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未婚妻的義務啊?未婚妻的義務……誰來告訴她,未婚妻有什麼義務?!
未婚妻的義務是……哎呀,怎麼回事?怎麼注意力這麼難集中?怎麼全身都熱起來了?他為什麼要靠她那麼近?為什麼要咬她的耳垂?天啊,她全身都沒力氣了,她會不會跌下去?誰來救救她?
「看來,我得好好教教妳。」他以空前絕後的溫柔輕啄她的唇畔,她所散發出來的香氣迷眩了他。
她的樣子太清純可人,跟他之前玩過的庸脂俗粉全然不同,令他不由自主地輕柔起來。
「那個……」怎麼回事?他是想吻她嗎?為什麼要這樣啄她的唇?好癢哦,吻是這樣的嗎?可是電視上演的不是這樣啊,雅晨姊姊和司徒崢哥哥接吻也不是這樣,他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他讓她變得好奇怪喔,這是怎麼回事?
「別說話。」慕容崴輕哄,「把嘴巴張開。七他迫不及待想品嘗她的滋味,想知道她的清純與美味是否成正比。
「呃……」還來不及拒絕,她的唇已經淪陷。
她的滋味超乎他所想象,光是與她的唇舌糾纏,就令他銷魂忘我、蠢蠢欲動-在滿足心底不斷涌起的渴望前,他一刻也不想放開她。
一貫的動作從他手里綿綿流泄出來,大手先爬進她的衣服,識相的女人會開始寬衣解帶,他就可以順利那對飽滿的胸脯,然後女人很快就一絲不掛地任他?揉搓弄,邊叫出悅耳的婬聲浪語,邊替他月兌掉身上的束縛……
他相信世上所有女人都熟悉這流暢的步驟。
可是眼下這女人在干嘛?她的手想推開他伸入衣服中的手,她的頭在搖晃,閃避他的吻;她的腳在懸空踢他?
懊死的,她在推拒他?!她為什麼不像其它女人-樣,開心的寬衣解帶,迫不及待的投入他的懷抱、跳上他的床,反而死命的抗拒他?可惡,她知不知道他的寵幸是她天大的福氣?
怒氣在胸中成形,他強勢的把她半厭在破舊的機器上,黑暗中只听見螺絲負荷不住地嘎嘎響。
「你……你要仿什麼?」他像只發狂的野獸,雅夕嚇死了,「你……你不可以強暴我……我未成年……你,你會坐牢……」
「妳不是口口聲聲說妳是我的未婚妻?」他的眸光陰鷙危險,在這黑暗的倉庫里更顯森冷,「我正要教妳未婚妻應盡的義務。」這該死的女人,他該教教她什麼叫服從!
大手一把撕破她的衣服,幽微的月光從破舊的窗戶射進火,照亮她水盈盈的肌膚,也擄擭他的心志。
「不要,放開我,你個可以!」雅夕大吼,一腳踢開他,連忙眺下來,跑出他的勢力範圍。
不行,她不能一副弱女子姿態,她必須讓他知道,他不能侵把她!雅夕鼓起天大的勇氣,先聲奪人。
「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枉你統馭整個黑道,卻想做強暴弱女子的不入流勾當,難道不怕落人話柄?!」她一副頂天立地的無懼氣勢,雙腳卻隱隱發抖聲音也明顯的打顫。
希望這治得了他,老天保佑!雅夕在心中不斷祈禱。
慕容崴將威凜的眸光射向她,銳利得彷佛要把她剌穿。
她這叫弱女子?如果不是指著他的手抖得太夸張,說她是弱女子,鬼也不信!她逞強的樣了,實在蠢得讓人不忍嘲笑。
「難道妳認為我怕落人話柄?」慕容崴不改威勢的欺近,絲毫不把她的恫嚇當一回事。
唉,她實在該被重新教育,黑道人物是天不怕地下怕的。
他當然不會做強暴女人這種下流勾當-他只是想嚇嚇她,讓她知道在他的勢力範圍內,所有人都該對他心懷畏懼--尤其是她,更該對他敬畏有加!
「你……你……你不要過來!」想不到這招竟然對他無效,雅夕怕得眼淚都快掉下來,「我……我要跟我爸爸說,叫他退婚……」找不到話阻止他,她只好反射性的找爸爸來當靠山。
「果然是個乳臭未干的丫頭。」慕容崴揚眉一笑,看著一只母老虎硬生生變成柔弱小女孩,實在亂有成就感的,「告訴妳,如果妳以後膽敢在我面前張牙舞爪……」他嘿嘿冷笑。
貝起她的下巴,森冷的眸光看見她眼中的驚惶,全身像小貓般頻頻顫抖,對成功的馴服她,他心中非常得意--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對他大小聲。
「嗚……」人家她才沒有張牙舞爪,是他先不講道理的,雅夕怕得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在心里替自己抱不平。
「送沈小姐回家。」對屬下交代一聲,他月兌下牛仔外夾丟在她身上,遮住她襤褸的衣衫。
轉身的那一刻,他竟然開始想念起她嘴唇的觸感,和她身上的香氣。
外頭排隊等著伺候他的女人多得是,這麼一個不懂事的青澀丫頭,實在不值得他心心念念。慕容崴搖搖頭,把雅夕留在腦中的身影搖出九霄雲外。
雅夕用他丟過來的牛仔外衣,遮掩被他撕破的夾服︰心不甘情不願的被他的手下「恭請」上車。
看著他又帥又酷的背影,感受牛仔衣傳遞過來的體溫,想起他吻她的感覺……她突覺一絲倜悵,如果他溫柔一點,她應該可以讓他……
去去去,那是什麼花痴想法,他根本不知溫柔為何物,他只會嚇她、吼她,趕走她!
慕容崴是個討人厭的大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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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家的車子停在門口時,雅夕就听見屋里傳來幸災樂禍的聲音。
「听這煞車聲,雅夕姊姊又被慕容哥哥送回來了、嘻嘻!」雅日和雅月這對雙咆胎丫頭,就是這樣口沒遮攔。
「笑什麼笑?慕容崴是個大、大惡魔,我跟他巳經完全沒關系了,妳們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他!」雅夕向那對丫頭吼一句後,即上樓到自己房間沖洗相片。
她把自己的房間隔出一間暗房來,里頭設備雖簡陋,沖洗出逼真的相片卻綽綽有余。
「二姊,你們又發生什麼事了?」雅日賊頭賊腦的探頭進暗房。
她們這對雙胞胎最喜歡听雅夕和慕容崴的故事,因為她會告訴她們黑道人物刺激的生活情況---上回她和慕容崴吵架,結果被丟下海;再上回她和慕容崴吵架,結果被拿刀子架著;再上上回,她和慕容崴吵架,差點被掐死……因為有個喜歡跟慕容崴吵架的雅夕姊姊,所以她們總有听不完的精采故事。
「那個大惡魔居然想強暴我!」她真是氣瘋了,「我再世不要去找他,再也不要當他的未婚妻了!」
雅夕就著昏黃的燈光,把顯像紙從藥水中撈起來,一舉一動都有明顯的氣憤。
「他一定又在嚇妳。」為了有精采的故事可听,千萬不能讓雅夕把氣話化為行動,雅日盡力替慕容崴說好話,「他以前把妳丟進河里,最後還不是叫手下救妳;說要把妳殺死,結果拿的是玩具刀︰還有一次說要掐死妳,結果只是在妳的脖子上留下一個指印,他只是嚇嚇妳而已啦。」
大概是雅夕姊姊太可愛了,慕容哥哥才會那麼喜歡嚇她吧?
「嚇人可以撕破我的衣服嗎?」她氣得不得了,「妳不要再替他說好話了,我決定這輩子再也不理他,讓他當沒人要的王老五。」哼,他當王老五,活該!
「噢-妳這麼快就認輸了喔?」雅日-臉失望,「慕容哥哥這麼簡單就嚇得妳打退堂鼓,心中八成很樂吧。」雅日知道雅夕最受不了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