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願意付出一切來求得我的原諒?無論任何的代價都不後悔?」赫連上邪狠心要嚇走裘見憐。
裘見憐點點頭,毫不猶豫。
「好,希望你不是說假話!」赫連上邪頭低下,唇片擒住了裘見憐的小嘴。女人最重視的便是貞節了,當她受到侵犯時,他不信她還能這樣死心塌地地要留在這。
當赫連上邪吻上她時,裘見憐不但不驚慌,反而是高興。如此親密的動作表示大哥還是喜歡她的,她連小命都可以賠給大哥了,身子自然也是屬于大哥的。因此,她反是熱烈地附和他來勢凶猛的侵略。
原本只是想嚇跑她的舉動,在裘見憐全心回應後,赫連上邪反是快把持不住自己,不過他不相信憐憐當真什麼都不怕。
他索性抱起她大步走回木屋,不太溫柔地將懷中人丟到床上。赫連上邪撲上來壓住了她,高高在上地俯視她,語氣很冷漠︰「讓我看看你有多麼的不怕。」
他大手不客氣地拉開裘見憐的衣裳、解開衣帶,甚至月兌下她的絲裙。他定定地看著她的眼楮,心想只要她有一絲的不願,他就馬上停手,然後他們就真的恩斷義絕了。
裘見憐卻是全然地相信赫連上邪。她遲早是他的人,她不會反抗的。很快的,她身上的衣裳全被月兌下,只剩一件肚兜蔽體。她臉兒羞紅了,眼楮晶亮卻沒有半絲的退怯。
手掌下的肌膚光滑惑人!接觸到了就難以放開,赫連上邪的眼神變得深邃了,理智也從他腦里退去。他不由自主地沉醉在身下人兒的柔媚里,一切的恩怨、禮教都被他拋開,現在他眼里只剩下。
裘見憐紅著臉看著赫連上邪。她從未見過大哥如此狂野猛騭的神情,就算再不知人事,她也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大哥是個重情重義的人,若她和大哥有了夫妻間的親密關系,那不管大哥再如何生她的氣,都不能再丟下她了。這個認知提升了她的勇氣,遂怯怯地伸出小手探入赫連上邪衣襟內。她不知男女之事要如何開始,只是直覺地想觸模他。
裘見憐主動挑起了赫連上邪的欲火。欲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他捉住了她調皮的小手放在唇前一吻。這是個開端,接下來的動作完全超過了裘見憐的想像,她無措地任由他帶領體會這男女間最親密的接觸。
裘見憐身上的肚兜伴著赫連上邪的衣裳落地,兩人果裎相對。
「憐憐……」隨著每一句的呼喚,赫連上邪就烙下一個吻在裘見憐的身上;一深一淺的急促呼吸互相應和著,伴隨著愈見劇烈的動作。這對男女的理智早已被欲火焚燒殆盡,再也沒有任何事可以阻止他們相愛。
在汗水淋灕中,他們合為一體。
這是什麼滋味,好似踩在虛幻不真的雲端上,更像被丟在烈火里,身子承受著無可言諭的快感,一波波地侵襲著她。在她以為不會再有更大的快樂時,另一波強大的激情又如狂風暴雨般向她襲來,將她逼到再也忍受不住,從她喉嚨中發出嬌吟。她捉緊了赫連上邪的肩頭,讓大哥領著她直奔消魂的天堂。
命運的鎖煉已牢牢將這對男女綁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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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窗子射入木屋里,點點的余光灑在散落床下的衣裳上,而在床上的男女依然緊緊相擁著。
裘見憐整個人偎在赫連上邪的懷中,猶輕喘著氣,心中漲滿了幸福愉悅。她是大哥的人了,她完全是大哥的人了。她眼眉含笑,因為她相信自此以後,大哥就是她一生的依靠,是要和她共度一輩子的人了。
赫連上邪大掌無意識地撫著憐憐光潔的背脊。激情雖然帶來了一時的快樂,卻留下了更難以解決的問題。現在憐憐是他的人,他就無法置她于不顧。始亂終棄的事他做不來,但她的公主身分讓他不能隨意行事。他若不娶她,勢必無法給她一個交代,但若娶了她,自己多了個駙馬的身分,那就一定要入宮了。到頭來,自己還是如她所願地回宮,她仍是達成了她的任務。
想到此,赫連上邪突然大手抬起了裘見憐的小臉觀視。她臉上有羞怯、有笑容,就是沒有哀求他時掛著的悲痛傷心,這也是她的手段嗎?
「你很高興?」赫連上邪冷著聲問。
裘見憐不明白赫連上邪問這問題真正的含意。能和大哥一起,她當然高興了。她想也沒多想地點點頭。
赫連上邪臉色沉下。「因為我必須要娶你,而娶你就一定要進宮,你高興是為了這理由是不是?」
「憐憐現在是……是大哥的……的人了,憐憐的一切自是任憑大哥做主,若大哥願意娶憐憐,就是憐憐前世修來的福了。」
「所以這一切又是你設計好的,引誘我上勾,再困基于道義而娶你,然後逼我不得不回宮,所有的事你都算好了對嗎?」赫連上邪一字字咬著牙說。他拳頭握緊、身子緊繃著,極力要壓下怒氣。他還要被騙多少次才會學聰明呢?
裘見憐由赫連上邪的舉動中看出了他的忿怒,忙搖搖頭解釋著︰「不是的,大哥,憐憐怎會設計這樣的事呢?憐憐又怎知大哥會和…‥和憐憐發…‥發生……關系…‥這種事……憐憐如何能……能設計出來呢?」她的耳根子都紅成一片。
赫連上邪捉著裘見憐下巴的力道加大,語氣冷漠嚇人︰「最好是如此!已被愚弄過一次,我可不想再當第二次的傻瓜了!」說完話,他毫不眷戀地推開懷中的裘見憐,快速下床穿衣。
裘見憐看赫連上邪光著身子,連忙臉紅地將頭轉開,而他說話的語氣也讓她心悸。為何前一刻大哥還對她那麼的溫柔恩愛,下一刻卻變得如此冷酷嚇人,大哥仍是沒原諒她嗎?
「我出去了,天黑之前會回來。」赫連上邪丟下話就大步離開。
裘見憐翻回身看著他高大的身影離去,忍不住神傷。她已經將自己交給大哥了,為何大哥還是對她這麼冷漠無情呢?要到何時大哥才會再信任她、接受她呢?
不過,至少大哥沒再趕她走,這是個好現象,她不能放棄失志,她一定能再贏回大哥的心。
有了決定,裘見憐心情好多了。她下床穿衣,雖然身子還隱隱作痛著,她仍打起精神開始整理屋內。這座崖邊小屋是她和大哥定情的地方,也許會和大哥在這兒待上許多天,她要盡盡女主人的責任,將屋子弄得干淨清爽。
一個不曾拿過掃帚、擦過桌椅的天之驕女勤快地打掃起來。
她不願多想現在宮里的情形。大哥笞應進宮了,卻在最後的路程中反悔離開,父皇等不到大哥進宮一定很生氣的,只願盈兒能平息父皇的怒氣。
是她弄砸了所有的事,她就有責任收拾一切。大哥說得沒錯,她仍是要大哥回宮,不過她不會再隱瞞大哥做任何事,也絕不會再使讀心術了,她只會用愛、用關心來勸服大哥,她會成功的。
傍晚,赫連上邪回木屋後就發現屋里煥然一新,雖然他沒開口贊美,態度仍是冷冷淡淡的,但他糾結的眉頭放松了些。
裘見憐見狀很開心,這表示大哥已在慢慢原諒她了。
那夜又是在狂野激情中度過,大哥的溫柔在歡愛時重又顯現出來,更令她加深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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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醫,裘嬤嬤的傷還好嗎?要不要緊?」
鳳祥宮,皇後居住的宮殿。裘見憐的母親裘嬤嬤一直在鳳祥宮里伺候皇後,因為是三個太子和金鳳公主的女乃娘,又和皇後以姊妹相稱,加上女兒裘見憐又被皇上收為義女,裘嬤嬤的身分自是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