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惡心,我就說早知道應該離他們遠一點,現在倒好,回不去了,每天還得看他們兩個上演這種惡不拉嘰的戲碼。」
「吱!」
真熟悉的聲音!許羨恩驚喜的從滕奔懷抱里抬頭,「吱吱!神牛——」
吱吱還是吱吱,它依舊有兩個腦袋,四顆大眼楮也依然圓凸得不像話;神牛也還是神牛,它依然有十二條腿,話語里慣有的冷嘲熱諷也還在。
她高興的飛奔過去,一把抱住神牛的頭。「對不起……都是我害你的,你還痛嗎?真的對不起喔!」
「吱——」吱吱也相當興奮的跳來跳去。
「喂,我警告你,不要把你的鼻涕擦在我身上!惡心……」它頗不習慣的被抱住,老是揚著不屑笑弧的嘴,此時卻有點不好意思的抿著。
「各位抱完了嗎?請原諒小女子的中途插話,不過我真的肚子餓了,能不能請大家各就各位,該買菜的去買菜,該煮飯的去煮飯呢?」許羨棋相當有禮的勾起淺笑。
「棋……你……你不會覺得……呃……哪里不對勁?」許羨恩暗示意味濃厚的盯著神牛和吱吱。
「不會啊,不過是十二條腿的牛,和兩個腦袋的鳥嘛。」
這點許羨棋就比許羨恩來得強多了,至少她不會指著那兩頭畜生尖叫。
「啊?都這樣了你還不覺得有什麼啊?」許羨恩垮著張臉。
「當然。」許羨棋以袖掩嘴,挺不屑的看著長姊。「會對這種小事大驚小敝的,大概只有你了吧,呵呵呵……」
「她欺負我……」許羨恩楚楚可憐的抱住滕奔,尋求支持。
現在的許羨恩,竟然也學會撒嬌了呢。
「好乖,我疼你,別理他們說什麼。」對于她一掃別扭的主動擁抱,滕奔自是樂得不在話下。
愛情戲一上演,就有「人」有話好說了。
「惡心死了!拜托你們兩個分開一點,免得我惡到全身毛都掉光光!」
「吱——」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