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言語也都是赤果果的,讓人難堪。
不想回應那麼低級下流的要求,可是她的身體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似的,服從了他的命令。
他的每個踫觸、每個親吻,都給她燃燒的感覺……
要怪罪習慣嗎?還是什麼更深層的東西,她竟然越來越沉迷在他的擁抱當中,起先的疼痛也很快就不見了,只剩下頭皮發麻的猛烈快感。
「啊啊……慢……哈……慢點……」
結合的瞬間甚至有種完整的感覺……那究竟是什麼……
「對,MylittIedarling,抱緊我!」
灼熱的吐息在她耳邊催促著她,她沒有時間讓理智回籠,著魔的伸出藕臂,緊緊擁抱住男人汗濕的背。
「啊嗯……佟……啊啊……」
「喜歡嗎?」
「告訴我,寶貝,喜歡我這樣嗎?」
男人故意的舉動將人逼至絕境。
凌亂的呼吸,她瞪著男人的眼楮被逼出的淚水氳染……
「……嗚……可惡……喜、喜歡啦!你給我快點動……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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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第幾次的放縱過後,男人緊緊擁住她,兩人之間以最親密的方式連結,互相在彼此的懷里調整呼吸……
體溫漸漸冷卻下來之後,她才察覺這樣的姿勢有多曖昧,于是她扭動掙扎。
「別動!我想繼續留在你里面,好舒服。」
男人毫不猶豫的講出這種不知廉恥的話來,讓她羞憤不已的低吼︰
「什麼舒服!?我一點都不舒服!你快給我滾出去!」
終于給她掙月兌了,只不過分離那一刻的鮮明觸感,讓她又不爭氣的臉紅了。
他彎起嘴角。
「小潔,你就別嘴硬了,你也漸漸感覺舒服了,不是嗎?你看,你熱情得我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男人轉過身,讓她看見她在他背後抓出的那些血痕。
「你抓我抓得那麼用力,有點痛,不過想到我的小潔這麼想要我,也就更有感覺了。」
男人還在大放厥詞,于歆潔瞪著那些抓痕,俏臉兒漲紅。
不不不不!那不是她弄的!她不承認、不承認!
「亂講……亂講……不可能……不可能……」
她那種慌亂的模樣真的好可愛。佟克中微笑看著他那平常總是冷靜高傲的小潔,展露出難得一見的一面,那種只有他一個人見過、只屬于他一個人的感覺,讓他好滿足……
把深受打擊的人兒擁入懷中,他的手安慰似的撫模她的頭發,輕吻她的額頭,臉頰,那些動作不含任何性感的暗示,卻反而更加親密。
她有些迷惑、有些羞怯,卻像著了魔似的不想抗拒。也許是他的撫觸太溫柔了,也許是那樣的氣氛太好,她竟然舒服的眯起眼楮,全身放松……
她知道自己的防御越來越低,隨著每次的肌膚相親、隨著每次的耳鬢廝磨,她似乎越來越難抗拒他了,即使知道他是多麼霸道自大的可惡家伙……
那是很糟糕的一種情況,很糟糕、很糟糕……
她近距離的看著他堅毅的臉上線條、下巴長出的胡渣、喉結,有一種想要去踫觸的沖動。因為那沖動被自己強力壓抑了下來,所以心里一陣又酸又甜又苦的情緒交錯著。
為什麼她會想踫觸他?為什麼她會有這麼復雜的感覺?答案似乎掩蓋在一層薄紗底下,而她太害怕了,不敢去掀開它……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堅持最後的一道防線多久,她不知道他到底把跟她的關系定位在哪里,她不知道有一天他終將要離開,她會怎樣……
「你總不能一直待在這里。你什麼時候走?」她開口,聲音力求鎮定。
他還在玩著她散落在他手臂上的一縷發絲。
「下禮拜。」他若無其事的回答。
沒預料到這麼快,像是一陣冷風吹過胸膛,她打了個顫。
為什麼听到他要走,她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ㄟ?你去哪里?」他拉住了想要起身的她。「我還沒說完,既然你提起了,我要告訴你,你得跟我一起走,所以這個禮拜你把事情處理一下,什麼工作交接、搬家的,得快點進行。」
「你說什麼?」
「沒听清楚嗎?那我再說一次……」
「不用了!」她暴跳起來,這次成功掙月兌了他。「誰說我要跟你走?而且,你憑什麼自己決定?」
「你當然得跟我在一起。」他理所當然的宣布,霍的從床上站起來,低頭俯視她,一邊像跟鬧別扭的小孩講道理似的模模她的頭。
「你是我的人,我出國那段時間也就算了,現在我回來了,你當然得跟我在一起。」
「我……我才不要!」
她還沒有時間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
他一直是這麼計畫的嗎?這自大的混蛋!他根本沒想過應該先征詢她這個當事人的意願嗎?他不是只是來鬧一鬧她,把她的生活弄得亂七八糟,然後就拍拍走掉嗎?
苞我在一起……
不不不!她絕對沒有因為他的這句話而動搖,而……有一丁點的喜悅……
絕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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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潔!」紀君彤一臉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听說你要辭職,還要搬走,你怎麼都沒有跟我說?我們是那麼多年的朋友了,你離開了,我會很難過的耶!」
于歆潔正在會議室里準備一份待會兒開會需要的資料,紀君彤突然闖進來,講了一串,讓她一時丈二金剛模不著頭腦。
然而,轉念一想,她就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
「是誰告訴你我要辭職的?」她眯緊眼,咬牙問。
「我听耘邦說的……」
「那他又是听誰說的呢?」
「他說佟先生跟他要人,說你也答應了要跟他。」
答應了要跟他?這是什麼話?而且,她什麼時候答應了!?
于歆潔覺得太陽穴隱隱作痛。
「我沒有要辭職,也沒有要去什麼地方。」她齜牙咧嘴的宣示。
「啥?可是佟先生說……」
「那是他說的,我可沒有答應!」
「是這樣啊!呼……那就好了。」
相對于紀君彤如釋重負的表情,于歆潔的表情看起來陰郁多了。
「那、可是啊……歆潔,佟先生怎麼會這樣講呢?而且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把我嚇了一大跳。」
「別理那種人,他一向都那麼自大,以為人家都得配合他。」
「是嗎?那是說你不會走,這是個假消息?太好了!我真舍不得跟你分開耶!」
紀君彤熱情的抱住她,就像是一只忠誠的大型犬。
被緊緊抱住的于歆潔表情並沒有像紀君彤那樣的快樂,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確定……
不!她當然不會隨他起舞!他說她辭職她就得辭職、他說她跟他走她就得跟他走?笑話!
可是多年來跟那個人交戰的經驗告訴她……他總是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他總是不顧她的意願,強行介入她的生活,氣人的是,她老是沒轍。
紀君彤抱著她的手臂一僵,她敏感的注意到了,抬頭,看見門口的人,她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歆潔,听說你要走了?這怎麼可以呢!」
鄭耘鵬,又是那個討人厭的家伙。
「我走不走,似乎不關你的事吧?鄭先生。」她瞬間冷下來的聲音,可以令人結凍了。
「你怎麼那麼說呢?歆潔,你還不了解我的心嗎?我為你付出這麼多,你怎麼可以這樣……」
于歆潔翻翻白眼。
「君彤,我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