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妲伊絲馬上把他撲倒,「誰在乎?」開始狂吻,手也不安份的攻擊他的衣服。
「很好,那我也不用客氣。」丹德羅放開了,拿出他戰士的迅速敏捷,解開她的衣服,釋放彼此的,盡全力深深的滿足她以及自己。
粗重的喘息,嬌哦的申吟彌漫在沈悶的閣樓里,黑暗里,激情是全部生命的脈動。
***
那媚藥著實厲害。
讓娜妲伊絲整整在天堂與地獄來回了三次才罷休。
喘著氣息,雙手還扶在身上那尊汗濕的強壯身體上,被沖昏的腦袋逐漸恢復清醒,但她不想動,是疲憊亦或眷戀?
「陛下,你在哪里?」是她大哥的呼喊,自閣摟的木板下傳來。
「丹德羅將軍?」
「救兵到了。」丹德羅動了一下。
娜妲伊絲馬上緊緊摟住,「別動,現在我們還不能被發現。」
丹德羅又壓回她身上,嘴貼在她耳邊輕輕嘲諷,「後悔了?」
「不是,」娜妲伊絲惱怒的扯著她的頭發,「想試試強暴女王的死刑嗎?」
「強暴?」丹德羅非常不滿。
「丹伊王一定會這麼說的。」娜妲伊絲非常肯定,同時也恨恨的發誓,「我不會讓他好過的,他要為此付出代價。」
木板底下的人聲漸漸消失了。
丹德羅移開了身體,「別沖動,目前的索羅茲亞國沒辦法與丹伊國為敵。」
娜妲伊絲握著拳頭坐起,「我知道,但將來索羅茲亞會是個強盛的國家,再也不用怕他們那些混蛋來欺負,丹德羅,你願意幫我嗎?」
「當然。」他毫不考慮。
「太好了。」娜妲伊絲突然又充滿信心。
「你很奇怪。」
這句話澆息了娜妲伊絲所有喜悅,「我哪里奇怪?」
「你似乎不介意我們剛剛才肌膚相親過,對個處女來講,你似乎太不把男女之間當一回事了。」丹德羅口氣明顯不悅。
娜妲伊絲氣也上來了,「很抱歉我的反應讓你不滿意,到底我應該笑還是該哭?你倒是教教我這個初學者呀!」
「該死。」丹德羅準確無誤的握住她雙肩,「你該像個女人害羞的窩在一邊,等我安慰你,而不是坐著跟我討論國家大事。」
娜妲伊絲撥開他的手,「別搞錯了,我可不是一般女人,我是一國之王。」
丹德羅不客氣的把她撲倒,「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注定分不開了。」他咬牙宣布。
「哦,是嗎?」娜妲伊絲可沒被他嚇倒,「我是你的國王,你這一生都得听我的。」
「哦,寶貝,你錯了。」丹德羅低低笑了起來,「要取走你的王位,對我而言是太輕而易舉了。」
「但你不會,」娜妲伊絲也很有信心,「你不會背叛普西凱,克雷夫因,以及他們的兒子拿撒斯。」
「很聰明,」丹德羅伸手襲向她的胸,輕輕揉捏著,「討厭我對你的身體做這種事嗎?」他溫柔的問著,在她耳頰邊輕吐著溫熱的氣息誘惑著。
娜妲伊絲她——一點也不討厭,反而還享受似的輕輕顫抖申吟。
「不只是這一夜,將來。未來,我會獨佔著做這事的權利,你不說些什麼反對嗎?」
她想不出有什麼好反對的。
「你又要對我做剛剛的事嗎?」反而有些期待的問。
「是的,不願意嗎?」丹德羅試探。
「不會呀!」娜妲伊絲雙臂向前纏住他的頸項,「跟你在一起很快樂,再來一次又何妨?」
丹德羅低低笑了起來,「伊絲,你果然奇怪。」
娜妲伊絲酣睡乍醒,自然坐起身打量身處的環境。
借著從木板縫里射進來的光線,昏暗中微微可以看見這間閣樓的雜物凌亂散置,灰塵也厚厚積了一層,低頭看看自己,果然也沾惹了不少灰,看起來一定很狼狽,也難怪,她簡直像是在泥土里打過滾一樣,這種模樣如何擺起女王的威風,昂首闊步出現在眾人面前?!
還有,丹德羅呢?他跑到哪里去了?
正在焦慮彷徨……
地板上的密門被揭開,一顆頭顱露了出來,是一身英姿煥發如往常般的丹德羅將軍回來了。
「你可真悠閑,出去散步兼梳洗嗎?」娜妲伊絲酸酸的嘲弄,很嫉妒丹德羅此刻的神氣。
丹德羅闔上了密門,點起牆上久不用的火把,一邊將懷中的布包擱在她面前,「這是我讓絲吉茵整理出來的首飾,你快裝扮一下自己。」
娜妲伊絲怪叫起來,「首飾有什麼用,我沒有衣服穿呀!」眼光不由得瞥向昨晚不知是被他們哪一個撕得稀巴爛的衣服。
「我知道。」丹德羅走向一個大大的箱子,「這是克雷夫因母親藏私的地方,應該會有不錯的衣服。」埋首在箱子里翻呀找的,「這件如何?」是件淡綠縴腰高領的禮服。
「好美。」娜妲伊絲贊嘆,卻又馬上沮喪的嘟著嘴,可是,我那麼髒。」證明的舉起手臂展示。
丹德羅蹲到她面前,「用布擦一擦應該可以應付。」
拿起那塊用處不少的白被單輕輕的擦著,一邊淡淡的開口,「在你醒來前,我先出去看了一下情況,多梅多和賀拉克雷帶兵進官,抓了一些可疑的人,也把在食物里下藥的人抓到了,宮里大致恢復了正常,除了大家都急著找我們之外。」
「你沒讓他們看見你吧?」娜妲伊絲隨口問。
「我光明正大的走去見多梅多他們。」
「你好大的膽子。」她瞪,「你怎麼對他們說?」
「我說你很安全,在一個隱密的地方,我這就回去把你接出來,單獨的,不勞師動眾。」
「他們沒起疑心?」她不怎麼相信。
丹德羅聳肩,「應該有,但他們都絕口不提,擦好了,把這件衣服穿上吧?」他為她拿來禮服。
娜妲伊絲接了過來,在他面前,略帶點羞澀卻又大方的穿好衣服,除了胸口有些松外,這件衣服還算合身。
「嗯,很好看。」丹德羅評量的掃過她全身,「只除了頭發。」有些好笑的翹起嘴角。
娜妲伊絲也懊惱著,「沒有梳子怎麼辦?」卻又嘗試的打開布包,看看有什麼可以代替,「啊,有了。」她取出一把烏木梳子,笑了,「絲吉茵果然細心。」就開心的要往頭上梳。
「等等,我幫你,」丹德羅接了過來,輕輕的動手,「那些可疑人士是各國使團的人。」
「不是只有昨天那四個國家嗎?」娜妲伊絲很意外。
「不只,共有二十三個國家參加,你大哥查出來了,昨晚是狩獵活動,不管是哪個國家的王子,國王,只要成了你的情夫就有權利分得索羅茲亞,人數不限。」口氣冷硬下來。
「是誰想出這惡毒的計劃?」娜妲伊絲怒叫了起來。
「昨天那四個人,听說是以丹伊國的阿爾迪王為主。」
「這樣做對他們有什麼好處?但不對呀,我發誓不嫁,他們就算強暴我也得不到什麼。」
「還不明白嗎?」丹德羅握住她的肩膀,「他們打算用暴力逼你听他們的話,不一定要娶你也可以達到目的,如果你懷了他們任何一個人的孩子後就更沒選擇了。」
娜妲伊絲氣得緊緊咬著唇,「人渣,竟敢打我的主意,我不會再仁慈下去了。」
怒氣沖沖的娜妲伊絲在盛裝打扮後,臉上毫無羞赧,只有王者之風的從恭敬的士兵前倔傲的走過。
淡綠高雅的禮服更襯托得她弱質縴縴,像激流里一朵清純的百合,遠不可攀,一踫即碎。但她卻露出不協調的冷硬眼神,肅殺的氣氛圍繞在她身邊,美麗的女神帶著殺機匆匆行過大殿,筆直走向殿前跪在廣場上的數百名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