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令他齜牙咧嘴的一幕——
Mike竟捧著君彤的臉,正要吻她……
「你在做什麼門」
他一把揪住Mike的領口,一拳就打在他鼻子上。
Mike的體型跟鄭耘邦有得拚,可是他輸在完全沒有防備。
「你……你怎麼……」Mike一開口,嘴巴就痛得不得了。該死!這家伙是瘋了嗎?他一定打斷他的下巴了。
「滾出去!」眯起幽深的眸子,鄭耘邦粗暴的吼道。
鄭耘邦身上所散發出來,強烈的殺人氣息,令人畏怯。Mike還想反抗,可是被他那可怕的眼楮一瞪,他縮了一下,捂著流血的嘴角離開。
Mike走了,可是鄭耘邦還是很氣憤。
她被吻了!那柔軟的唇被奪取了!該死,他怎麼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君彤躺在床上,小小的臉跟白色的牆一樣白,她震驚的眼楮直勾勾的盯著他瞧,她被他恐怖的表情給嚇壞了。
「你為什麼讓他吻你?」
她抖了一下,眨著無措的大眼。
「我……我……那你又為什麼會在這里?」
他被搶白的無法回答。
是啊,他該怎麼說明他在這里的原因……
「有人告訴我,你在辦公室暈倒了。」他走近床邊,巨大的身影籠罩住她,帶給她難以呼吸的壓力。「你怎麼了?現在還在發燒嗎?」他的手欲踫觸她的額頭。
她退燒了,可是她感覺如果讓他踫到的話,身體一定又會燒起來。于是,她往後閃躲他的手。
這個動作明顯的讓他不悅,因為他好看的眉毛擰了起來,所以她連忙解釋︰
「好了,吃了退燒藥就好了!謝謝你的關心,你可以回去了。」
她是在趕他走嗎?
他越來越不爽了,從看到她被人吻了到現在,她的態度無一不讓他光火。
他沒有如她所願的離開,反而坐上她的床。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讓他吻你?你跟他是什麼關系?」
好可怕……
他仿佛一只凶惡的野獸,只要她的回答一不順他的心意,他就會撲上來把她咬死。
他為什麼對她這麼凶……
她吞了口口水,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她怯怯的開口︰
「那跟你……沒關系吧?」
自認為理直氣壯的回答,卻換來他的狂怒。
跟你沒關系……
這幾個字就像是鐵錘一樣,重重敲在他的胸口……
「怎麼會跟我沒有關系……你喜歡我,不是嗎?」俊眸危險的眯緊,他一字字緩慢的說。
紀君彤臉上血色盡失,她瞪著他,腦袋一團混亂。
「哪……哪有……」不行!不能讓他知道!她只有這個念頭。
「你騙不了我。你的眼楮總是那樣看我,只要我一靠近你,你就臉紅,你的每個肢體蠶言都在說你喜歡我。既然這樣,為什麼讓別的男人踫你?」
如果有地洞的話,她一定毫不考慮往下鑽。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她認識的那個鄭耘邦,是圓融又成熟的男人,不會這樣殘忍的撕破別人的防護罩,刻意傷害人。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
難道她連一丁點的自尊,都不能保有?
「我是喜歡你……不過那已經是過去式了。我只是一時的迷惑、錯覺……」
她不會再喜歡他了,不會再自不量力了!
「迷惑?錯覺?」他重復這兩個詞,憤怒充斥在他的喉頭。他知道自己很生氣,又說不上來為什麼生氣。
她可以用那樣迷戀崇拜的眼神看他,讓他無時無刻回頭部看見那樣痴迷的表情,然後再跟他說——一切都過去了,那只是一時的迷惑嗎?
這簡直是一種詐欺的行為!
「我不相信!」
他的靠近帶給她一種危險的預感,面對眼前這不是她熟悉的鄭耘邦,她直覺想逃,可是卻被兩只宛如鋼鐵般的手臂,給禁錮其中……
「你要做什……」
她怯弱的烏黑眸子凝住他的那一刻,他喪失了理性。接著,他低頭,吻住了那不斷張合的小嘴。
好甜、好軟,就像他想象中的一樣。
他像個在沙漠中渴水已久的旅人,只嘗了一口蜜津是不會滿足的。一股強烈的席卷了他,他強勢的撬開她的貝齒,全面攻陷她的甜蜜,完全沒有余力去考慮單純的她,能不能承受這樣的熱情。
「嗚……嗯嗯……」
他感覺到她的手推著他的胸膛,她雖然沒有撼動他的力量,但是那抗拒的意圖卻讓他更憤怒。他更加深入蹂躪著她的唇舌,直到那小小的抗拒消失他放開他的唇,看著她被吻得腫脹的紅唇,還有那雙迷茫的眼楮……
「你還敢說不喜歡我嗎?」
她難堪的別開眼,不回答。
那個男人也曾經這樣吻過她嗎?他也知道她的唇有多麼甜,嘗起來的滋味有多麼好嗎?
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扭曲了他的意志。他想要更多,想要她承認她是喜歡他的,他急迫的想要那種曾經有過的優越感,他想要證明……
他再次攻陷她的唇,火熱的手掌開始探索她的曲線,他從她松松的睡衣領口探進去,滑女敕的觸感像是要吸住他的手掌似的。
他曾經擁有過數不清的女人,也曾在荒唐的歲月中,沉迷與的游戲,他以為他經歷過一切了,可是這種光是踫觸,就能夠帶來麻痹人心似的快感,卻是從來沒有過。
「嗚嗚……」她難耐的申吟,從她的喉嚨流泄而出,他終于放開她的唇。
「啊嗯……不……嗚……不要……你要做什……」
她的臉紅到耳根,雙眼沁著又羞又慌的濕氣,她拼命閃躲卻又逃不開他強勢的侵略。
……
「嗚……啊……」
她害怕的攀住他的肩膀,男人的身上布滿汗水讓她快抓不住,然而她還是無法選擇的,只能依賴這個不斷苛責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