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看上她一他以為她是浪女,還是花痴?她不過想比較看看她大姊的體型和他的誰寬而已,就被他說得這麼難听,這話若是傳出去能听嗎?
紀莎藍陰晴不定地揪著他,他既然下了戰帖,那麼她就沒有退縮的理由。況且,他觸痛了她的心,讓地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她不願再提及的悲傷。
「喔!我正是這麼認為。」她不信她真的這麼沒有女人味,不要因多年前那樁傷她徹底的往事而否決了自己,她必須證明給自己看。
「認為什麼?」他避不開她炯亮的眼眸及蒙上了陰影的臉龐。
「認為你吸引不了任何女人,當然這些女人包括我在內。」她淡淡她笑著。
「是嗎?」闕尚火將她拖進懷中,狠狠地摟住她,「你以為我沒人要?」
「正是。」她努力保持平靜,不讓心中逐漸填滿的勝利感形于外。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中了你的激將法?」他推開她,顯然不上當。
沒想到他野蠻歸野蠻,倒還不笨,紀莎藍的斗志越燒越烈。
「我以為……」她干脆投進他懷里,死命地摟著他,「我一定勾引得了你。」只要是她想完成的事,通常不會有半途而廢的意外發生。現在她恨驚訝地發現,她竟然很喜歡抱著他的感覺,更開始期待她所謂的「勾引」。
「你盡避試試看。」他不為所動地警告著。
「我會,我一定會。」她緩緩地勾起個誘惑的微笑保證道,雙手慢慢地爬上他的後腦,急遽地拉下他掘強的頭顱,沒給他任何反抗的時間,便大方地送上她的紅唇,堵住他欲開口的嘴,然後身子密密地「掛」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挑逗著,絕不容許他逃月兌。
闕尚火極力想保持不為所動,可是他發現他辦不到。他可以推開她,可是怕的手不知怎麼若,卻不听使喚地自動圈住她的身子︰他的嘴巴不知怎地,竟然貪戀起她的唇了。不知不覺中,他已經陷入她撤出的網中,他不想,可是他無法抗拒。
闕尚火堅定而火爆地回吻她,不僅打破他的誓言,更加深兩人的親昵與纏綿。紀莎藍沒有得意的勝利感,竟然莫名其妙約有種被愛的幸福感。她不曉得自己足否神經失常,可是她卻知道他們之間深而綿長的親吻,帶給她的震撼絕對是空前絕後。
從來不曉得闕尚火給人的感覺會是這麼的好,她喜孜孜地沉醉在兩人的感官世界里,未曾發現他的自制力已逐漸消失,臉色也漸漸變暗。
「夠了沒?試驗完畢,你可以滾了!」勉強拉開兩人的距離,他痛苦地皺著眉,不自在地坐在床上發怒。
突然被推開的紀莎藍,尚不清楚狀況,便被他的吼叫給惹得怒火中燒,頓時火冒三丈。「要我走可以,除非你收回先前的話,承認我是個有魅力的女人。」這點她非常堅持,也十分在意。
「不可能。」他斬釘截鐵地回答。
「不可能?」她步步逼近他,想故計重施,卻被他識破。這回闕尚火伸出手將她擋在安全距離外,不準她接近。「你是我所見過的女人中,最厚顏無恥的一個。」得不到舒解、正萬分痛苦的當兒,他根本不在乎說出去的話是否傷人。
「厚顏無恥?」她放聲大叫,奮力想推開他的長臂攻擊他,可是比力氣她偏偏就是輸他一大截,這下別說是想親近他了,就是努力地伸長手臂也模不到他的肩膀,這場力氣之爭她輸走了。
紀莎藍不甘心就這麼放過他,他罵她厚顏無恥,好!她要貫徹到底,將它發揚光大。
「天殺的,你在干什麼?」青筋盡現于他極力壓抑的臉上,闕尚火憤怒異常地見她解著上衣的釗子。
「你不是說我無恥嗎?」趁他精神恍憾的空檔,她大力排開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手臂,坐上他的腿,然後當著他的面大方地褪去上衣,只留內衣和裙子在身上。「這樣夠無恥了吧?」
「紀、莎、藍!」他棚牙例嘴地出牙縫中迸出吼聲,渾身的熱度高得嚇人。
「收不收回那句話?」她勇敢得教人敬佩。
「休想!」誰都別想威脅闕家人。
布滿紅絲的眼珠、死硬的嘴巴、跳動的青筋,構成了一張十分猙獰的臉孔。紀莎藍敢說,此時她若不是被他激昏了頭,一定會識相地逃離他遠遠的,以免一個不小心被他周邊的烈焰給燒得尸骨無存。可惜此時它的腦中除了想證明它的魅力外,再也管不了其它事了,所以闕尚火再怎麼駭人也嚇不倒她。
「好。」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他撞倒在床上,而後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如狼似虎地攻擊著他的臉,將她的吻細細碎碎地布滿他的眼楮、鼻子、臉頰、頸項……一路蜿蜒而下,就是不踫他的嘴巴。
「住手。」闕尚火的聲音不再宏亮,只是憤怒依然。他氣自己被她吸引,不明白她那生澀的吻為何能輕易地挑動他?她的身材甚至不是最好的,可是,該死的,他要她!如果她再不知節制的話,那麼她很快就會發現她所必須承擔的後果是什麼。
「只要你承認我吸引得了你,我就住手。」她倚在他的頸畔喘息,陰郁的眼神因他的固執而深沉。
既然他們都這麼堅持己見,那麼就別怪他……
闕尚火摟著她,轉身將她壓在身下,故意俯子讓她看清楚他眼底明明白白的,並將濃厚的鼻息吹拂在她臉上,希望她會害怕進而打退堂鼓。「我說過了,別想。」
她要證明,絕對要證明,這點對她很重要。
紀莎藍全然不顧後果地伸出她的手臂,環住他的脖子,一心只想听他承認它的勝利,卻忘記了闕尚火的力量比她大上許多,倘若他真不想她踫他,人可以用力將她甩開,他的蠻力也絕對可以輕易地辦到,可是他沒有,這代表他受她的吸引,只是嘴硬罷了。
她早就贏了,只因她完全沉溺在他溫柔而猛烈的激情中,陶醉在兩性共舞的迷人旋律里,不知不覺選擇遺忘罷了。
當關尚火褪去她身上最後一件衣服後,紀莎藍便知道自己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了。她恬適地開上眼楮,任由心情隨著他輕快的節奏翩然起舞,直到天長地久……
時間從指尖滑落,激情的旋律終止于纏綿後的沉默。
紀莎藍埋在被單里背對著闕尚火,羞窘得紅了臉,無言以對。
闕尚火煩躁地坐了起來,不明白剛才那天雷勾動地火的情況怎麼會發生,更懊惱他愛的對象竟然是個初試雲雨的姑娘家。
媽的,都怪紀莎藍!
「你是處女!」他就是無法心平氣和,做個柔情蜜意的溫柔情人。
有沒有搞錯?關尚火居然一點也沒有蜷後該有的溫柔,而且好象在指控她咄!它的意思又具什麼?難道他認為它是個人盡可夫的女孩……梧著發紅的雙頰,紀莎藍猛然想起自己已經失去女孩的身分,升格為女人了。
「我在問你話︰」天般的,早知道就不問她。她若不轉過身來,他或許永遠也不會知道被他徹底愛過的紀莎藍,竟然月兌胎換骨地變得迷人極了,凌亂的長發、怒火奔騰的雙眸、微腋的紅唇,甚至于她健康光滑的蜜金色肌膚,都在在地誘惑著他。
早上他不是才覺得這張臉上分可憎嗎︰這會兒他為什麼又有種想再愛她的沖動呢?該死的,他不會對她上癮了吧!
紀莎藍光火地坐起身子瞪著他,「你白痴啊!這種問題還要問我,你剛才在干什麼?睡覺嗎?」奇怪,人家溫存後都會好聲好氣地說上一段愛語,怎麼他們的情形這般的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