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好難受、好難受……」
「是嗎?我怎麼強烈的感覺到你的需要。」他邪笑,熱唇埋入她的。
「啊……」
小草的欲火一陣狂亂的竄燒。
「喜歡嗎?」
趁她迷亂之際,他把重量壓在她身上,腰際用力一挺,瞬間滑進了女性的緊窒當中。
「啊——」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感涌上她心間,小草吃痛的尖叫出聲,「好疼啊——好疼啊!」
「乖,很快就不疼了。」
陣陣快感自他的小骯不斷涌起,他再也離不開她體內,她是如此的甜美而緊窒,令他開始狂妄撒野。
小草感覺自己被撕裂成好幾塊了,痛得她不想活。然而,她敵不過他的蠻勁,漸漸屈服在他時而狂野、時而溫柔的沖刺下……
不久後,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嗯……」小草仰著嫣紅的小臉,陶醉的嚶嚀著。
他說的對,不適感漸漸消失了,那種彷若要撕裂她靈魂的感覺,漸漸被歡悅所取代,體內突地狂飆起一波直奔天堂的喜悅,如潮水般淹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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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時刻,齊旭醒來,銳目懾人的藉著投射進來的微薄月光,環顧著四周,卻沒發現其他人。
低頭,他俯看渾身赤果果的自己,黑眸不死心的又四下搜尋著,好像沒找出女人的身影不罷休似的,然而,偌大的臥房里,還是只有他一人。
他明明記得,在他醉酒的時候,有人在旁照顧著他,用非常輕柔的語氣,問著他還要什麼,然後……
是,他沒忘,他佔有了一個名叫小妖精的女人……
小妖精?
這好像是他為她取的名字?
她是誰?
這事是在這里發生的嗎?
他還記得她身上的味道,是一種很清香的蘭花香。
他還記得她是處子,這事實宛如針似的扎著他的胸口,喚醒他深沉的良知。
他曾經擁有過好幾個女人,但是,他絕對不踫處女,因為他厭惡女人的死纏爛打,沒想到,他還是魯莽的佔有了她。
可是,他卻不怕被她糾纏,甚至眷戀著她,舍不得罷手。
她去哪了?
還是她根本就不存在?
或是這只不過是他酒醉產生的幻覺?
否則,世上真有如此令人銷魂的女孩嗎?
「該死!」
齊旭甩了甩頭,打開床頭燈,發現殘留在床上的血跡,嘴里不禁迸出詛咒。
這血跡證明了事情是真的發生過,而且就在他這張床上。
不管她是何方神聖,他都要把她給揪出來!
雙腳踩落在地毯上,他站起身來,卻被一陣暈眩感拉坐下去,他咒罵著可恨的宿醉,就這樣,他坐在床上將近十分鐘,才不再感到頭昏目眩。
然後,他走進浴室里沖洗。
沖洗完畢後,他擦干身體,披上浴袍,走出浴室,燃起一根香煙,推開陽台的玻璃門,他佇立在陽台上吞雲吐霧。
穹蒼繁星點點,一輪明月俯瞰著大地。
他的陽台面向院子,白天可以覽盡百花齊放的風景,夜晚可以欣賞寧靜的月夜。
他視線落在花園里,那里有座涼亭,沿著涼亭的台階,有條小石道,他看到小石道上,有抹縴細的身影,獨自散步在月光下。
齊旭蹙起劍眉,目不轉楮的看著她。
她忽然抬眸,兩人的目光不期而遇。
是她!
就是她!
丙然不是夢!
她是真的存在!
咦?
他看見她柔美的臉上溢滿驚慌,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朝玄關的方向奔去。
「等等!欸——」
見她跑進屋子里,齊旭便肯定她和他住在同一個屋檐下。
齊旭忙不迭地沖回臥房,捻熄指間的香煙,拉開臥房的門,快步奔下階梯,可是,客廳空無一人。
齊旭跑到餐廳,還是沒人。
他奔上二樓、三樓、四樓……他幾乎找遍了整棟屋子,卻還是沒找到那女孩的身影。
沒多久,他回到了臥房,沮喪的跌坐在床上。
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心急如焚,他似乎隱約感受到她內心的遲疑與羞怯,他也隱約感受到自己對她的眷戀與憐惜……
他要她!沒錯,他要她!他就是要她!
他非把她找出來不可!
思及此,他跳起身來,再度拉開房門,打算把屋子里的女人統統叫醒,他要一個個盤問,他要一間間房的搜尋!
然後,門開了,柔媚嬌滴的小女人,披著一襲白紗,恰似傳說中那個出塵月兌俗的夜精靈,美麗地佇立在門前。
「你……你在找我嗎?」小草女敕唇微掀,語氣細柔。
其實,她很緊張、很害怕,一顆心如萬馬奔騰般疾跳著,連她自己都可以听見來自她胸前急促的怦動聲。
她在月光下散步,渴求他探出陽台,不時抬起頭來搜尋他的身影,又怕被他發現,直到盼到他出現,她卻驚慌得不知所措起來,深怕被他認出她,她頭也不回的逃開,可是,最後她發現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與思念,還是情不自禁的主動找上他。
「該死的,誰準你躲起來讓我找的!?」齊旭微慍著。
她顰眉輕笑。
「還笑,快進來。」她還來不及反應時,他迫切地攫獲了她的細臂,嬌軀接著落入他的懷里。
齊旭的唇很快地落下,像要宣示什麼似的,佔領她微顫的冰唇,吞沒了她哽在喉問的所有抗議。
他用力關上房門,貪婪的吻著她,抱起輕盈嬌小的她,一路吻到床上。
沒有多余的言語,他們一起跌入床里,在床上翻雲覆雨。
室內的微弱燈光映在她白皙光滑的肌膚上,是多麼的撩人,齊旭光看著她,就覺渾身血脈債張。
她果然是個誘人的小妖精,從今起,她的一切,全部將成為他齊旭一個人的,除了他,誰都不準踫!
第五章
可恨!她又不見了!
當早晨的陽光迤邐了一室,齊旭驚憾的發現了這個事實。
餅去,從未有女人逃離他的懷中,唯有狂喜的纏著他不放。
她們全都渴望得到齊家少女乃女乃的位子,他知道,所以他從不曾為女人費心思。
但是,唯獨那女孩,有著與眾不同的氣質,令他察覺到她內心的不安。
他會把她找出來。
不論她在哪里,他都會千方百計的把她找出來!
他有著非得到她不可的決心,他要她,答案就是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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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個女佣,恰似接受拷問的犯人,于齊旭的臥室中央,一字排開,個個表情驚慌。
齊旭隨手端起放在茶幾上的咖啡,湊到唇邊,正要輕啜一口,忽然像想起什麼,只見他眉頭微蹙了一下,長臂一仲,咖啡已遞到工管家面前。
「給你。」語罷,齊旭站起身來,踩著穩健的步伐,在眼前這三十八張極度陌生的臉孔前來回踱步不已。
「謝謝少爺!」身穿黑色燕尾服,頭發梳得油膩的王管家,兩顆眼楮一下子雪亮起來。
要知道能喝到少爺親自遞來的咖啡,是一件多麼榮幸的事情,尤其還在這麼多的女佣面前,少爺簡直給足了他面子。
接過少爺的咖啡,王管家超感動的品嘗著咖啡的滋味。
「家里就只有這幾個女人嗎?應該還有人尚未來報到吧?」現在就算把齊旭打死,他也不肯相信家里就真的只有三十八個女佣。
要知道是他親眼看見他的小女人走進別墅里,可是,他卻怎麼也找不到她,這一切恰似王子拿著玻璃鞋去尋找灰姑娘,不一樣的是,王子比他幸運許多,至少還有玻璃鞋可以尋跡,但他卻什麼都沒有,要他脾氣如何不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