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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看招! 第22頁

作者︰陶陶

她的眼眸立刻露出渴望之情,他要跟她成親,他喜歡她,想到這兒她就高興地要飛起來了,可是……她的身體,她……

「好。」她听見自己沖口而出。

他微笑地吮住她的上唇。「那就這麼說定了。」

「好。」她攬上他的腰,甜笑地回應他的吻。

「那我們得約定三章。」他撫模她的眉。

「什麼三張?」

「我說妳記好。」見她點頭後他才說道︰「第一、以後不許再有這樣的事發生。」他拉起她的袖子,讓她瞧著紅腫的螫痕。

「不管是毒蛇、毒蠍、毒蜈蚣還是黃蜂,不能再用這種方式來壓毒。」他嚴肅地看著她。

「我是因為作了夢擔心你……」

「過去的事不提了。」他撫過她的嘴。「以後不許再這樣做。」

她頷首。「好。」

「如果妳說話不算話呢?」他問。

「我不會,我已經答應你了。」她立刻道。

他盯著她沒說話。

「五踢少……」

「如果妳再做這樣的事。」他故意頓了下。「我就去吻別的女人。」

一听,她立刻升起怒色。「你……」

「不許生氣。」他吻她的嘴,她立刻用力咬他,將他的嘴咬傷。

嘗到血腥味後,她才松開他的嘴,對他怒目而視。「你吻別的女人我咬你的嘴,讓你沒有舌頭。」

他露出笑。「我如果去吻別的女人那也是妳沒守信用,是妳的錯。」

「你的錯……」

「只要妳守信用,我只吻妳一個。」他立刻道。「第二點、只要能解妳的毒,什麼方法妳都得試,不管是喝湯藥還是針灸,不能有怨言。」

「我自己能解毒。」她說道。

「那跟我說的條件沒關系,妳答不答應?」他又問。

雖然心有不甘,但她明白他是真心想要她好,因此點了點頭。「我不要听第三點了。」她噘起嘴。

他露出笑。「第三點、妳得為我、為溫家生個孩子。」

她先是詫異,接著露出些許羞赧,高興地點頭。「好。」

「可妳現在身子有毒,不宜懷子,等妳身體好了再說。」

「萬一我的身體……」

他不讓她把話說完。「我有東西給妳。」

「什麼?」

他自懷中的暗袋拿出一塊樸實華貴的圓形古玉。「這是我小時候佩戴的,我一直帶在身邊。」

他扶起她,將古玉套入她頸項,她欣喜的撫模著,愛不釋手。

「真的給我?」她有些不可置信。

「嗯。」他指著上頭的紋飾。「上頭刻的是小蛇。」

她拿起來仔細觀看。「真的,好多蛇。」她大略數了下,有七八個呢。

「小蛇叫虺,這玉上有許多虺糾纏盤繞在一起,稱它蟠虺紋。」

見她一臉欣喜,他露出笑。「妳不是喜歡蛇嗎,很適合妳。」

她高興地點頭,手指不停撫著上頭的紋路。「從來沒人送東西給我。」

「以後我送妳。」他溫柔地親了下她的額頭。「妳要什麼我都送妳。」

她摟緊他,忽然有些想哭。「嗯。」

她在作夢嗎,真的有人對她這麼好嗎?會不會醒來一切都沒了。

「你……你會不會一直都對我好?」她小聲地問。

「跟我一直走下去,就知道我對妳好不好了。」他說。

「走去哪里?」她疑惑地問。

他笑。「走到我們兩個都老了,再由妳來回答這個問題。」

等到他們兩個都老了……這話讓她的心好酸。「可是我……」

「我不喜歡听可是。」他截斷她的話。

她望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心里愈來愈酸。

見她眼眶紅了,他轉開話題。「我有沒有跟妳提過我還有個姊姊?」

她搖頭,不過她剛剛有偷听到一點點,只是他們話說得太快,她不是每句都懂。

「等我們成親了,我想接姊姊一塊兒住。」

他開始對她講起家里的事,想讓她多了解他,也對他多些羈絆,希望她能時時將他放在心上,如同她在他心里那樣,已然生根,成了他的一部分。

第九章

自答應了婚事後,沃娜成天笑呵呵的,連喝藥也不以為苦。

「阿姊。」沃彩幫姊姊梳理長發。「大人對妳這麼好,妳可不要再任性了。」

「我哪有任性?」沃娜拿著溫亭劭送給她的古玉撫模上頭的紋路,每次瞧著這玉佩,她心里就歡喜。

她戴在頸上三不五時就拿出來看看、模模,心里很安心很寧靜,除了玉佩外,溫亭劭還給她印章,上頭有他的名字,只要沾著紅泥就能印出他的名字,閑來無事的時候她就在桌上鋪著他給的紙蓋章,認他的名字。

原本她是要叫他寫名字給她,她想收藏著,他說紙容易毀壞,就給了她印章,還說幫她也刻一個,她听了不爭氣地就掉了眼淚,還讓他取笑,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掉淚,可他對她愈好,她心里就有個角落好想哭。

「我是說妳不要又拿黃蜂螫自己。」她已經答應大人要好好看著阿姊,絕對不能再讓她拿什麼毒蟲毒蛇的。

「我已經說過以後不會這樣了,干嘛一直提。」沃娜拿起胭脂水粉妝扮,一會兒溫亭劭要帶姊姊來看她,她得打扮得美一些。

沃彩笑而不語,若是以前阿姊一定會凶她,叫她不要哩唆的。

「妳笑什麼?」沃娜看著鏡子。

「阿姊這幾天都不生氣了,如果是以前妳一定會罵我唆的。」

「我已經答應五踢少不能生氣了,就算生氣也要笑,生氣是氣了自己,笑是笑別人,讓別人生氣。」她拿起銀簪子讓妹妹別在她發上。「他說笑里面藏了一個刀子什麼的,我听不懂,笑就會有刀子跑出來嗎?他講的根本沒道理,不過我笑笑的假裝懂,他就高興了。」

沃彩噗哧一笑。

沃娜也笑。「漢人說話就是這樣,拐來拐去的,好像很深奧,其實一點道理也沒有,一會兒我問他生氣里面藏了什麼?」

兩姊妹笑著說了些話,忽然沃彩嘆了口氣。「牛丸現在不知道在做什麼?」

一提到牛丸,沃娜立刻道︰「妳放心,一定會找到他的。」

沃彩點點頭。「一定會的。」她下意識地模模肚子。

「好了,我自個來就行了,妳坐著。」沃娜說道。

她左照右照,調整頭上的布巾與發飾,這時前頭傳來吵鬧聲,沃娜不高興地皺下眉頭。

「又是什麼人來鬧事。」她生氣地起身。

「阿姊,不能生氣。」沃彩立刻道。「要笑。」她以手指推高嘴角。

「我笑。」沃娜揚起一個僵硬的笑容。

梅老匆匆忙忙進來。「姑女乃女乃,官府的人來了。」

「官府?五踢少嗎?」沃娜疑惑地問,如果是五踢少來不會這麼吵啊,而且梅老也不會這麼慌張。

「不是,是一個捕頭。」他立刻道。「說要請妳過去問話,姑女乃女乃妳就跟他們去一趟,別起沖突。」萬一沃娜又與他們打起來,依她現在的身子是承受不住的。

「我不去,五踢少跟他姊姊要來看我。」沃娜搖頭。

「他們說要問你丁斌的事,就是前幾天拿甕來要跟你比賽的那個公子,他爹是朝廷里的宰相,是得罪不起的人,姑女乃女乃傷了丁斌,他爹說要討回公道。」

方才那些衙差嚷嚷著要進來,是他跟捕頭打了商量,讓他先進來通報一聲,免得沃娜性子沖,又生出事端。

捕頭念及她是個姑娘,才答應讓他先進來知會。

「討什麼公道?」沃娜皺眉。「傷人的又不是我,是巴努,而且巴努還差點讓他們弄傷,我都沒找他們算帳了他們還來找我討公道。」

巴努撞牆後又不知跑哪兒去了,她已經兩天沒瞧見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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