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小說里寫的什麼鬼話嘛!什麼女主角第一次就會在男主角溫柔的帶領下得到前的未有的高潮。騙人的!她明明就痛得快死了。
歐陽武威沒有說話,為她拂開額上濡濕的頭發,綠眸憐愛地看著她閃爍。
這件事當然會再有下次,而且會有許多次的下次。當然,現在不是和她討論有沒有下次的好時機,他不想把剛失去純真的她嚇壞了。
輕若無物地換起她,走到浴室放她在浴白中,在他眼皮上印上輕吻後轉身走開,讓她好好沖洗經過一番折騰的身體。
等到凌芬兒沖洗好,還浸泡過按摩浴,走出浴室吐,歐陽武威已經在另一間浴室梳洗過,床單也換過了,站在浴室前等著她,還體貼地為她準備好睡衣和一杯溫鮮女乃。
在她喝鮮女乃時,他還溫柔地為她吹干頭發。嬌寵體貼她的舉動,讓凌芬兒恍惚間產生了被愛的錯覺,只是她馬上又想起他們之間的協定,她拼命地提醒自己,他的體貼並不代表了愛,可是,為什麼她的心卻這麼痛……
在他溫溫柔地擁著她人睡時,凌芬兒在他懷中遲疑地開口︰「武威……」
「什麼事?」
她……能問他,為什麼他不愛她,卻又要給她這種溫柔的錯覺?躊躇了片刻,她還是沒有勇氣開口,「沒事,晚安。」就算他不愛她,但是,就讓她不要從他溫柔的美夢中醒來吧,至少,她還擁有目前的幸福。
「晚安。」歐陽武威不知她心里的掙扎,仍舊溫柔地在她額上印上輕吻,拍拍她,示意她該睡了。
原本以為自己會一夜無眠的凌芬兒,這一夜,意外地在歐陽武威溫暖的懷抱里,得到了一夜無夢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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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歐陽武威被懷中不熟悉的重量驚醒。
睜眼一瞧,不禁笑了。原來是凌芬兒踢開了涼被,被冷氣的強冷凍得滾入他懷里取暖。
她的小手握拳放在他胸上,粉女敕無暇的美腿交疊跨在他腰間,熟睡而嫣紅的唇瓣逗人地微張,少女的嬌憨盡現。
凌芬兒在甜睡中,只覺得突然有一陣涼意,蹙起了眉頭,發出了不高興的低嚀。但隨即就有個溫暖的熱源覆上她,讓她舒展了眉間,更往熱源靠近。
她是否作了場春夢?因為夢中的溫熱幻化成許多翩翩蝴蝶,在她的臉上、唇上輕啄飛舞,癢癢的讓她想笑。
看著她唇畔的輕笑,歐陽武威忍不住吻住她愛笑的唇瓣偷香。
凌芬兒發出輕嘆,小巧的舌尖下意識地隨著他卷動嬉戲。她的春夢,越來越逼真了。
凌芬兒突然張開大眼,驚嚇地發現這不是夢,在她眼前的是歐陽武威放大的俊臉,一切都是真實的。
她才慌張地張開嘴要抗議,「不……晤……」一聲悶哼,他已進入她的體內。
細細的嬌吟混著低厚的粗喘,回蕩在金黃的晨曉中。
許久之後,歐陽武威頹倒在她身上,馬上翻身躺在一旁,怕他的重量壓壞了細致的凌芬兒,大手仍愛憐地將她攬入懷中,輕撫她汗濕的背脊。
「你還好吧?」
歐陽武威出聲問道,他擔心她承受不了。
只是他等了半天,懷中的凌芬兒都沒有回應。低頭看,她已昏迷了過去。
綠眸微斂後,笑了。
包加摟緊了懷中的嬌軀,掩嘴打了個呵欠,他決定陪她睡個回籠覺。
睡醒之後……他期待著往後的「死亡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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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芬兒再次醒來,是在歐陽武威輕如蝶舞的吻中蘇醒的。
她睜開仍然愛因的眼楮,看到眼前的俊臉,不禁對著他回了一抹笑,翻身蹭了蹭枕頭,又回去夢周公。
想了想,突然覺得不對。驚醒地彈跳起來,緊捉著薄被,警戒地瞅著歐陽武威。
歐陽武威為她慢半拍的反應,覺得好笑,帶著溫柔,輕拍她的臉頰,「起床吃早餐了。」已經梳洗過,神清氣爽的外表,顯示他已經起床一陣子了。
一直警戒地瞅著他的凌芬兒,等他轉身出了房門,馬上捉著涼被沖回自己的房間浴室。
站在水注下,細細地沖洗過全身後,站在全身鏡前面,仔細端詳自己經過一夜,是否有了什麼變化。
本來以為會看到一張憔悴、飽受摧殘的臉。結果出乎意料,鏡子里出現的是臉泛桃花、眼角含媚的模樣,只除了眼下淡淡的黑影,暗示了昨夜的放蕩。
縴白的指尖輕壓泛布在腰月復,還有胸前不熟悉的淡青瘀記,持來可怖的瘀痕,卻不可思議地只有幾不可覺的微痛。這……是昨夜他的唇和他的手留下的烙印。
在她雪白的身軀上,標示著她已為他所有。
看著鏡中反射出的自己,凌芬兒微微發愣。
忘了是誰先開始提起「男人為性而愛,女人為愛而性。」
歐陽武威明明心里有著韓湘湘,但是為了確保旭日的穩定,他還是可以溫柔地引誘自己。
可憐的是,她竟然抗拒不了他的溫柔。事實上,她幾乎是欣喜地承受著他的溫柔,因為,在他醉人的溫柔之中,她可以暫時地假裝,她是幸福的。
哀著平坦的月復部,回算著上次的經期。現在,她的肚子里會不會已有個小小的生命,悄悄地孕育?
搖搖頭,對自己皺皺鼻子,她在想什麼呀?白痴。
如果真的有了,會是小男生還是小女生?凌芬兒不自覺地又恍惚了。
套上一件無袖的白色棉質連身洋裝,耳垂夾上粉彩翩翩的小蝶,再配上女圭女圭鞋,鏡中反射出的是個粉女敕女圭女圭。
對鏡中的自己扮個鬼臉,覺得自己今年的暑假成長得太快了,她根本連著限級電影的資格都還沒有呢!還是好好享受她的青春吧!
天生的樂觀,讓凌芬兒馬上就月兌離了悲情。經過昨夜的激烈運動,她的五髒廟現在正咕嚕嚕地向她抗議。
本來想蹦蹦跳跳地下樓去吃早餐,只是酸痛的腰部和雙腿對她抗議,讓她只能蓮步輕移,「優雅」地下樓。看到悠閑地坐在餐桌邊,看著報紙啜飲咖啡的歐陽武威,凌芬兒就有股莫名的惱怒。輕哼了聲,視若無睹地坐在離他遠遠的一端,啃起她的早餐。
歐陽武威很難去忽視幾欲穿透報紙的犀利眼神,放下報紙問她︰「有事?」
「沒事。」
凌芬兒半斂著眼,輕哼。
歐陽武威拿起報紙,半晌,又放下來,「你有事?」她的眼神直瞪著他,不可能沒事,他的報紙都快被她的眼神瞪得燒起來了。
「沒、事。
拖長尾音的回答,根本言不由衷。
歐陽武威挑眉,起身換坐到她身邊,抬起她圓潤的下巴,端詳著她的表情,「怎麼了?一大早就不高興。」
凌芬兒本來不想理他,鼓著雙頰,可是又忍不住氣憤,忿忿地嘟噥︰「你是個大騙子。」
歐陽武威神情未變的看著她。
「你欺騙我!你昨晚答應我,不會再有下次。百是,你今天早上又……又……」又了半天,說不出來小臉泛起鮮紅。歐陽武威听了,沒有半絲的歉疚,反而張嘴笑了。
「我可沒有答應過你。」俯身在她耳畔輕語,溫熱的氣息吹拂臉頰,「而且,我們以後會有無數的下回。」換來的是她捶在肩上的嬌斥,和紅艷欲滴的臉龐。
看著腕表,歐陽武威站起身,接過王媽手上的麼事包和外套。「我去上班了,乖乖的。」親了她的臉頰道別。
當他要彎身進入車里時,眼角從落地窗外瞥見孤單坐在偌大餐桌旁的身影,腳步卻遲疑了。
他們婚後聚少離多,為了她的學業,她總是留在太平洋的慕爾小島上,獨居大宅的她,是否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