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她必須等他厭倦了之後才能走人嗎?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麼殘忍?
「求求你……放了我……」她斷斷續續地請求。
「不可能!」他斷然拒絕。難道她不知道在男女的情愛游戲里,只有他能喊停?
望著他殘酷的俊容,她的心好痛好痛……
塞西再次俯,以溫熱的唇細細品嘗她的肌膚。
當他的唇來到她的肚臍,她敏感的嬌喘出聲。
他輕笑一聲,再次含住她小巧的,惹得她不住輕吟……
「安琪兒,我的安琪兒,你真令人瘋狂。」他伸手探向她雙腿間的柔軟,感覺到她的濕滑。
這一次,他迅速抬起她的臀,奮力挺進她緊窒的女性柔軟深處。
當他們結合的那一刻,她的嬌吟令他血脈僨張,忍不住狂暴的在她身上驅策,一下又一下的直達她緊窒的深處……天知道他是多麼的渴望她!
在這場激烈的男歡女愛中,他已經分不清是他控制了她,亦或是她主宰了一切?
兩人在露台前的地板上縱情,沉浸在感官刺激的狂喜中,彼此都沒有注意到在歡愛之下,似乎還有更深刻的情愫存在。
之後,塞西將她拋到床上,再一次狠狠地要了她。
接下來的兩天之中,安琪沒有離開過房間,她甚至沒有穿上衣服,只因他不允許。
只要我想要你,你就不能拒絕。
這是他不斷在她耳邊重復的一句。
「如果你只是想懲罰我一再地逃離與拒絕你,那麼你的目的達成了。」她幽幽地開口。「不,那不夠,我發覺我不但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藍眸幽邃地閃著難讀的光芒。
其實他不需索討的,她的心早已給了他,並被他成功地擊碎。
兩天之後,他將她鎖在房中,二話不說地離開。
無論安琪如何乞求,他全然不理不睬,更遑論放她出來。
這一次,他是鐵了心要留住她。
方法雖然激烈,卻是他認為唯一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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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星期後。
在一陣激烈的歡愛後,安琪幽幽地開口︰「讓我和皮卡多通個電話吧!我必須讓他知道我還平安。」
「不必了,早在兩個星期前,他已親自來過一趟,我已經轉告他你很平安、也很‘快樂’。」藍眸邪氣地盈滿笑意。
安琪的俏臉不由自主地刷紅。
餅去這三個星期以來,他待她極好,除了不準她自由出入之外,要什麼有什麼。三天前,他甚至送她一條世界名鑽榜上有名的鑽石項鏈「天使塵」給她。
但她仍不開心。
艾芙琳瞪她∼眼,氣憤地離去。
她怕這丫頭,但更怕塞西。
殊不知,二樓的露台上站著一個男人,隱在落地窗後的一雙藍眸正泛起一絲笑意。
夜里,安琪在一陣迷迷糊糊中被褪去了蟬翼般的睡衣,隨即感覺一個硬碩的男體進入了她的軀體。
她猛然驚醒,發覺不是夢,映入她眼的是一雙烈焰般的藍眸。
「我要你。」塞西在她耳畔低哺。
安琪心頭一緊,雙手攀附在他背上。
這一次,他們的結合迅速而有力,在一陣忘情的節奏下,兩人再一次攀上的高峰。
餅後,塞西擁著她入睡。
安琪卻久久不能成眠。
月光下,他英俊的容顏是那麼地吸引人,安琪的一顆心不禁揪痛了起來。
在他懷里的日子能持續多久呢?這一直是她刻意不去想的問題。
這一生中,她從來不敢奢望永恆的感覺,心也一直無法安定下來,但是這一次,她渴望永恆,渴望時間永遠停駐在這一刻……
「知道嗎?」她輕輕開口。「上一次我騙了你,其實,我是那麼的愛你,即使知道你永遠不會愛上我,我還是愛你,永遠永遠不會改變。」因為他睡著了,所以她放任自己傾吐愛語。
嘆了口氣,她閉上了跟。
許久之後,塞西睜開了眼,在她沉睡的容顏上悄悄一吻,然後緊緊地擁著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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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頭上站了一個白衣女郎。
海風吹起了她一頭長而微卷的黑發,美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快樂,吸引著周圍人群的目光。
她正是安琪!
再過十五分鐘,她就要搭上游輪,離開西西里島。這一次,她決心離開,永遠不再回來。
西西里這個美麗的島嶼是她遺失一顆心地方
終于,她搭上游輪,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進入船艙之後,安琪換上一身T恤短褲,走到甲板上眺望大海。望著平靜的海面,她的心底漸漸涌上一層孤寂。
不久,她感覺有人來到她的身旁。
「小姐,一個人嗎?」
安琪聞聲全身∼震,她猛地回頭,迎上一雙靛藍的眼。
「塞西……」她月兌口喊了出來。
他怎麼會在這里?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般,塞西淡淡地開口︰「在西西里,沒有任何一件事能瞞得過我。」他走近她。
安琪連連後退。「你……別過來。」瞧他眼神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似的。
天!她該怎麼辦?
「你以為你還能逃到哪里去?」他長手一伸,將她一把扯入懷里。
「我……我……」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心慌得不知如何開口。
「我記得你答應過我不再逃跑。」醇柔的語調帶著抹慵懶的危險。
安琪咬了咬唇,然後深吸了口氣,正視他。「雖然我沒有能力讓你愛上我,但是起碼我可以選擇離開你。」天知道她是花了多大的勇氣才能開口。
「你真的這麼想?」他問,看不出一絲喜怒。
安琪不語,一瞬不瞬地凝視著他。
驀地,一陣心酸忽然涌上心頭。為什麼他依然如此牽動著她的心?到底他要折磨她到何時才肯放過她?
「看來,不好好罰你一頓不行?」他拉著她走回艙
「你怎麼知道我住這間?」
「因為我‘湊巧’住你隔壁房。」他丟給她一抹得意的笑。
進入艙房後,他將她拋上了床。
「把衣服月兌光。」他邪氣地命令道。
「不、不要!」她生氣地拒絕。
他挑起眉。「不要?你信不信我會親自把你月兌光,然後把你丟到甲板上讓別人觀看?」
安琪掙扎了很久,終于慢慢褪下衣衫。
他真可惡!到底他要欺侮她多久才肯罷休呢?
她滿月復委屈。
藍眸灼灼地盯在她誘人的嬌軀上。「你很乖。」他露出滿意的邪惡笑容。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她問。
「罰你呀。」他一步一步走向她。
「如果……如果你不愛我,請你放了我。」她心痛的表示。
「永遠別想!」他跳上床攫住她,飽覽她嬌羞的模樣。
「為什麼你非得用這種方法逼我?」綠眸閃了閃,蓄著淚。
「逼你?」低醇的嗓音夾雜著抹憐惜。「是我听錯了嗎?還是前天晚上你趁我睡著時說的話是另一次。謊言?」
什麼?他竟听到了。
「你听錯了。」她否認。
下一刻,他狠狠地吻住了她。
許久,他放開她。「如果你再說謊,後果會比這更嚴重。」
「如果你不愛我,求你不要再戲弄我的感情。」她可憐兮兮地說道。現在她連自尊也沒有了。
「你以為我吃飽了沒事,大老遠追來船上;還是你以為每一個女人都值得我這麼追逐?」藍眸中有罕見的凝肅。
「你……」
忽然,他執起她的手,由口袋中掏出一枚戒指套在她手上。「我,塞西•貝里尼發誓,一生一世只愛安琪。」
安琪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老天!這不會是夢吧!
「寶貝,舌頭被貓吃掉了嗎?」他眼底有一抹深情。
「為什麼,你不是從不會愛上女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