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學長實在太可憐了,哈老婆哈到這種地步!不過儀安也真是的,這麼好的男人擺在她眼前,她不好好把握還顧忌這麼多干麼?
不過,話說回來,儀安的確不是個會隨便妥脅的女人,也難怪學長要「另想辦法」了。
「可是,學長,你可不能讓儀安察覺你居心不軌;否則的話,以她火爆的脾氣,你準是吃不完兜著走!這點,你可別說我這個柔柔小學妹沒事先提醒你。」
「我知道,所以我才在想辦法,要怎麼在使用又不讓儀安發現的狀態下,讓她懷孕啊!」唉!可憐啊,愛一個女人愛到如此之境界,古今中外大概就只有他一人!
學長的確可憐。「這還不簡單,戳洞啊!」玉柔很「簡單」地說出她的想法。
「啊?!」
「戳洞啊,要不然怎麼辦?」玉柔理所當然說著。
戳洞?戳洞!他怎麼沒想到,對哦,戳洞就成了嘛,就不用再等那百份之十的機率,他只要把所有的全部多戳幾個洞,然後每天奮發圖強努力做人,那麼……呵呵呵——就會有一個儀安和他的女圭女圭,那麼女圭女圭的娘這下子不嫁給他都不行了!
戳洞!太完美的計劃了!
嚴允濤已經興奮到了得意忘形,High到最高點的境界了!一張嘴笑得都合不攏了。
「學長,你別太得意忘形。」玉柔從公事包里拿出一份要保書。「別忘了,你要幫我做業績的。」她攤開要保書,指著上面,要保人及被保險人簽名的地方。「簽名。」
嚴允濤立即拿出鋼筆在玉柔所指的位置上龍飛鳳舞簽下自己的名字。然後,繼續沉浸在自己喜悅的世界里。
笑得跟個傻子沒兩樣!玉柔無奈地嘆了口氣。「就這樣了!」她收起要保書。「過幾天我再送保單過來,學長你可別忘了把支票開好?」
「哦!」有一個像儀安的女女圭女圭,呵呵呵——嚴太太!呵呵呵——
還在幻想!玉柔又嘆了口氣。「我走嘍,學長謝啦!」她不安的眼神看向嚴允濤。看來學長真的不知道在母老虎的嘴邊拔毛,是多危險的一件事啊!
「希望沒事才好。」她又再嘆了口氣,離開學長的辦公室。
完全沒注意到玉柔的離開,嚴允濤的心中只關注一件事,他眼楮閃閃發亮瞪著辦公桌上的,拿起了話筒。「Miss李,請幫我拿支最小的無菌針頭進來,謝謝。」
他掛上了電話,露出一個奸詐無比的大大笑容,然後捧著盒,繼續他天馬行空的美夢!
看來,我們的嚴大醫生,真的要付諸行動,干出這一件驚天動地、卑鄙無恥的大壞事出來嘍!
此時,擺在嚴允濤桌上和儀安深情蜜意的合照,在無風又無地震的情況下,相框卻微微動了一下!是老天發笑?還是上天垂憐?沒有人知道!
第八章
「相親相得如何啊?」魏儀安一臉好奇地問道。
昨天中午在他們×大當了四年,歷久不衰的校花葉玉柔小姐,听從她小舅媽的安排,真的跑去相親。所以,她今天特地找玉柔一起午餐小敘說明一下。
「別提也罷!」玉柔用力戳了盤內的牛排一大下,表情相當憤怒!
儀安瞧見她這種舉動,微微挑了下眉。她剛剛還在猜玉柔相親準是為了拉保險,不過,看來事情好像並不單純!她淺淺一笑,啜口咖啡。「說來听听吧!你看來頗為郁悶。」
玉柔放下刀叉,正襟危坐,嚴肅的表情里有著困惑的神色。
「做那件事好玩嗎?」
啊?魏儀安當場傻住,「那件事」指的是哪件事?不會是她和學長常在做的「那件事」吧?
「別懷疑‘那件事’就是你想的‘那件事’,告訴我,做那件事好玩嗎?」玉柔又重復了一次。
「你……你這是什麼問題?」儀安捧著虛弱的心髒,輕聲問道。「我是在問你相親相得怎麼樣了?你怎麼會問我這個問題?」
玉柔聳了聳肩。「我只是想知道‘性行為’的困難度,它好玩嗎?做起來會不會很困難?第一次會不會痛?」
魏儀安大驚失色。「葉玉柔!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啦?你別嚇我!」
葉玉柔仍自顧自地提出她的問題,絲毫不理會儀安驚慌失措的神色。
「我沒有處女情結,而且我也不打算結婚,所以,那薄薄的一層薄膜對我不具任何意義,況且,我也不打算帶著那片薄膜進棺材,當個老處女鬼。只是,第一次到底會不會痛?我要做什麼?如果什麼都不會,會不會看起來很呆?你能回答我,解決我的疑惑嗎?我親愛的知己儀安小姐?」
這……玉柔實在太語出驚人了,儀安完全被嚇傻,只能呆呆笨笨地瞠目結舌瞪著玉柔。
葉玉柔不耐地催促。「儀安,你又不是沒經驗,這些問題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嘛!你倒是說說看,做那件事會不會疼?困難度高或不高?在進行中我要做些什麼?你光發呆瞪我,怎麼幫解決問題?」
儀安快氣死了,哪有人把這種事拿出來這麼問法!
「玉柔‘做’乃動詞也!這不比吃飯、睡覺,狂街來得容易,要兩個人才能完成,你一個人就想完成這一切,相當抱歉,我才疏學淺,恕難指導!」
她言詞犀利、態度莊嚴地回復玉柔駭人听的笨問題!
如此正義凜然的態度,卻只換來葉玉柔大笑三聲。「你在說什麼啊?誰說我沒有對象?你的理解能力有點笨笨的哦!」
啊?「你什麼時候交男朋友的,我怎麼不知道?」葉玉柔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真的假的?沒听你說過啊?」
「我哪有交男朋友?!誰跟你說我交男朋友了?」
「沒交男朋友?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別再跟我打啞謎了,你最好乖乖地從實招來,否則我叫學長把跟你買的保險全部退掉!」魏儀安威脅地怒吼道。
葉玉柔眉頭皺都沒皺一下,完全不把她的威脅當回事。「你才不舍得這麼對你相交N年的知己好友呢!」
「葉玉柔,你可以試試看,我很歡迎。」魏儀安用力地再次聲明。
誰都永遠別想佔儀安的便宜,玉柔認命地嘆了口。本來是不想說的,這下子不說也不行了。
「昨天我去相親,沒錯,我最終目的的確是為了拉保險,誰教我業績告急!誰教他真的很有錢!不過,話說回來,這對他也有好處啊!生命不但有保障還可以理財分散投資,何樂而不為……」
「玉柔,說重點。」
葉玉柔無力、無奈大大嘆了口氣。「他要以我的貞操換一張五千萬的保單。」她輕聲地說。
什麼?
空氣突然安靜無聲。魏儀安瞪大雙眼無法置信。「你再說一次?」
「他要以我的貞操換一張五千萬的保單。」
「當真?」
「真的。」葉玉柔氣定神閑地啜了口柳橙汁。
「快報警!你踫到變態了!」魏儀安立即反應。
葉玉柔口中的柳橙汁差點沒給它噴出來,她還以為儀安會有什麼高見!報警?虧她想得出來!
「儀安,拜托,這樣報警很好笑耶!」
「怎麼會好笑,他是變態耶!不然哪個正常的人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你是在做保險耶,你是正正當當的職業婦女,他憑什麼要求你做出這種金錢交易!這種老頭子……」
「他不是老頭子……」玉柔由皮包拿出當初小舅媽拿給她,也就是儀安口中那個死戀態的照片。
儀安當場傻了眼,相片中這個氣宇非凡英俊的男人會作出這種行為?他要找女人,憑他的「姿色」,就算他看起來像一塊冰塊,那也絕對不成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