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晝……」
「是男人就大聲說實話!或者你根本就看不起我的身分和工作,打心底認為我根本配不上你,如果是這樣,我馬上跳機……」
姜研吻住了她。
「吻結束,白晝傻傻問著,「這是答應的意思還是安撫我而已?」
「听好!」他扳住她的肩膀,慎重其事的道︰「我不吻不喜歡的女人。」
「不吻不喜歡的女人是怎樣?」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小姐,你很白耶!他剛不是吻你?他吻你又說他不吻不喜歡的女人,意思就是在說他喜歡你啦!」旁邊的中國阿婆冷不防湊過來大聲嚷嚷,這一嚷,飛機上大半懂得中文的人都探頭探腦的想看熱鬧。
「誰啊?怎麼這麼Open啊?」
「厚!太丟臉了啦!」白晝漲紅了臉,真的覺得太丟臉了,最後她選擇用毯子把整個頭給蓋起來。
但是隔著毯子,她感覺到一只手攬住了她的肩膀,給了她一記擁抱,有力卻又下失溫柔。
很甜,很甜,她就這樣笑著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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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桶!全都是一堆飯桶!」一巴掌接著一巴掌,莫迪亞轟巴掌仿佛轟上了癮,一群手下排排站讓他打到幾乎手軟,誰也下敢多吭一聲。
誰叫他是老大,吃喝都得靠他,當下屬的只得忍氣吞聲了。
「大哥,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問我?我該去問誰?」莫迪亞冷冷瞪著一旁的一號跟班,「我要姜研的命,我也要白晝那個死丫頭的命,竟然敢背叛我?!」
「是,他們都該死!」一號跟班連忙附和。
「那還下給我去堵人,愣在這里干什麼?!!又是一巴掌。
「跟班撫著被打疼的後腦,唯唯諾諾的問著,「該上哪去堵人?」
人跟丟了,根本下知道姜研現在去向,要他堵人?這也太為難人了點。
「你……你們……真想把你們的腦袋給扭下來!」
遠遠地,就听到莫迪亞在鬼吼鬼叫,崔浩掏著耳朵,悠閑的走進來。「莫迪亞,你還是沒啥長進嘛!除了嗓門大以外,好像要不了什麼好把戲。」
「崔浩!」
「是我沒錯,不過不用那麼大聲,我耳朵好得很。」崔浩繼續掏耳挖苦。
「你回來干麼?」
「回來當然不是找你喝茶敘舊。」他繞著辦公室,這邊模模那邊看看,忽然皺起眉頭說︰「把老大的古董都搬走就換了這些新玩意啊?實在太沒有品味了。」
「現在我是老大,這里是我的地盤。如果你是來喝茶敘舊,我還可以叫底下泡個茶讓你解解渴,但是顯然你並不是來恭喜我當上龍頭老大的,既然這樣,我這兒不歡迎找碴的,要自己離開還是我叫人送你出門,你自己選一個吧。」
他的態度很狂,看起來是有幾分老大模樣,但是崔浩卻大刺剌找了個位于坐下,絲毫沒有把他的話當一回事。
「茶,喝不都無所謂,但是老大的東西,你也該交出來了吧?」
「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來和你清算老大的所有產物的,你吃下去多少就吐出多少,老大有多少資產被你吃掉,我們都心知肚明,你老實點,就不為難你。」
「呵!你以為你是誰?我還沒有叫你們把以前拿到的好處吐出來就已經算是很客氣,你現在競跑到我地盤上來跟我清算?你們說好笑不好笑?」
「好笑!好笑!」跟班們一個接一個點頭附和。
「崔浩,現在已經不是你們那個年代了,你就安分的回去養你的老,別想要多管閑事了。」
「可我崔浩就特愛管閑事,怎麼辦?」
「愛管閑事死得早。」莫迪亞冷哼。
「你在威脅我嗎?」
「我是在告訴你要識時務,免得老了落得橫死街頭。」
「誰會橫死街頭還不知道,我只是來通知你,籠頭會訂在星期日上午十點舉行,你想來就來,下來我們還是會照常舉行。」
「龍頭會該由我這個龍頭來發起!」
「錯,如果龍頭沒有過半長老同意,我們可以推翻,也可以不承認,你……」斜睨莫迪亞一眼,崔浩繼續說︰「你就是非過半長老認可的人。」
「崔浩,你不要太放肆!」跟班一號憤然上前,卻讓崔浩的人給從中架住。
「這兒還輪下列你說話。」崔浩狠狠摑了他一記,殺氣十足的瞪著他警告道︰「不要再讓我听到第二次你直呼我的名,否則後果你自行負責•」
擦擦手,崔浩笑苦轉頭面對莫迪亞。「打丁你的人真是抱歉,但是他實在太久教訓了。」
「崔浩,你回去告訴勇伯,我是籠頭已經是事實,叫他老人家不要橫生枝節,至于你,如果想回來,我很歡迎,航運還缺個副總經理,也許我可以幫你安排安排。」
「莫迪亞,不要想用權力來誘惑我,我沒有那麼容易收買的,話我已經帶列,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走了,叫你的手下不用送我,他們找還不看在眼理。」崔浩瞪了一眼想上前阻攔的混混,大搖大擺的走離莫迪亞的地盤。
「大哥,那老頭太囂張了!」
「你以為崔浩為什麼敢那麼囂張?」莫迪亞臉色很沉,發現豬頭豬腦的手下一點都不受用,他氣得想掐死他,「那是因為你們都是飯桶!」
勇伯、崔浩都跳出來,看來他得再多多招兵買馬,找些有用的部下才成了。
第五章
白晝很黏人,她就像牛皮糖一般,一下飛機,姜研走一步她就跟一步,除了廁所她不會跟進去以外,其他地方她統統緊迫盯人。
「你不回家?」
「我跟你回家啊。」她嘻皮笑臉的說︰「不然你跟我回家也可以。」
「我跟你回家?」
「嗯!嗯!」她點點頭,挽住他的手,拉著他走,「就這樣決定了喔,你跟我回家。」
「等等,我還有事情要辦,你先回去,等我事情辦妥就去找你。」一根手指接著一根手指扳開,但是徒勞無功,扳開第五只手指頭,白晝第一根手指頭又彎曲了。
「你要去辦什麼事情不能讓我跟?見女人?還是很危險的事情?」第一她不允許,第二她也不同意,「你是我的男人喔,要做什麼事情前要問過我的意思,」
這牛皮糖下只是黏答答,還霸氣十足。
「白晝,別孩子氣,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要去見一些長輩,你跟去不太合適。」
「好吧,那現在開始我是你的保鑣,所以你走到哪我理所當然要跟在一旁保護你的安全,這樣長輩們就應該沒話說了吧?」她死不放棄。
「保鑣?」
「嗯,我忽然想到這應該是個不錯的行業,和我原本的工作也差下了太多。」
「那我豈不是還要付你薪水?」
「不用!不用!開張第一天,免費相送。」
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姜研感到非常頭痛。白畫不只是黏,而且還很魯,跟她講道理好像講不通呢!
「你不舒服嗎?」看他猛揉太陽穴,白晝開始在包包里面翻找,「我有頭痛藥,听說不含阿斯匹靈,還是你要去看醫生?我也有認識很好的醫生,需不需要幫你聯絡預約?」
「白晝!」他停下步伐,伸手扳住她的肩膀,很認真的告訴她,「你安靜點,你繼續講我的頭只會更痛。」
「喔,你現在是說,我是書你頭痛的罪魁禍首是吧?」白晝熱情熄滅,斜睨苦他,有點不爽的說︰「好心沒好報,既然你嫌我礙事,那我就不吵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