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疼不疼?」楚夜寒急著用手輕揉被她撞到的地方,渾然忘了自己春光外泄,直到發覺他的目光仍定在她胸前。
「呀!你還看,大。」她順勢賞了他一拳。
冷詡反握住她的手,微微使力將她再拉回懷里。
「我不知道你這麼愛以美色誘惑我。」
「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她用力推開他。該看的不該看的全讓他看光了,他還敢說這種話調侃她,想她楚夜寒需要靠「色誘」男人來把自己推用出去嗎?
「我話還沒說完。」冷翊挨近她,將臉貼在她的發絲上,「我抗拒不了你的誘惑。」
沒料到冷翊會把話說得這般露骨,楚夜寒嬌羞不已,臉頰染上兩片紅暈。
看她白皙的兩頰上有淡淡的微紅,這模樣教他忍不住想咬她一口。
「夜寒,我真想一口吃掉你。」
「那你不就變成大野狼?」
「對,我就是大野狼,要吃掉你這個小帽。」冷翊張開手臂,作勢要撲向她。
「不行,野狼先生,我太瘦了,你吃不飽的。」楚夜寒見他那張俊逸又嚴肅的臉扮起垂涎三尺的大野狼,那不搭調的樣子讓她看了覺得好笑。
「小紅帽,你認命吧!我要吃掉你了。」他立刻撲向她。
「救命啊!」為了逃避冷翊的魔爪,楚夜寒死命的往他懷里鑽,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待冷細嘗夠她唇瓣的滋味後,滿足的將手收在她胸前擁住她的身子。
「夜寒,我真的好想就這樣抱著你,永遠都不讓你離開我。」
他的話令她感到心頭一陣甜蜜。
「翊,原諒桂姨他們好不好?你要是生他們的氣,我夾在你們中間很難做人的。」她以食指在他的胸膛上畫圈圈。為了達成使命,她打算用美人計,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是他自己說抗拒不了她的誘惑,她使這招一定百分之百能成功。
冷翊心里清楚,他的小女人的確很聰明,知道他無法抵抗她的挑逗,但她或許不知道這麼做是在玩火,要是他真的克制不住而立刻要了她,那她得負起這個責任,誰教她不怕死的敢逃逗他。
「答不答應嘛,翊!」她可是生平第一次向方叔以外的男人撒嬌,光听見自己嗲聲嗲氣的語調,她就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她犧牲這麼大,要是他敢不答應,她就讓他好看。
「要我原諒他們也成,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冷翊禁不起她挑逗,狂野的在她頸上留下一道道吻痕,他想到和她談一項合理的交易。
「別說是一件,一百件我都答應。」一見他點頭,楚夜寒樂得太開空頭支票,根本不多想他會不會因此而獅子大開口,借機勒索她。
「嫁給我。」冷翊一字一字的慢慢說出口。
「什麼?」楚夜寒一愣,她是不是听錯了?
他在跟她求婚?!
「我要把你永遠綁在我身旁液寒,我愛你,嫁給我。」不等她回答,冷翊再吻上她誘人的朱唇。他不必知道她的答案,因為她必定得嫁給他。
楚夜寒無法發出聲音,小手抗議的揮動。
她像上了賊船,遇上海盜頭子,怎麼向人求婚不用等人點頭答應就自行決定?他就是永遠這樣霸道、為所欲為。
好吧,為了不讓世界上再掀起一場風暴,她就犧牲點,勉為其難的嫁給他好了。
是勉為其難,不是她心甘情願的哦!
他的吻更加深槽,讓楚夜寒更加沉浸在他的柔情中。
好吧!算是她心甘情願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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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沒聲音了。」
「倆口現在八成在親熱。」
「桂,我看咱們得趕緊著手準備婚禮,你說是不是啊?」
「小嵐,小寒的婚禮可要辦的風風光光的,你說小寒穿什麼顏色的禮服好?紅的看起來大方,綠的也不錯,小寒喜歡黃的……」徐蘭桂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寶貝女兒披上婚紗。
「我看什麼敦式顏色的禮服都訂做一件好了,咱們冷家只娶這麼一次媳婦,不辦得風風光光的怎麼成?」
「小嵐,以後小寒嫁進你們冷家,你可要幫我多疼她些胚有,別讓冷翊欺負她,小寒的脾氣倔,小倆口要是吵起來,你要勸冷翊讓著她一點。」徐蘭桂絮絮叨叨說了一堆。
「放心好了,我自個兒的兒子我清楚得很,只要是他們冷家男人所選擇的另一半,他們絕對會疼得像塊寶,別說打,我看連罵她,翊都不會舍得的。」畢嵐瞧了眼冷偉秦,冷家的男人就如同她所說,至少在她身上就得到驗證。
「冷詡能好好疼小寒,那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剛才他生氣的模樣有多嚇人。徐蘭桂對冷詡剛才的神情仍心有余悸。
「翊絕對會好好疼小寒的。」這點她敢打包票。
「這樣就好!」
「現在我們得好好商量該找哪位服裝設計……」華嵐偕同三十年的好友,有說有笑的走下樓,留下後頭兩個恍若被遺忘的男人。
「這下她們姊妹倆可有得忙了。」
「事情總算圓滿結束,翊終于抱得美人歸。」冷偉秦露出笑容,他的計謀還是成功了。
他們四個人打從冷一上樓便在門外探听,說他們有多怕冷詡那全是假的,他們手上握了張足以扭轉大局的王牌,有了它,他們豈會怕他?
現在,這四個老鬼靈精又聚集在樓下的客廳里,討論即將來臨的大事。
「我看干脆連咱們孫子的嬰兒服、嬰兒用品也一並準備,照這麼看來,我們四個很快就能抱孫子了。」
「對對對!」
客廳里響起一陣笑聲。
尾聲
「翊!」楚夜寒連敲門都省了,直接闖進炔門最高層,也就是冷翊暫時辦公的地方。
「我說過不準你大步走路。」他放下手邊正在忙的文件,快步走向她,將她抱起,在沙發上坐下。「誰又惹你生氣了?」
現在楚夜寒可說是潛龍島上最具權力的人,就連原先當家的冷翊也被擠下來當二當家,只要她說「是」,沒有人膽敢說「不」,就算她想要天邊的月亮,都會有人爬上天梯替她采來。
因為,這位冷大少女乃女乃現在可是最有「孕味」的女人。
懷孕的女人最大——這是島上最新的規定。
平時冷詡就寵她寵得無法無天,現在她的身價更是水漲船高,要是她突發奇想欲放火燒房子,他也會在一旁幫她張羅一切。
「是你!」她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
「我又哪里惹你生氣了。」冷翊把手放在她隆起的肚皮上。
她已經懷孕快七個月,盡避他有將為人父的喜悅,但她肚里的寶寶常常在里頭大展身手,而她又害喜得厲害,這樣的折磨看在他眼里,他真的好心疼,又好合不得。
他終于能體會當初父母為何只生他一個。
「寶寶今天乖不乖?」
「他今天很乖,不吵也不鬧。」她學他把手擱在肚皮上。「咦,他在動!詡,他在動耶!」楚夜寒對胎動高興的又叫又跳。
「別跳,這樣對你的身子不好。」他真會被她嚇得心髒衰竭,都是有身孕的人了,還像以前那樣又蹦又跳,他真的會被她嚇死。
「寶寶今天第一次向人家打招呼,人家高興嘛!」
「以後不準你又叫又跳的,听見了沒?」為了她和寶寶好,他必須板起面孔當壞人。
「是,我親愛的管家公。」她頑皮的向他行了個舉手禮。她的翊真的愈來愈像她的保母,一會兒不準她做這、一會兒不讓她吃那的,像玉嫂一樣羅嗦,害她這幾個月耳朵都快長繭了。
「今天還想不想吐?」
「剛才想吐,可是又吐不出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