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心跳聲。」納蘭靖將頭親昵的靠在她胸前,「它為我擔心,卜通卜通仿佛擂鼓,我听得好清楚。」說就說,他還感恩不已的吻上她心跳的位置、
「靖哥哥……」即使隔著衣裳,他的舉動依舊讓鳳兒臉紅不已,心兒更加放肆狂跳。
「啊,它跳得似乎比方才更急丁。」他邪氣地取笑她。
「你壞!」鳳兒啐他一口,輕輕賞了他一記鍋貼,但隨即噗哧一笑,投入他懷里。「可我這人真骨頭輕,
偏愛上你這壞東西!」
她想起自己南下以來,不知整治戲弄了多少男人,偏就眼前這個呵,不但甩不掉,還愈黏愈緊!
呵呵,愈黏愈緊,她高興!
北京蘭王府•
「醒了沒?」
「還沒,不過應該快醒了才對……啊!醒了醒了!風嫂嫂醒了!」拾玉開心地大叫。
「鳳兒,你終于醒來了。怎麼樣,記起所有的事了
嗎?」納蘭靖沖到床邊,推開妹妹,扶起妻子。她方才喝下拾玉制好的孟婆湯解藥,兩眼一翻昏了過去,嚇掉他半條命。
「嗯……」鳳兒揉揉額頭,暗暗轉了轉眼珠子,之後輕蹙蛾眉,不高興地噘起嘴,「喂!你們是誰?這是什麼地方?」
「啊?!」陪在房里的納蘭靖、拾玉、丹諸同時大叫。
「鳳兒,你又不認識我了?」納蘭靖怒吼一聲,轉向妹妹開火,「你這混帳,那見鬼的解藥到底有沒有效?」該死,風兒好不容易又重新接納了他,這下好了,服解藥比沒服解藥之前更糟糕。
「不……不應該是這樣子啊!那解藥是丹諸試過了的,他要負責任!」拾玉慌亂之下,毫不猶豫把丈夫推出去擋箭。
「你們兩個都準備受死!「納蘭靖目露凶光,立刻要撲上去將這對夫妻拆吃入月復,但肩上腿上受傷未愈,一個激動痛得他齜牙咧嘴。
「靖哥哥!」方才表現得再度失憶的風兒突然沖到他身邊,「你又動到傷口了,大夫警告過你這傷口再裂開就很難縫合的,你——」
「好家伙!你根本沒喪失記憶!」納蘭靖一手攫住這露餡的丫頭。
「呃……」不妙!鳳兒啊風兒,你居然犯了這個蠢錯誤!
「鳳兒,你真過分!存心想看我們被痛揍一頓是不是?我們哪里對不起你了?」好脾氣的丹諸也忍不住大罵。
鳳兒向他做了個鬼臉,「誰教你之前得罪我?我和靖哥哥吵架,離家出走到你家小住幾天,你不但小氣不肯收留我,還五花大綁把我丟回蘭王府,害我被他欺負,這筆帳你倒是忘得一干二淨!」
「你——」
「好啊!你果然完全恢復記憶,小鼻子小眼楮的報起小冤來了!他得罪你,我可沒有,干嘛連我一塊拖下水?」拾玉雙手叉腰,杏眼圓瞪。
「呵!你還有臉說?我是怎麼嫁給你哥哥的?你敢說中間不是你出的鬼主意?」
「就……就算是好了,可是你不是你得挺開心的嗎?」拾玉覺得自己反而是功德一件。「再說,你也回我一道,把我算計給那個色豬王爺,我們扯平了啦,」
「呵呵,好啊,這下就真的扯平了。」風兒突然賊賊的笑。
「呃?」拾玉初時不解她話里玄機,等到縴腰被人由身後猛然一勒,才大叫不妙。
「很好,我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個綽號叫‘色豬王爺’,這你可得好好對我解釋了。」丹諸冷笑,將她一把甩上肩頭,大踏步離去。
「不……不是啦!鳳兒,你竟敢算計我!你……」
她的怒吼已經听不到了,這讓風兒得意的哈哈大笑。她笑得放肆,笑得夸張,笑得差點倒在地上翻滾,但一雙沉沉的手臂壓住她兩邊肩膀時,她的笑聲戛然而止。
「笑夠了嗎?」冷冷的口吻卻在她頸邊呼著熱熱的氣,「我想,你也得好好對我解釋一番了。」
鳳兒沒敢回頭,腦中卻本能浮現出一個露出陰森白牙,面部憤怒扭曲的「怨夫」形象,嚇得她頭皮發麻,大叫一聲︰「哇!救命啊!」仿佛被針狠狠刺了下,她跳起來,沒命往前開跑。
「額娘!救我啊!」
身後的暴風圈以驚人的速度逼近,威力不斷增強,掃過之處,但見花摧木折,桌翻椅倒,眾人抱頭鼠竄,驚聲尖叫。
緊張緊張,刺激刺激,鳳兒能掙開納蘭靖的魔爪,順利逃出蘭王府,躲進娘親的懷抱避難嗎?怡福晉真的能夠保護鳳兒嗎?鳳兒一旦被抓回南王府,她又將面對什麼樣的命運呢?
這一連串的謎……呵呵,恕不解答,自行想象吧!
一本書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