾手鏈,遞給了靖遠。「這是我去年和我媽去馬來西亞游玩時買下的,它的雕工很細,造型也很美,雖然很便宜,但我很喜歡它……」
「收下了。」他迅速的合起手掌親吻了下,仿佛得到珍寶般喜悅萬分。瞧他小心翼翼的放迸上衣口袋,聶青突然感動得鼻酸。他的一舉一動都表明了他的珍視,包括她送的信物。
「不吻一下你未來的老婆嗎?」她柔柔的凝睇他,此刻,她想被他緊緊的擁入懷,想要他火般的唇舌吞沒她,想永遠在他的世界里棲息……
靖遠早迅速的汲取她的熱情甜蜜。濃烈情潮狂卷而來,一波又一波沖擊他倆,體內高溫的熱火持續上揚,唇舌相接似乎再也無法止住強烈的渴望。當聶青探進他衣內輕撫他胸膛時,他體內的火瞬間爆炸了!
靖遠再也克制不住,他抱起聶青轉進自己的房間,和她一起倒臥床上,熱吻仍未停,他的手正在她身上四處加溫,一寸寸探索他未知的領域。
被撩撥的愛潮洶涌奔騰而來,聶青扭動著身軀,無法止熄的熱浪在她體內流竄,讓她想抗拒,卻更想窺探的全貌,這種神奇的感受是她十九年來不曾感受過的。
明知再下去會越界,她的純真將成明日黃花,但此刻,體內的火燒得她意亂情迷,她只知道這個即將佔有她的人會是她一輩子的倚靠,她未來的老公……
她伸手主動解開他的扣子,手指顫動得幾乎無法控制。
靖遠抓住她的手親吻,沙啞親昵的低語︰「不後悔?」
她的反應是微笑著親吻他的手。
終于他拋開一切顧忌,密實的覆上她柔軟的身軀。他一直認定她是他的,靈肉的結合是遲早的事,若不是怕嚇到她,他也不必克制得這麼辛苦。而現在,知道她全心全意接受自己,讓他更恣情肆意與她翻雲覆雨,教她初嘗魚水之歡。穿越過處子的疼痛,她忘我的表現令他的沖動更加勇猛狂烈,一波波歡愉的浪潮終于將他倆推至激情的頂峰,瞬間的爆炸釋放了體內已飽和至極點的熱情種子。
愛的結合原來是這樣驚心動魄!刺激的感官享受引誘著無數人奮不顧身偷嘗禁果,而她剛才也是不顧一切地要他佔有她————噢!老天!聶青此刻才後知後覺的感到害羞;她剛才簡直就是個浪女!
「現在才害羞啊,來不及啦。」靖遠發現她瑟縮在被里臉紅得像隻果一般,遂一把摟住她笑吟吟說道。
「你……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她愈講聲音愈小,最後兩個字幾乎只是吐氣一般。
「傻瓜!是指對很多人熱情,你不是,你只是屬于我。」靖遠滿足地拔弄她汗濕的長發,親昵地低語︰「我喜歡你為我展現最真實的自己,喜怒哀樂毫不隱藏。一想到你這個熱情的小女人是屬于我甯靖遠的,我就忍不住想快樂的向世界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