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些『招式』都挺厲害的,想要我指導妳嗎?」他的聲音暗啞,曖昧十足。
風箏瞠大的眼眸轉到他身上,懷疑地問︰「你會嗎?」
厲千孤真是哭笑不得。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他月兌口而出。
「也也對,可是這樣好嗎?」要月兌衣服耶!
「我們是夫妻,怕什麼?」
「好,好吧!」可愛的小妻子翻著秘籍發問道。「這麼多招式,也沒注明要從哪一式開始練,要不要先回去問問娘啊?」
「不用。」這種事只能意會,哪能言傳?
「那你說從哪個招式開始比較好呢?」天真的花大姑娘繼續翻著書問。
厲千孤順手從她手上奪過書,將它拋到床下,並將床簾解下。
「哎呀,我的秘籍。」風箏想下床去撿書,卻被他攬進懷里。「你為什麼拉住我?不看書怎麼學?」
「用不著。」他再度制止了她撿書的動作。
「可是」香軟的嬌軀在懷里蠕動,觸及了他最原始的渴望,熱血沸騰,氤氳了他的黑眸。
「讓我來教妳吧!」他低啞的嗓音在她耳畔邊細喃,像是要催眠似的。
大手一揮,燃燒的燭火瞬間熄滅,他溫潤的唇也開始品嘗她絕美的眉眼,乃至覆上了她香馥的唇。
風箏被他所營造的氣氛惹得心跳加速,但在他的唇覆上她的時,之前可怕的經驗突然浮上心頭,她突然驚駭地推拒他。
「別怕,我會溫柔待妳的。」那聲音就像魔咒般,有迷惑人的本事。
她停止了掙扎,因為他細柔的輕吻,讓她備感受寵,沐浴在幸福里。
「啊,為什麼月兌我衣服?」突然身上一涼,她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竟然只剩下一件肚兜。
「妳不是也看過書了嗎?」
「那你也得月兌,我幫你。」小妻子覺得新奇有趣。
厲千孤可不這麼認為,她細女敕的柔荑以折磨人的速度,慢慢地月兌著他的衣裳,簡直叫他熱血翻騰,激切的渴望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我來!」受不了那種緩慢的折磨,他干脆自己月兌掉自己的衣裳。
大手一揮,她身上連小肚兜也跟著滾落地面,兩人赤果相見。
幽暗中,他們只能借著稀微的月光,隱約地看到彼此。
似水柔情的吻痕遍及她全身,引起她陣陣的戰栗激動,難以言喻的燥熱和飽漲的,讓她發慌。
「厲」
「別怕,跟著我。」
溫柔瞬轉,他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溫吞,急切的熱吻像是狂風暴雨,點點落在她的身上、心上,直到發現她準備好了,他一舉與她結合──
「啊──」她痛喊出聲。
「對不起,我太急躁了。」厲千孤汗流涔涔,他以為她已經準備好了,但顯然的,那初夜的痛,還是難以避免。
舍不得看他極度的壓抑,她伸手輕輕地撫去他臉上的汗。
「我沒事了,繼續。」雖然有些迷惘,但是她看得出來,他是快樂的,而她喜歡看到他快樂的樣子。
可愛的小妻子呵!如此的體貼,即便是鐵漢也要化為繞指柔了。
厲千孤心疼地等待著她的適應,從緩慢的律動漸漸加快到極快的速度,嬌喘和低吼交織
那種極痛又極樂的交錯,那種從未有過的放浪形骸靶受,讓她迷失了自己。
兩人就這樣輾轉纏綿,直到天明──
第八章
一夜好夢!
強健有力的古銅色臂彎里,是一個水女敕嬌艷的美人兒,此刻她仍閉著眼,呼吸均勻,不知道正在作著什麼好夢,她的紅唇始終往上揚,顯露著幸福的笑容。
厲千孤不敢輕舉妄動,怕驚擾了她的睡眠。
凝視著懷中嬌滴滴的人兒,他心中有無限滿足感。
昨晚原是想逗逗她的,沒想到一發不可收拾,他竟然和她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夫妻。
他好幸福啊!望著臂彎里的她,一股難以言喻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他深刻地認知著,這是他的妻子。他終于開始稍稍的知道了,什麼叫做幸福,什麼叫做一輩子。
是的,從來沒有人帶給他如此深切的感受,他竟強烈地愛著她,這一生他將細細地呵憐她,他要每一天醒過來時,都能看到她甜美的笑容。
但是命運啊,能否饒得過他?她真能在他身邊一輩子嗎?
從他內心深處發出的戰栗,驚擾了沉睡中的人兒。
「厲大哥,厲大哥」她閉著眼,胡亂地揮動著雙手。
「我在這里,箏,我在這里。」他趕緊握住她的手,安撫道。風箏緩緩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他關切的眼神。
她像只無辜的小貓似的,眨了眨水眸。「厲,我以為你不見了。」
「怎麼會?我一直陪著妳的。」厲千孤關心地問。「身子還好吧?」
紅雲瞬間染上了風箏的嬌靨。
「嗯!」她不自覺地發出幸福的笑容。「那你做的,跟娘給我們的那本書一樣嗎?」她還惦記著這件事不忘,想要和他一起如意合歡呢!
「呵呵呵」厲千孤再也忍唆不禁了,他清朗的笑聲,連房外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討厭,干麼笑我,我有說錯嗎?」她嬌嗔著,將臉埋入他寬闊的胸膛里。
「妳沒錯,只是太可愛了。」厲千孤端起她的臉,認真地道。「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妳說過要陪我一輩子的。」
為什麼呢?她已經在他懷中了,他怎麼還是如此不安?
風箏好心疼、好心疼,現在唯有好好保重自己,才能慢慢解開他的心結了。
「還不信?跟你打勾勾如何?」她伸出了小指頭道。
出乎意料地,厲千孤竟也伸出小指,跟她訂下這個一輩子的誓約。
*****
「小姐,妳真的好大本事喲,能夠讓冷酷的姑爺笑得那麼開心,害我那時真想沖進房里來瞧瞧姑爺笑起來是怎生的模樣呢!」邊幫風箏梳妝,澤籣邊嘖嘖稱奇地道。
風箏盯著她,那天的事怎麼問都得不到答案,她索性不去想。
「嘎?妳也听見他笑啦?」風箏有些不好意思問。
「不只,連杏兒都听見了。」澤蘭興奮地叫著。「小姐,妳都沒瞧見,那杏兒的臉色有多絕。我想姑爺一定很少笑。」
風箏聳聳肩。「不會吧!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就當著一大群人面前笑得好大聲喔,好丟臉呢!」而且是笑她,真想當作不認識他。
「是嗎?那可真是有趣了。」澤蘭抱著少女情懷的口氣道。「真好,如果也有個人對我這麼好,那我死也甘心了。」
「咦!妳這不是在提醒我該把妳給嫁出去了吧!」風箏斜睨了她一眼,曖昧地問。
「小姐──」澤蘭嗔道。「人家才沒有呢!要嫁也該先嫁杏兒姊姊啊,她都過了雙十年華,比妳還大了耶!」
「是啊,我倒是沒想到這點。」現在她身為厲家的小女主人,她婆婆沒打算到的,她必須提醒一番。
「妳呀!腦子里只記得俊俏姑爺,是吧!」澤蘭取笑道。
「死丫頭,敢笑我,我打死妳。」
「哎呀!小姐饒命」澤蘭一個轉身,不小心地撞到了站在背後的人。
「杏兒?」她什麼時候進門的?怎麼像個鬼魅,一點聲音也沒有?主僕倆雙雙懷疑地望著她。
「對對不起,少女乃女乃,我我不是故意打擾妳和澤蘭的談話的。」杏兒驚慌畏懼地道歉著。
「沒關系,杏兒,我不怪妳,妳別怕。」風箏給她一個安撫的微笑,看著她端進門的東西,忍不住搖頭。「這盅藥不會是給我喝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