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那個白痴。」武君璽忍不住翻起白眼。「不過你非得把我說過的每一句話都記得那麼清楚嗎?」
「當然,你是大老板。」
武君璽又瞪了他一眼。「說吧,那個白痴怎麼了?」
「我認為,步小姐和那個白痴之間好像有過一段情。」不過,這只是他的猜測。
但是到目前為止,它也是用來刺激他們和好的最佳良藥。
「你說什麼?」
「我說,我認為步小姐和那個白痴好像有過一段情。」真是的,明明就是听覺有問題,難怪他最近說話老是用吼的。
「那又怎麼樣?」武君璽還是自信滿滿的樣子,拿起毛巾開始擦拭剛洗好的頭發。「那家伙根本沒機會贏過我。」
「你又來了。君璽,有自信是很好,但是萬一你的自信讓那白痴迫走步小姐,你就會後悔沒听我的忠告。」
雖然他觀察了很久,也很肯定步曳鈴也對武君璽有意,但畢竟世事難料,誰曉得事情最後會有什麼樣的變化?
不過駱耀是的這些話,仍然只引來了冷厲的一瞪。
「不可能會有這種事情的。」武君璽大咧咧地在駱耀是的面前換起衣服來。「不過我會去找曳鈴,因為她是屬于我的,誰敢有膽子勸她一根寒毛,我就扁得他一個月下不了床。」
從他看上她的那一刻,她就是屬于他的。
駱耀是聞言,無奈地笑了笑。
他真的不曉得武君璽這種倔傲的自信是從哪來的?
但是如果脾氣也會遺傳的話,那麼他很肯定,武君璽果真是東方撒旦武撒字的兒子。
「我言盡于此,你自己看著辦吧!」駱耀是說完了最後一句話,便離開了這間總統套房。
而也是因為這些話,一個小時以後,武君璽才西裝筆挺、有一點心不甘情不願的跑來敲步曳鈴的房門。
怎料,被他和駱耀是戲稱為白痴的男人,竟然在步曳鈴的房里。
拷!駱耀是真是個烏鴉嘴!
「這是怎麼一回事?」武君璽一踏進房里,來回地看著他們兩個人,略微諷刺地彎起唇角道。
他不否認,這是他第二次被步曳鈴激怒了。而且該死的,這個女人就不能夠乖一點,好好愛上他嗎?
步曳鈴張開嘴,欲言又止。
她不曉得自己蒙什麼、又該解釋什麼?說羅哲嗣會跑進她的房間是個大意外嗎?誰會相信啊!
唉,這會兒的狀況還真有些教她喪氣。因為她才決定要武君璽和好,卻又發生了這種事,怎麼能夠讓她不灰心呢?
羅哲嗣顯然也相當意外,不過他很快就恢復自信。
他先是上下打量了武君璽一會兒,然後忽地想了起來。「我好像在……伸展台上見過你吧?」羅哲嗣一面在心里忖道︰哼,只不過是個不人流的模特兒,能夠跟我比嗎?
但是武君璽根本不理他,直勾勾地盯著步曳鈴。
「你換好衣服了?」武君璽指著她身上那件貼身的衣服說道。而他肆無忌憚地欣賞著她的身材,也讓她羞紅了臉。
不過她的腦筋動得也很快,立刻順著他的話回答道︰「當然。你要來接我,我動作得快一點。」
武君璽一听,很敏銳地察覺了步曳鈴對那個白痴的反應,然後他又瞧見她拿著皮包,兩手親昵地勾住他的手,他邪魅地微笑起來。
因為這代表著一件事,那就是……他根本沒輸,而且這個白痴也如他所料,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很好。」摟緊了步曳鈴的縴腰,武君璽也立刻把握機會得寸進尺,俯身品嘗步曳鈴的紅唇。
步曳鈴先是嚇了一跳,但一思及這是武君璽自動來找她,她也不自禁地接受了這個吻。
不過羅哲嗣卻為自己被徹底忽視而心情不快。
「曳鈴,你不為我們做一下介紹嗎?」他故意打斷武君璽那親密又佔有味十足的動作。
在確定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地位不比他高的情況之下,羅哲嗣滿心只想要挫挫他的銳氣。
步曳鈴被吻得心神迷亂,只是迷蒙地瞧著他。
「什麼?你說什麼?」
頓時,羅哲嗣的臉氣得快扭曲了。
武君璽現在玩興起來了,他故意抱著步曳鈴,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提醒她道︰「曳鈴,他是說幫我們介紹。」
步曳鈴只知道自己心跳得很快,幾乎無法思考,不過她還是幫他們做介紹。
羅哲嗣此時立刻掏出了口袋里準備的公司名片,一副大施恩澤的模樣將它塞給武君璽。
「你下次若是沒有秀走,可以找我。」他故做瀟灑地說完,對他們微微頷首之後就離開了。
武君璽揚起了眉,瞪著他手上的名片,再看著竊笑不已的步曳鈴,就明白了羅哲嗣的意思。
「哇,那個白痴是誰?居然跟我說沒秀走的時候去找他?哼,可笑到家!」武君璽諷刺地說道。
但是這一會兒,步曳鈴早爆出了笑聲。
「有什麼好笑的?」武君璽危險地朝她逼近。
步曳鈴退了幾步,慢慢止住笑意。
因為武君璽現在好像一副隨時都要把她撲倒在床上的樣子,讓她下意識地心跳加快,吞了吞口水。
「沒什麼……我想,他應該不曉得你的身份吧?」
不過真的滿好笑的,當羅哲嗣硬是將名片塞進武君璽的手里時,她的心里就在想,如果哪一天羅哲嗣曉得武君璽就是「凱瑟琳」服飾的大老板時,表情不曉得會有多滑稽。
武君璽冷哼了一聲,將印了一堆頭餃的名片毫不留情地丟進垃圾桶里。「不知道最好,反正我也懶得應付這種偽君子。」
「可是我想,他應該會去爭取凱瑟琳服飾的亞洲代理權。」步曳鈴忍不住提醒他。
「爭取?」武君璽的唇畔一彎,出現了一抹冷笑。「我自己可以擴展亞洲市場,為什麼非要把代理權給他不可?」
包何況他和駱耀是本來就有心積極攻佔亞洲市場而在台灣設了分公司,因此更不可能將代理權釋放出去。
那個白痴想來跟他爭取代理權?當然免談。
听見武君璽的話,步曳鈴放心了一點。
其實倒也不是她真的仇恨羅哲嗣,而是覺得羅哲嗣這個人太會算計,怕武君璽吃了虧。
但是仔細回想起來,像武君璽這種咄咄逼人又狂氣的自大男,有誰能夠完全吃定他虧?
驀地,唇上一個濕潤感攫回了她的注意力,讓她睜圓了眼。因為武君璽竟然趁她失神的時候親吻她。
不過,這一次她一樣很溫馴地接受了這個吻,導致武君璽愈吻愈激烈。當真是把她給壓到床上,手還大膽地模上她的胸脯。
「不……不行……」在武君璽試圖解開她的衣服前,步曳鈴連忙推開他。
「為什麼不行?」武君璽狂妄地說道,濕熱的舌滑過她的耳垂,引得她全身為之顫抖。
步曳鈴雖然意識有些模糊,還是堅決地回絕了他。
「不行……因為……因為酒會……」
他們再不去參加酒會的話,就真的來不及了。
武君璽沒有停手,輕輕地拉開她背後的拉鏈,以誘惑的語氣說道︰「那我們就不要去了。」
因為他現在想吃她,想吃得不得了,根本停不下來了。
而且難得步曳鈴如此可愛又听話的讓他摟著、吻著,因此現下誰要是阻止他辦事,他就扁誰。
「可是……」
「沒有可是,駱耀是會應付的。」
但是事與願違,他的手才剛剛把步曳鈴的裙子拉起來,他的手機就響了。
武君璽還想繼續,不過步曳鈴卻被鈴聲駭得完全清醒了過來。「別鬧了,快接你的電話啦!」
武君璽攢起濃眉,板著欲求不滿的俊臉。
他現在就像是一只好不容易捉到魚,卻一不小心讓魚從爪子中溜走的貓一樣,簡直是不爽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