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唇貼著唇,他竟然有那麼一刻,覺得她的唇很柔軟、很……好吃的樣子,最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沒有推開她!
看著她嗆咳得滿臉通紅的模樣,一把火在他胸臆間熊熊燃燒。
她總算緩過氣來,手按著胸脯深吸幾口氣。這時她才抬眼看他,被淚水潤澤的黑眸透著不自覺的嫵媚,紅著臉,她緊張的舌忝了舌忝唇,可是在他的眼中,這種行為卻仿佛在回味那個吻……
他的身體繃緊了,嚴厲的眼也變得深沉,兩簇惱火的光隱隱閃現。
「對不起……」她被他瞪得低下頭。「……不過……那個……ㄜ……謝謝你……我還沒有跟男生接過吻……原來……那感覺這麼好……」
听她這麼說,看著她羞怯又歡喜的模樣,他心里那把火又更旺了。
「吻?你叫這個叫吻?哈!」
「ㄜ?難道……不是嗎?」
她畏縮了一下,他的表情好恐怖,陰鷙的眼散發出危險的光芒,除了怒氣以外,似乎還有些什麼……
而他,則用行動告訴她什麼叫作「吻」——
抓住她的雙臂,他低下頭,覆住了她因訝異而微張的唇。
撬開她的唇不需要花太多力氣,他霸道而凶狠的舌報復性的侵略她的唇舌,那濕潤甜美的感覺,讓他訝異之外,又莫名的感到憤怒與急躁。于是他更加用力的吻著她,蹂躪著她的唇。
然而……等待的報復快感遲遲沒有出現,出現的是該死的下半身反應……
陸靖莃整個人都呆住了,當他的舌頭觸踫到她的舌的時候,她整個人好像被丟進滾燙的水里一樣,好熱、好可怕,好像……嗚……不能呼吸了……
她無法隨著他那技巧高超的吻技而起舞,只能笨拙的回應他。
沒有想過……吻竟然是那麼震撼的……
頭好暈,身體好熱,她就快要暈倒了。
好不容易,他放開了她,她已經全身酸軟得沒有一絲力氣。如果不是他還撐著她的雙臂,恐怕她就要難看的摔倒在地上了。
她說不出一句話,只是呆呆的望著他。
她不知道在他眼里的她,現在是什麼模樣。被吻得失神了的朦朧雙眼、紅腫而泛著亮光的唇,還有微張的嘴里面小巧艷麗的舌頭……
她只看到,他似乎更加生氣了。
眼神好恐怖,好像要把她吃掉一樣。
他突然放開她的手臂。
「去床上,自己把衣服月兌了!」他惡狠狠的低吼。
「咦?」
陸靖莃一下子沒有辦法會意過來。
他譏諷的勾起嘴角,眼里盡是鄙視。
「你不是要我上你嗎?」
她臉上的血色瞬間刷白。
不只因為他惡意的言語,還有那嫌惡的眼神。這一刻,因剛剛那個吻而感受到的熱情與心動,都變得猥瑣骯髒起來。
那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不是她來敲他的門所希望得到的。
可是她知道……那是她唯一能夠得到的。
自作自受——沒有更好的形容詞可以形容她的處境。
顫抖著走向那張大床,她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咬牙,把睡衣月兌掉。
從頭到尾,他宛如雷射光一樣銳利的視線,沒有離開過她身上,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幾乎落下淚來。
他走向她,衣著完整,冷冷向下俯視她。
「剩下的也月兌掉。」他下令。
眼淚涌進眼眶,她現在他的用意是羞辱她,而且他做到了。
這是她要的、這是她要的、這是她要的……她不斷告訴自己。她不想要以處女的身分死掉。
所以,她要忍。
陸靖莃閉上眼楮,把最後一件遮蔽身體的衣物給褪下……
他陰沉的看著眼前橫陳的女體。
說不上是他看過最誘人的身體,太瘦,而且也太僵硬,可是……該死的他怎麼會光看著就起反應了?
是酒的因素?或者是他這一陣子因為工作的關系,太久沒有女人了?
然而這些解釋都無法讓他接受,他無法接受自己是在被脅迫的情況之下,跟一個女人發生關系。
所以他很生氣,生氣造成這一切的這個女人!
她想要的是「性」是吧?哼!既然她這麼低賤到只能靠這種方法得到,他會教她什麼叫作「性」。
「轉過去!趴著!翹起來!」
他看見她的眼里閃過一絲害怕和不敢置信,那讓他的心里有了短暫的報復快感。
她遲疑了很久,最後才咬牙照著他的話去做了。
以最屈辱的姿勢趴在男人的面前,完全無法看得到他的表情或他的動作,陸靖莃全身都因為極度的羞恥而泛紅了。
只要想起他正看著她,看著她從來沒有給人看過的部位……她就幾乎崩潰。好幾次,「算了吧」的念頭閃過腦海,天知道她多麼想要逃走,可是現在已經不是她想怎樣的問題了,她的腿抖得那麼厲害,根本連走都不能走。
在有如凌遲般的沉默中過了十幾秒後,她听到拉鏈拉下來的聲音……
恐懼感攫住了她,她直覺的往前爬著逃走,可是一雙有力的手揪住她的腰,把她往後扯,某個可怕的灼熱物體就這麼刺入她體內。
「嗚啊——」劇痛讓她發出一聲悲鳴,然而她並沒有因此獲得釋放,男人開始對她展開殘酷的刑罰。
「不……不要……求、求你……啊啊——」
身體好像裂開了,那是她從來沒有想象過的疼痛,體內那個熱鐵般的堅硬物體,像是最可怕的刑具般折磨著她。
眼淚像是斷線的珍珠一樣,不停往下掉落在床單上。
她痛,不只是的痛,更痛的是他對待她的方式。
即使沒有過經驗,她也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沒有「愛」,甚至最基本的尊重也沒有。
她就只是一個工具,他就只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可以任意欺凌的物體……
他有多憤怒、有多討厭她,他都用身體切切實實的讓她感受到了。
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盡避她一再這麼告訴自己,盡避她盡量放空自己,試著麻木,承擔著他的怒氣,然而最後幾下的猛烈撞擊,那無法忍受的酷刑,還是讓她痛叫了起來。
「不要!啊——痛……嗚……求求你——」
停下來了。
疼到麻木的身體終于獲得喘息,不過不是因為她的乞求得到了男人的憐憫,而是他發泄完了。
靶覺床上的重量消失,她頹然傾倒,像只破碎的女圭女圭般,無法移動的躺著……
听見相鄰的浴室傳來沖澡聲,她也很想洗個澡,全身黏膩得受不了,可是四肢好像都虛月兌了般無法控制。
突然,她感覺灼痛的那個部位,好像有液體流出來。
不行!會弄髒他的床!
她咬牙撐起身體,卻感覺一陣暈眩,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凌致杰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花了很多時間用冰水沖著滾燙的腦袋,只可惜那並沒有任何作用。
他一出來就看見一動也不動的她。一瞬間他的心縮了一下,以為她死掉了。急忙走近,看到她身體的起伏,他才有種放松下來的虛月兌感。
「×的!」他煩躁的怒吼。
這女人為什麼有讓他氣得喪失理智的能耐?
無法相信他竟會做出這種事來。眼前的女體慘不忍睹,白皙的腰上有兩個深紅色的掐痕,更別提那凌亂而布著駭人鮮紅的床單。
他無法想象自己會這樣做。
甚至,他還曾經覺得這女人很純真、很可愛,甚至,還曾經動過心……
而他卻做了什麼?
他想抱起她,想彌補他造成的傷害。
突然間,手停在空中。
不行!心軟的話搞不好她會更加執迷。這女人的思考模式明顯跟正常人不同,誰會用威脅的方式,逼使一個男人跟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