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忘了,她的對手是原昱創,一個曾經表白渴望她的男人。
「老婆,人家要看的應該不只這樣。」他勾起嘴角,手臂牢牢地環住妻子的腰,扎扎實實地封住她誘人的紅唇,不溫柔,充滿著霸氣,灼熱的舌甚至探進她的口中,吸吮著她甜美的滋味,急切而貪求。
「哇!」新人法式濕吻讓圍觀的群眾興奮到不行。
得到初步的滿足,他放開了她,溫柔地讓妻子偎在他懷里平靜喘息。
「還好嗎?」新郎有良心地問。
余頌賢喘著氣。原昱創的吻簡直要奪去她的呼吸。
老天,就算她被吻得昏頭轉向,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示弱。
顯然,這場游戲,原昱創變成了發球者,她必須一步一步跟著他的步伐前進。
「還好。」她仰起頭輕笑,雙頰的酡紅讓她更加艷麗。
原昱創目露奇異的光彩,將身旁的女人牢牢地擁在懷里。
莎莎直接進入今晚的主題。「太好了,那麼就讓我們直接進入今晚的重頭戲──請兩位上床!」
聞言,余頌賢的臉當場綠了一半。莎莎玩的這一招,是去年莎莎結婚時,她用來狂整莎莎和她的牙醫老公,反正就是那種要新人躲在棉被里,當眾把對方身上衣物月兌光光,以取悅眾人的無聊游戲。余頌賢壓根兒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成為這種游戲的女主角。
但在上床之前,莎莎想玩些更猛的。「等等,上床之前,我們先來點開胃小菜。今天新郎把咱們的新娘包得密不透風的,讓在場男士無法大飽眼福,大家都很掃興,現在……」
莎莎拿了桌上一顆葡萄走向余頌賢,笑得賊兮兮的。「阿賢,很多人期待你的美胸哦!」
「你敢?」余頌賢氣到快腦中風。
莎莎無辜地眨眨眼。「我當然敢啊!想當年我的洞房花燭夜,唉,慘慘慘吶,我天天作惡夢咧,此仇不報非女人,你忘了嗎?現在,請新娘背對群眾……」莎莎悲情地嘆了口氣。
余頌賢在萬般不願之下轉身。
莎莎指著阿賢的領口,詢問一旁的新郎。「你月兌還是我月兌?」
新郎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我自己來。」
余頌賢震驚地護住領口。「不會吧?」一
原昱創無辜地聳肩。「應觀眾所求嘍!」
他伸起手,一顆顆解開高領禮服的珍珠鈕扣,直到新娘酥胸半露,莎莎喊停為止。現場群眾開始狼嗥︰「我要看!我要看!」
「莎莎,此仇不報非君子!」余頌賢低聲威脅。
莎莎聳聳肩,揮揮縴縴小手。「反正我又不會結第二次婚,無所謂。」她將手中的葡萄塞進余頌賢的之中。
為了展現新娘縴細的腰身和高翹的臀線,二阿姨在她身上綁了件馬甲,這領口一開,才知道馬甲制造的威力有多強大,她的胸脯被高高托起,一片深深的溝壑,讓一旁目睹所有春光的原昱創差點失控。
莎莎也因為這片美景而贊嘆不已。「現在請新郎用嘴把那粒葡萄含起來,如果一分鐘內沒有達成任務,現場的男士可有眼福嘍!」
現場男士們開始鼓噪。「我要看!我要看!」
莎莎有良心地讓阿賢背對群眾。她知道原先生保護得緊,當然不會讓阿賢春光外泄。
「算你狠!」余頌賢咬牙切齒地說。
原昱創笑看氣炸的妻子,酥胸半露的小賢的確性感媚人,二阿姨似乎打算讓他變成禽獸。「可以嗎?老婆。」
他有禮地詢問,這種「專有權」的稱呼,讓余頌賢愣愣地說不出話來。有那麼一秒,她覺得胸口泛起的悶,讓她連呼吸都覺得沉重。
她狀似瀟灑地聳肩。「當然,與其要我給別人看,倒不如只給你一個人看,反正之前你也看過了,沒差……」
余頌賢撇開視線,愈說愈氣虛,她雙頰有難掩的羞紅。
唉,想她豪氣萬千、走路有風的余頌賢竟也有淪落到如此窘境的一天啊!
原昱創目光灼熱,似乎要吞噬她一般。「當然有差。」
在余頌賢還搞不清楚他的語意時,原昱創火燙的唇已佔有地印在她挺立的上,霸氣地留下灼熱的記號。
「哦,老天啊……」靈活的唇舌挑起的,讓余頌賢忍不住低低申吟。她撐住他的肩頭,雙腿發軟。
「好了嗎?」她晶眸微閉,覺得渾身燥熱,一種異樣的火焰似乎從體內竄出。
「還早。」
原昱創品嘗著這份美好,根本不想放手。
「原……你在做什麼?」她瞪著俯在胸口的頭顱,驚慌失措。
「找葡萄啊。」
抬起頭,他口中含著一顆葡萄,促狹的雙眼調侃地看著她的狼狽。「你的臉好紅,怎麼了?老婆。」他說著,溫柔地幫妻子掃上珍珠鈕扣,不打算和別人分享她的美好。
「沒事。」她強扯著笑,鎮定地回答。沒事個鬼!她的膝蓋抖得跟秋風中的落葉一樣,怎麼可能沒事?
全亂了,不該是這樣的,她根本無法控制體內亂竄的火苗,這一切都只是在演戲,她沒必要反應這麼激烈,笨!
「吃葡萄嗎?」他問,因唇邊的葡萄,口齒顯得含糊不清。
「啊?」
余頌賢還搞不清楚他的意思,突然跌進他的懷里,原昱創的唇猛然襲來,狂霸地吻住了她,香甜的葡萄順勢滑進她的口中,還不忘吸吮她甜美柔軟的小舌,直到他感受她抵抗的氣力用盡,癱軟在他身上……
最後,他放開她,將她的身子扶正。「好吃嗎?老婆。」
余頌賢抵著他的胸膛,被這一波接一波的親密舉動弄得眼冒金星,她咬著口中的葡萄,狼狽得根本不想回答。
「耶∼∼」圍觀的群眾因新人熱情的表演,開心地響起如雷的掌聲。
原昱創得意地接受群眾的歡呼,新人的母親甚至因為小倆口的恩愛而熱淚盈眶。
只有一臉古怪的余頌賢還搞不清楚剛剛的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她竟讓這個男人佔盡所有便宜?
莎莎拍拍手。「實在是太好了!顯然我們的新郎和新娘已經迫不及待開始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了,好,現在請兩位上床。」
在所有人的催促下,這對新人也只能乖乖地在床上躺平,又心和莎莎還好心地幫他們拉妥薄被。一旁的濃濃根本不敢有任何大動作,她是沒打算結婚啦,但也不保證她這輩子絕對不會步入禮堂,如果她現在敢有任何不敬的舉動,不知自己未來的新婚夜會被阿賢搞成怎麼樣的慘況,所以所有鬧洞房的花招,都是由已婚的莎莎全盤主導。
莎莎繼續。「如果兩位想有個平靜的夜晚,不再有其他活動打擾的話,就請你們兩分鐘內新郎幫新娘、新娘幫新郎,將身上的衣物月兌下來,包括內衣褲,不能自己月兌哦,否則一切重來。倒數計時開始──」
莎莎一聲令下,全部群眾齊聲倒數。
余頌賢綁手綁腳地扯下原昱創身上的燕尾服、領結、襯衫,原昱創同時動手,拉下她背後的拉鏈。她偎在他懷里,雙頰發燙,這個時候她再也無法考慮自己是不是讓人佔盡便宜,只要把衣服月兌掉,這群多事的無賴就可以滾蛋,她也可以洗澡、睡大頭覺……
余頌賢強迫自己專注地幫他月兌去所有衣物,不去注意他結實的胸膛,不在乎兩人肢體的接觸。她俐落地月兌去他貼身的男性內褲,對他男性亢奮的象征視若無睹。
但是,她也必須冷靜地對抗體內異樣的騷動,當他溫熱的大掌掃過她柔女敕敏感的肌膚時,當他褪去她身上的白紗、褪去她貼身的馬甲和內衣褲時,當他扯下包裹著她長腿的絲襪時,她無法直視他拿著二阿姨特別為她打點的性感內衣褲那驚奇的反應,他像是在專心完成莎莎的指令,卻沒放棄這個機會,留下和挑逗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