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是很簡單的保持滿臉笑容就可以?真的會有那麼多的報酬?」
「嗯!」佳佳的眼神有點閃爍不定。
「老實說吧!那麼多年的同學了,別讓我到時候怨恨你。」高毓紗相信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她已經決定要賺這一筆錢以解決目前的困境,只是考慮要犧牲到什麼樣的地步罷了。
「我發誓!真的非常容易,而且這些酬勞不正好可以當你的戀愛基金,好好打扮一下,相信你一直都欣賞的男人一定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別再拿去買照相器材了,雖然我自始至終都相信你有這方面的才能,但怎麼說你都是個女人,就算你不想結婚,談個戀愛也不錯!」這是她的由衷之言。「如果我把這筆錢拿去‘追求’一個男人,那我就不是高毓紗了,我一直不想結婚是因為不相信那張薄紙所能帶來的保證,但我從不曾懷疑當愛情來臨時,那神奇的魔力所給我的影響會有多大!」
「搞不懂你就不能轉個彎嗎?像這麼嚴肅的問題恐怕只有你自己心中才有答案,今晚你就忘了那些理想那些堅持幫幫我的忙吧?」
斑毓紗思考著這些利弊得失之間的關系幾乎快讓她忘了所有的堅持。
「你真的是為了去見男友的家人?你真的快要安定下來了?」
她舉起手發誓。「真的!我保證!」
「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容易就可以嗎?」高毓紗不放心一再的問。
「真的!只不過……」佳佳的話還有但書。
「哦!佳佳,一定還有什麼問題對不對?坦白說吧!」
「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啦!就是當那個男主角打開箱子的蓋子,你從里面出來的時候要按照慣例親吻一下他的臉頰。」
「親吻!哦!天啊!竟然還要出賣我的吻,值得嗎?」
「紗,別這樣嘛!反正那又不是你的初吻,你就當他只是一個很可愛的小孩,不會有什麼感覺的啦!好不好嘛?」她避重就輕的說。
「天啊,一個素昧平生的臭男人,你竟然要我把他當成很可愛的小孩!」高毓紗難以置信。
「紗,你想想我又不能請假,錢也收了,如果我不去要賠十倍的金額,坦白說我真的賠不起,而且最嚴重的說不定還會被黑道的大哥捉去砍手砍腳,你真的忍心看我這麼慘嗎?」佳佳一臉的楚楚可憐。
「不會這麼嚴重吧!」高毓紗不相信更有這樣的事。
「會!當然會這麼嚴重,你以為他們會很仁慈的放過我嗎?你以為我讓他丟了面子他會‘算了’一句話就沒事?紗,你不會這麼單純吧?」
「我知道他們一定不是善類,但也不至于像電影演的那樣,我覺得頂多是討不停很唆罷了。」紗是無法想象在她單純生活之外的那些復雜事情。
「催討不停很唆?你以為他們靠什麼吃飯生活?拜托!幫幫我嘛!只有一個晚上,你不幫我就沒有人可以救我了。」佳佳的眼淚奪眶而出。
「我怎麼救你!我真的不行啦!」高毓紗真的為難。
「你只要幫我一晚,既可以救我又可以幫你自己解決困境,更何況我跟他好不容易走到現在這個階段,我總不能把今晚的約會推掉,那豈不要嫁不出去了,幫我吧!」她費盡唇舌的勸說。
「佳佳,這真的不是單純幫忙的問題,萬一我被認識的人認出來怎麼辦!那我不是一輩子都完了?」
「不會的,你平常從不施脂粉,一旦化起妝來根本沒人認得出來,我保證!」佳佳不等她還有任何的反應就已經把她推出去,隨手攔了部計程車。
「紗,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地址,記得找雪姐,她會幫你處理好所有的問題,Bye!」佳佳催促司機快走。
「我一定是瘋了!才會幫佳佳這種忙,看來我得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免得落到萬劫不復的地步。」高毓紗就這樣被佳佳打鴨子上架上了「賊船」。
第三章
「請問雪姐在嗎?我是佳佳的朋友。」高毓紗照著地址找到佳佳上班的地方。
「你等一下!」門口的小弟用詭異的眼光看了一下她之後才進去。
沒多久他出來叫高毓紗。「你跟我進來吧!雪姐就在那個房間,進去吧!」
「謝謝!」高毓紗順著他指的方向來到一間房門口輕輕敲了下門。
「進來!」一個尖銳的女聲傳來。
斑毓紗的心卜通卜通跳著,聲音大到足以令她屏息而裹足不前。
「佳佳剛打電話跟我說過了,她這個女孩子真是麻煩!把事情搞得亂七八糟,來!過來讓我瞧瞧你!如果你搞砸了,我一定會讓佳佳好看!」高毓紗還沒開門,雪姐已經迫不及待的開門候著她了。「我……我……」她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雪姐,濃濃的粉涂滿臉,輕又薄的衣服穿在她有點豐滿的身上,看得出那種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成熟神采。
「雪姐!你別再罵佳佳了!我保證今晚一定會好好表現,一定表現的比佳佳還要好,你相信我吧!」高毓紗做著連自己都懷疑的保證,但事情到了這地步她不好好表現又能怎麼辦呢?
「好吧!我就先信了你的話,但瞧你這副男人婆的模樣你怎麼幫我?」雪姐拉著她轉來轉去仔細打量,一邊看著一邊不斷的搖頭。
于是雪姐先打散她綁著馬尾的長發。
「來!把衣服月兌了讓我瞧清楚點!」她似乎看出一身包得密密麻麻的高毓紗衣服下的身體美麗的另一面。
「月兌衣服?!」她驚訝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對!月兌衣服!你不是說要好好表現嗎?現在不過是月兌給我一個人看你就這種反應,待會可是有幾十雙眼楮盯著你瞧,到時候你更要好好表現!」雪姐沒好臉色的看著她。
斑毓紗不能相信她所听到的話。「你該不會是說我等會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月兌衣服吧!」
「當然!佳佳沒告訴你嗎?」
「真的!我發誓佳佳沒跟我提起有關要月兌衣服的任何事情。」高毓紗說到月兌衣舞時差點氣絕。「少來了你!別在那跟我裝死裝活的!一晚上有十二萬元的酬勞,如果不用月兌衣服,哪有這麼好賺的事情?你少跟我耍賴!別再演戲了!」雪姐那雙手恨不得現在就月兌下她的衣服。
「十二萬!我沒拿那麼多,我真的沒騙你!我真的不知道!我長這麼大除了媽媽看過我的身體,還沒有其他人見過!請你相信我!」高毓紗生性保守,就算走遍了世界各地看過許多光怪陸離的風俗民情,她始終相信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隱藏起來便是最好的保護方法,更何況她是站在鏡頭後面的攝影師,更不需要展現任何她所擁有的美好一切。
「你這個女人,我不管你是聖女還是妓女,現在這里我說了算數,無論如何這衣服你是非月兌不可,如果你不月兌我就幫你月兌,給你三秒鐘考慮,一、二、三!」雪姐已經把手伸向高毓紗的領口。
「不!」高毓紗忙著轉身。「我求求你!你還是讓我自己來吧!」她迫于無奈只好用她那雙顫抖的手開始解開衣服的鈕扣。
「快點!我沒那麼多閑工夫跟你磨跡。」
斑毓紗強忍住心中的羞恥感硬生生的月兌下自己的衣服,只留下遮蔽重要部位的衣物。「我已經很努力了!」
「瞧瞧你!不錯嘛!懊有的都有,看看你那傲人的胸,你身材很好嘛!而且我正欠一個像你這樣看起來美麗、月兌俗、大方又有氣質的女人,雖然是少了佳佳的那股騷媚熱情,不過現在已經不流行那種一看就知道是特種營業的女子,而是像你這種天使臉孔魔鬼身材的人,如果你願意,我保證你可以紅透半邊天,而且月入不只數十萬,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雪姐目不轉楮的盯著她豐滿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