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到時,慕容崴就任我們予取予求。」
第三章
慕容崴回到慕容家後,一把將雅夕丟在床上,雅夕驚得連忙爬起來。
「你……你要做什麼?告訴你,我未成年喔,你要是動我一根手指,我就去法院告你。」
哪有人一回來就帶她到房間,還把她丟在床上的?雅夕又驚又怕,連忙把枕頭,棉被,所有觸手可及的東西抱在胸前,必要時用來阻擋,緊要關頭還可以拿來當武器。
「把衣服月兌掉。」怎麼又恢復這德性?難道是因為高燒而腦筋錯亂了?那他得快替她檢查才行。慕容崴不理會她的話,徑自走到外頭去找來急救箱,從里頭拿出祖傳的金創藥。
「才不要!」雅夕已經嚇得失去判斷力了,只把棉被、枕頭抱得死緊,「告訴你喔,人家還沒滿十八歲,傳出去,外人會以為你有戀童癖……」她是想與他拉近距離、相親相愛啦,可是也不用一下子拉得這麼近啊。
「妳說誰有戀童癖?叫妳把衣服月兌掉就月兌掉,哪來這麼多廢話?」慕容崴不耐煩的吼。還不快動手,她在嗦些什麼?
「好啦,你不要那麼凶。」雅夕受驚,連忙動手月兌衣服。「距離這麼近還這麼大聲,你是要嚇死人喔?」她轉過身去,邊小心翼翼的月兌衣服,邊碎碎念,現在最重要的,是想法子平息他的怒氣。
她是敢跟他吼啦,可是那是在三公尺外,現在距離這麼近,處境這麼危險,她怕這一吼,他氣得更厲害,小命或貞操就沒了,那可一點都不值得。為了扭轉逆勢,最好先假裝順他的意。
當雅夕嬰兒般的肌膚出來,慕容崴下意識地倒抽一口氣,那粉女敕的色澤,絕不是任何文字所能形容的。
「人家只月兌這樣,好不好?」雅夕月兌掉外衣,回過頭來羞怯的問。
「好。」慕容崴低喃,情不自禁的把手放在那的粉肩上,想試試那觸感不是和別的女人不同。
「呃……」雅夕緊張的倒抽一口氣,「那個……」她想阻止他的動作,腦袋卻亂烘烘的,理不出一絲頭緒,先前想好的應對之策,也溜得不見蹤影。
慕容崴迷眩于那耀眼的粉女敕,粗糙而修長的大手來回摩挲,像細細品鑒一件絕世珍寶,當她微啟小嘴,發出類似抗議的呢噥,先前吻她的滋味溜回他的腦海,那無人能及的清純香馥……身一傾,毫不猶豫地擄獲那誘人的香唇,溫存地與那青澀的唇舌嬉戲糾纏。
習慣性的,他的大手覆上她青澀卻飽滿的胸脯,隔著胸衣來回,拇指悄悄采入胸衣內,摩挲那令人銷魂的柔女敕凝脂,雙唇滑到她的頸肩,在吹彈可破的肌膚烙下細細吻痕。
「嗯……」雅夕想掙扎,卻不知反抗是否為明智之舉,他會不會失手殺了她?「那個……我……」他的吻惹得她嬌喘連連。
「嗯?」慕容崴一反往常的暴躁和粗魯,緩慢而細致的拆這份禮物。沒錯,她就像份禮物,太快拆開只會失去這份美好和神秘,他想慢慢感受拆禮物的喜悅,細細地品嘗這令人驚喜的過程。
「我……我今天有做錯事嗎?」她覺得身子好暖,喉嚨卻好干。他上次差點強暴她時,是因為她做了惹他不高興的事,這回該不會也是吧?
「唔,沒有。」慕容崴想也不想,因為他沒空去思考她的話。
「有……有說錯話嗎?」雅夕又問,邊搶救她的內衣。天啊,他想做什麼?想解開她的?這個超級大!
噢,不行,她最好忍一下脾氣,不然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沒有。」慕容崴拉開她的手,繼續解上那排棘手的扣子。他從沒見女人穿這種款式八股的內衣過,這小妮子是向哪位祖母借的?照這情況,等解完這些扣子,欲火中燒的男人早就燒焦了。
「那……我有惹你生氣嗎?」既然都沒有,他為什麼要這樣「懲罰」她?雅夕頭上已經長出兩根牛角,準備好好的修理他一頓。
「除了這排該死的鈕扣之外。」可惡,是哪個缺德的家伙發明這種內衣?他氣得想直接撕了它,誰知它比什麼都牢固,撕也撕下開。
「慕容崴,你這個大,想對我的寶貝內衣做什麼?別拿人家沒辦法,就想毀了它!」看他想撕她的寶貝內衣,雅夕連忙跳開。
開玩笑,這是她跑遍整個大台北,才找到的唯一一件復古代內衣,很貴的耶,這流氓居然想毀了她的心血?!
慕容崴沒好臉色的看著她,這女人是怎麼回事?先引誘他,然後穿件棘手內衣找他麻煩,現在還敢指著他大罵?
「你太沒風度了吧,這是我的東西耶,你居然想私自破壞它?!等我檢查看看,要是有個瑕疵,要你賠!」雅夕想解下內衣來檢查,回頭想想,這樣實在不妥,連忙拿外衣套上,回頭又來找慕容崴算帳。
「慕容崴,你太過分了,我既沒做錯事、說錯話,也沒惹你生氣,你為什麼要對我那樣?」她吼,一想到從未被男人見過的身體,暴露在他面前,任他又模又撫,小瞼又羞又紅。
「我沒質問妳,妳倒先怪起我來了?」慕容崴扯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說,妳為什為穿這麼麻煩的內衣來引誘我?」這件事當然是她的錯。
「我哪有引誘你?是你自己……你自己叫人家月兌的!」雅夕討厭他那剌人笑容,音量拔尖數十分貝,「如果不是你,我會月兌嗎?你以為我是哪種人?自己叫人家月兌,現在又來怪罪人家,你這個罪大惡極的大壞蛋!」
她氣死了,他這樣羞辱她,是想證明什麼?
「我叫妳月兌妳就月兌?妳懂不懂什麼叫潔身自愛?」慕容崴隨口反擊,敢跟他大聲,必須有相當的覺悟。
「你……」他的話像根無情利剌,狠狠刺入雅夕的心窩,疼出她兩汪眼淚。
狠狠瞪他一眼,她氣得連和他吵架都不肯,打開門,疾沖而去。
「喂!」她那是什麼眼神?怎麼說走就走?她以為慕容家是任人愛來便來,愛去便去的嗎?
慕容崴的大腦終于得空,這才想起自己的確叫她月兌衣服,用意是想替她檢查,看有沒有子彈擦傷的傷口,怎麼一時迷失了心竅,把這些全忘了?幸好那妮子跑不遠,他只要等著手下把她拎回來就成了。
慕容崴好整以暇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負手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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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然,沒兩分鐘,雅夕就像小雞般被手下拎回來。
她一反常態,沒有用那口尖牙利齒伺候他,只用想把人殺死的眼光刺向他,看來她氣得不輕。
這女孩把所有心思都寫住臉上了。慕容崴輕輕一笑,真不知該評斷為可愛還是愚蠢。
「沉雅夕。」她讓他想逗著她玩。
「叫魂啊!」雅夕開口就沒好話。她打定了主意,只要他敢再踫她一根頭發,她就咬他一口,看是他的肉硬,還是她的牙齒利。
「就叫妳這縷孤魂。」揚起饒富興味的唇角,看她生氣也是一種樂趣。
「你欠修理就說一聲,本小姐會免費服務到家。」雅夕氣得很想沖上去海扁他一頓,但這永遠只是念頭而已,她從來沒有付諸行動過,因為自如怎樣也打不贏他。
「我還以為妳轉性變成淑女了,想不到是虛有其表。」慕容崴調侃她,
「真是潑猴穿上金裝還是潑猴。」
「慕容崴,你這個缺德鬼!」雅夕氣得直跳腳,果然像只潑猴,「叫你的手下放我走,我現在就要走,永遠不要再見到你!」她氣翻了,慕容崴這缺德鬼只會拿她當猴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