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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寶貝 第11頁

作者︰原夢

慕芸秋覺得自己是踫到瘋子了,不過她還是跟了去,去保護他們經紀公司的重要「商品」。

再度到醫院掛急診,裴然和闕宕帆都能體諒黑聿吾的夸張行為,因此以平常心來對待。

不過等他們看到吐得奄奄一息、面色蒼白的闕艙若時,便輕松不起來了,馬上替她做檢查、吊點滴,好一會兒後才移進普通病房。

黑聿吾坐在床畔,看著闕艙若終于平靜下來的容顏,忍不住一再的伸手輕撫著,心里則是被一股沉重的恐懼所壓著,就怕失去……

慕芸秋和闕宕帆走進病房,看到黑聿吾真情流露的樣子,也知道他是真愛上闕艙若,他們感到慶幸。

他們一直希望闕艙若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如今,當然是更加予以祝福了。

黑聿吾靈敏地發現他們的存在,驀地站了起來,如平常給人的嚴肅面容朝他們微微頷首,便領先走了出去。

慕芸秋和闕宕帆見狀,也相視一眼,跟隨在後,因為,該是告訴這男人真相的時候了。

三人來到醫院的中庭樹下,黑聿吾立刻開口問道︰「艙若是不是得了什麼病?不然為什麼會吐得那麼嚴重?」

是因為那個想非禮她的人渣嗎?如果是的話,他下次再見到那人渣,他非得打得他三個月下不了床。

與闕宕帆對視一眼後,慕芸秋回答道︰「不,是因為艙若小時候的可怕夢魘,以至于她只要一作噩夢,或者是男人想對她毛手毛腳,她就會這樣。」

「這麼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黑聿吾陰沉著臉問道。

只要一想到以前有那麼多的男人覬覦他的艙若,他就氣得手握成拳,額上青筋暴現。

「嗯,可是這次好象比較嚴重。」慕芸秋擔心地說道,因為艙若這次是第一次吐到昏了過去,還好黑聿吾送艙若到醫院掛急診,否則她還真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

「妳還敢說這一次比較嚴重!妳是艙若的經紀人,卻沒有盡職的守在她的身邊,才會發生這種事,妳這個經紀人是怎麼當的!」黑聿吾突然向慕芸秋逼近,怒不可遏地指著她的鼻子責罵,嚇得她忙躲到闕宕帆身後。

「我……我……」

她也很委屈呀!慕芸秋扁著嘴,根本就不曉得怎麼接話。

不過若要怪,她會把罪全都推到杰克遜身上去,誰教他要施計調離她,否則艙若也不會變成這樣了。

而闕宕帆也還算有良心,幫她說話,「黑聿吾,這件事你也不能夠全都怪她。」

「不怪她?那麼我該怪誰?」他倒是想听听看。

闕宕帆的臉色一沉,但又馬上恢復笑臉地道︰「或許該怪命吧。」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黑聿吾瞪著他。

「怪她不該生為闕家人。」

「什麼意思?你能夠說得更清楚一點嗎?」黑聿吾這時已慢慢冷靜下來,專注的問道。

慕芸秋也很好奇的傾听。

「你應該知道,闕氏集團前任總裁在前不久死了吧?」

「但是我們要談的跟這件事有什麼關系?」黑聿吾早就知道闕艙若的身分,因此當然也知道這件大新聞。

「他是我們的父親。」闕宕帆以一種很特別的語調說道,平靜中實則暗藏著諷刺、不屑與憤怒,這本事也只有他才有。

「那又如何?」

「你應該知道,生前的他都一把年紀了,名聲卻是企業界里最差的,那麼他年輕的時候,一定更差。」

一把年紀的闕老頭都還能夠強暴未成年少女,只是最後死在人家身上,那麼年輕時候的風流事,又豈會少呢!

黑聿吾皺起好看的眉頭,不置一語地繼續听下去。

「闕老頭生前的確是夠風流的了,這一點可從他死後頻頻有女人上門為自己的孩子要求認祖歸宗看得分明,所以在他死後,身為長子的闕司戩是更忙了。」闕宕帆的語氣就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般平常。

他走至樹下,伸手接住落下的樹葉,對于稱乎自己的親生父親為老頭,他不認為有何不敬,因為八個同父異母的孩子,除了司戩、艙若兩兄妹,沒人叫過闕老頭為爸爸或父親的。

當然,這在他過世了之後也不會有什麼改變,只因他們的確鄙視他,即使他們的生命是他給予的。

「闕老頭的第一任妻子就是艙若的生母林琴雅,她是個富家千金,是闕老頭年輕時為了自己的公司而娶進門的金主夫人。闕老頭娶了她之後,的確是安分了兩、三個月,直到林琴雅懷孕,他才去偷腥……」闕宕帆娓娓訴說出往事……

不久,林琴雅把闕司戩生下來了,也抓到闕老頭背著她在外跟其它的女人勾搭,她當然很不悅地跟闕老頭吵了起來,吵著要回娘家,而闕老頭為了怕她把資金抽回,又安分了一陣子。

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闕老頭不久便故態復萌,但都是偷偷的進行。幾年後,林琴雅生下了闕艙若,闕老頭更過分了,他正大光明的把女人帶回家辦事,氣得林琴雅再度回娘家。

有一夜,闕老頭又帶了女人回家辦事,闕司戩因為必須抽空學習更多的課業而不在家,于是留闕艙若在家,最怕雷聲的闕艙若按捺不住害怕,便跑出房外找闕司戩……

「哥哥……司戩哥哥……嗚……我好怕……司戩哥哥……你在哪里?」闕艙若小聲怯懦地喃語。

平常都陪伴著她的司戩哥哥在哪里?他為什麼不見了?她找遍了他房里的每一個角落,都不見他的蹤影。

漆黑的室內彷佛隨時會跑出一些可怕的東西來吞噬她,再加上不停的雷響,讓她害怕的不斷哭泣。

外頭的雨下得很大,她只能不住的哆嗦,不能控制害怕的抖著。

她邊哭邊自闕司戩的房間走出來,來到客廳,突然一陣落雷打了下來,又令她躲到角落去發抖。

不曉得為什麼,今晚家里居然連個佣人都沒有。

未久,她停止哭泣,豎耳傾听,雷聲與雨聲之間她好似听到什麼聲音,于是她循聲來到了二樓的房門口,好奇的打開房門,卻猛然張大眼!

男人壓在赤果的女人身上,全然陶醉在兩人的世界里。

闕艙若嚇得癱軟在地上。

她的父親正在跟一個女人……而那女人不是媽媽,不是媽媽!

每一個惡心的動作,都像是要強烙進她的腦海似的,她想要逃開,卻全身無力。

房內的申吟聲音愈來愈大,然後她父親發現她在偷窺,便大吼了一聲!「賤人!妳在這里偷看些什麼?是想給妳母親報信嗎?」

案親將褲子穿上,幾個大步便走過來,熱辣辣的巴掌亦甩在她的小瞼上,打得她口含著血腥味。

「不!我沒有……嗚……我沒有!」

她哭著想要解釋,但是父親根本就不听,其實她只是害怕雷聲而已,她只是想要有人陪啊!

但父親什麼話都听不進去,便狠狠地打著她。

「賤女人生出來的賤孩子,居然***想給我去通風報信是嗎?我打死妳!看妳怎去!」

那該死的女人居然扣住鮑司里的資金不讓他用,他就打死她的小孩好了。

但是他似乎也忘了,她也是他的孩子。

「爸爸……嗚嗚……不要!艙若沒有不听話?不要打我……不要打……爸爸……嗚嗚……」

闕艙若邊哭邊求饒,但是父親正在氣頭上,而她打擾他辦事,加上母親跑回外婆家,新仇舊恨就這麼全算在她身上了。

「爸爸……不要打……艙若沒有不乖……嗚嗚……」

「妳跟妳媽一樣賤!去報信,妳去報信啊!我就把妳給打死!打死妳,看妳還能不能去給妳媽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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