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為什麼不拿過來給我?」黛拉寧死不屈地杵在穿衣鏡前,不肯移動半步。
「親愛的,你在擔心什麼?」羅奧緊盯著她,嘴角的笑意愈形擴大。這個單純的小女人,她的心思,他一眼便能看穿。
「我才沒有!」她堅決否認。「快把我的外套給我啦!」
「你確定?」原本只是好心幫忙,小家伙激動得過頭的反應,卻讓羅奧非常、非常想提前展開「愛的雙人舞」。
依照她的吩咐走向她,淺藍色的眼眸在瞬間幻化為含欲的深藍。
黛拉伸出手要接住她的外套,他卻霍然將外套一甩,甩上衣櫃,並略為粗蠻地壓著她的身子,將她緊緊壓在穿衣鏡之上。
「你干嘛啦!」
不費吹灰之力地擠進她的雙腿間,羅奧露出大野狼般的佞笑。「我要干嘛,你心中不是早有定見?」
「你……你不要亂來哦!」他太近了,近到她可以感覺到他熾熱的體溫,以及他身體所起的變化。
黛拉赧紅著臉,妄想平復他的欲火,於是很白目的說︰「來,深呼吸--吸--」她自己用力的吸了一大口氣,高聳的胸脯因為這個舉動更顯突出。
藍眸透出狂炙的火光,他將她的臉扳向鏡面,每一句話都極其煽情︰
「親愛的,你不喜歡在床上,那麼我們就在這里如何?看著鏡子,告訴我,你看見什麼?」
「不要!我不要看!你放開我啦!」她閉上眼楮,好想尖叫、好想大喊救命,可是當他的手指一踫觸到她的肌膚,她卻像塊巧克力在他手里融了……
「你怕我?」滑溜的舌頭惡作劇地在她頸後一舌忝,引起她一陣顫抖。
「我、我才不怕你!」
真是七月半的鴨子,死到臨頭還不知!
「呵呵。」羅奧笑了。雙手自她的腋下滑到胸前,他靈活地解開她上衣的鈕扣,將上衣扯離她的肩膀。「真的不怕?」
象征純潔的白色,包裹住她發育成熟的豐盈,看起來相當誘人。
「真的……不怕……」黛拉明明發抖到快要站不住腳了。
「那好,我也不希望你怕我,畢竟……」帶著濃濃挑逗意味的大手,在她光滑柔潤的雪背上游移,「我們還得共度這漫長的一晚!」
啵!她的內衣暗扣應聲而解!
黛拉無措的喘著大氣,鏡面的冰涼與他的火熱,催逼得她好痛苦!
仿佛帶著火焰的大掌毫不客氣地攻佔她的渾圓,羅奧一面撫弄著她,一面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情話︰「親愛的,你知道嗎?我有多麼想念這些馨香、柔軟、滑女敕……」
「唔……」她低吟出聲,全身虛軟得幾乎化為一攤泥。
貪婪地舌忝吻過她每一寸赤果的肌膚,他的藍眸炯炯,不肯錯過她在激情中的任何一個表情。
「小東西,睜開你的眼楮,看看你自己有多美麗……」他在她敏感的耳根吹氣,態情的誘哄著她。
「不……我不要了……」難耐地扭動水蛇般的細腰,黛拉無法克制地吟哦出聲,覺得體內有一把熊熊大火燒得她難受極了!
「這麼快就認輸了?」羅奧憐惜地舌忝去她眼角的淚珠,很是心疼她的稚女敕。
不過心疼歸心疼,他還是要讓她徹徹底底的屬於他!
帶著她回到床上,他褪去自己身上累贅的衣物,長腿跨在她腰間,十指片刻不得閑地解著她長裙的系繩。
「羅奧……」黛拉可憐兮兮的開口了,「你……一定要做嗎?」細女敕小手抵住他寬厚的胸膛,不知道是想推開他,還是拉近他。
羅奧輕笑,以性感得近乎邪惡的沙啞嗓音說︰「非要不可,但你有兩種選擇……」
「哪兩種?」她著急的問,一點兒都沒有變聰明的跡象。
滿足地啃咬著她水女敕女敕的嬌唇,他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兒。
「第一種,你乖乖束手就擒︰第二種,我不介意把你五花大綁後,再行討論『交易細節』。」
這兩種有什麼不一樣?!到最後,她還不是會被他吃乾抹淨!
「寶貝,你喜歡哪一種?」成功地解開她的長裙,羅奧毫不知羞地追問道。
黛拉的眼角抽搐,好想、好想掐死他!「我都不要啦!」
「哦?原來你喜歡激烈一點的。」他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接著拿起自己方才月兌掉的皮帶,作勢要捆綁她的雙手。
「羅奧!」她快氣瘋了!伸出粉女敕修長的腿兒,想踹他,他卻輕而易舉地握住她的腳掌,放在手心細細摩挲。
「呃……你……」
灼熱的溫度竄進皮膚底下,引發一顆顆的小絆瘩突起,黛拉尷尬地望著自己淪陷敵區的腳掌,卻只是不太盡責的掙扎了一下下。
「別擔心,一切會很美好的。」藍眸滲出一抹不可思議的溫柔。
「唔!」俏臉酡紅,嬌軀似水,她的眼神逐漸迷蒙,小嘴不時發出嬌喘。
「別……」黛拉急喘一聲,感覺到自身的亢奮。
豆大的汗珠沿著他深刻的輪廓滴落,他的眉心緊皺,五官扭曲,仿佛正在極力壓抑著某種情緒。
「放松……」她太嬌小,也太緊繃了,他不想弄痛她,他想給她最完美的初夜。
又熱又燙的男性大掌持續攻城掠地,他試探性地滑得更深入,每挪移一寸,就可听見她多一分顫抖的泣吟。
「嗯……」她無助的啜泣,潛藏在體內的那股,被他喚醒後,開始焚燒她的神經、麻痹她的知覺,讓她只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褪去她身上最後一絲屏障,羅奧吮去她眼角的淚水,猛力將她的雙腿扳開,纏住自己的粗腰。
鮮明的酸疼戚逐漸消失,體內漾起一股有別於痛楚的酥麻,黛拉發出純真的嬌吟,在他的帶領之下,無可遏止地顫悸了起來……
男人的粗吼、女人的嚶嚀,交織成一首纏綿的旋律……
棒天,當黛拉清醒時,羅奧已經不在房間了。
「噢……」她哀哀慘叫,身子酸痛得不像話!
都是該死的他啦!
做就做,干嘛做得那麼認真、那麼用力、那麼持久,害她一整個晚上只有被他壓在身下,顫抖申吟的份兒!
隨著她坐起身的動作,單薄的毯子隨之滑落腰間,露出赤果胴體上的斑斑吻痕。
她驀地紅了臉蛋,有些羞、有些甜……
「公主……」角落里有人忍不住出聲了。
「赫!」黛拉嚇了一大跳。「佩麗亞,你怎麼會在這里?」
連忙將被單拉高至肩膀,她手忙腳亂地遮掩自己被徹底愛過的身軀。
「別忙了,我都知道了。」長嘆一口氣,佩麗亞哀怨的看著主子說︰「是船長叫我過來陪你的。」
一大清早,英明神武的船長就直奔回港口,一腳踹開了她的--哦不,是凱克的房門,要他們分別起床干活兒了。
「他……說了什麼?」黛拉忐忑不安的問。
「他說,你昨晚過度消耗體力,需要洗個舒服的熱水澡,以及多吃點東西。」
嗚嗚,她也需要洗熱水澡跟吃東西啊!天曉得他們南極之星的男人是怎麼回事,一個比一個更凶悍、一個比一個更「耐操」!
「呃……呵呵,他說得沒錯,我昨晚出去跑了五千公尺,所以很累、很累嘛!」雖然她不喜歡運動,不過她敢打包票,跟羅奧做「那件事」所消耗的熱量,絕對高於跑五千公尺!
他實在是猛到不行!
佩麗亞坐到她身旁,無限同情的說︰「公主,你別騙我了,瞧你這副模樣,說羅奧船長沒有餓虎撲羊,我第一個不信!」
「我哪副模樣?」她模模自個兒的臉蛋,不太明了侍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