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愛情為什麼讓每個人都心痛啊?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讓每個人都遠離心痛,獲得幸福呢?
她不是神,當然無此高超法力,所以只能無力的看著他,萬分自責。
雹紜熙並不想將事情弄得更復雜,可是她狼狽的模樣卻泄漏了些許秘密,來接她的韓維聖看見她的模樣後,差點沖進陸超群家里把他掐死。
她費盡吃女乃的力氣,才勉強阻止他,「原諒他吧,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他……是個可憐的男人,是我虧欠了他。」
餅去耿紜熙總是表現得很冷血,不太和人打交道,顯得孤僻不合群,可是其實她一點也不像表現出來的冷漠。
「雖然你要我原諒他,可是我還是做不到,他這樣欺負你,讓我很心疼,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我愛的女人。」如果保護她必須和別人拚命,他也在所不惜。
看著她被強扯下的衣袖,韓維聖也很自責,他怪自己沒有陪她進去送喜帖,才會讓那家伙有機可趁。
輕撫著她的臂膀,他的心開始在掙扎。
「我沒事。」
但想起剛剛那一幕,她還是忍不住顫抖,若不是那一巴掌打醒了陸超群,她下知道後續會如何演變?現在想起來,仍然余悸猶存。
韓維聖捕捉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恐懼,胸口的憤怒突然高漲。
為了她,他曾考慮要放過陸嘉明的兒子,現在為了耿紜熙,他決定要給陸超群一個教訓。
「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他拿了外套遮掩住她狼狽的手臂,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
他神秘的笑說︰「到了你就知道,不過我保證,一定會是個好地方。」
相信他,她一直都是用著信任的心情在看待他的。
在路上,耿紜熙疲憊得睡著了,韓維聖則開車上了二高,一路南下,等她再度醒來時,車子已經行經到關西附近。
天氣良好,使得關西的夜顯得特別美麗,雖然夜黑風高,但仍可以從微弱的燈火中觀看到草皮上有許多如棉花糖一般的小小西洋蒲公英,風一吹來,蒲公英就隨著風飛舞著。
這是耿紜熙第一回上二高,往常南來北往,她總是離不開中山高速公路,想都沒想過二高還有如此美麗的地方。
偶然抬眼,她看見天上布滿著閃閃發亮的星星。
「你怎麼知道這里可以看見星星?」她開心得嘴巴都快闔不攏了,先前發生的不愉快統統一掃而空,在浩瀚星空中,發現人的渺小,更發現到,人心里的些許情緒反應,更是渺小得微不足道。
「前幾天我南下洽商時偶然發現的。」看著她的笑容,韓維聖這才輕松起來。
「謝謝你帶我來這里。」
「心情有沒有好一些?」
「當然。」現在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美麗的大自然,以及他,「聖……」她上前一步,靠著他的臂膀,低語著,「你絕對不可以再離開我。」
「喜帖上印著我們兩個人的名字,就算你想叫我走,我也不會離開的,所以你才是需要認命接受事實。」把她摟進自己的羽翼下,韓維聖半開起玩笑來。
「你說錯了。」耿紜熙抬起頭來糾正他。
「我哪里說錯?」
雙手環抱住他的腰,她笑說︰「我是八爪章魚,被我纏上,你插翅也難逃了。」
「求之不得。」他朗笑著將她摟得更緊。
前因加上後果,使得韓維聖決定對陸超群采取嚴厲的報復行動,他決定要從陸超群手上拿回曾經屬於韓家的一切,也用此法子來懲罰他對耿紜熙所做的傷害。
第一步自然是將陸超群從目前董事長的位子上拉下來,這對擁有陸氏企業股份不亞於陸超群的他來說,是不費吹灰之力的簡單。
每一年,陸超群總是穩操勝券的拿下董事長的寶座,這一回他雖然釋出了部分的股份,但是以比例來說,應該還是握有公司超過三分之一的股份,所以他並不煩惱自己無法繼續連任。
而這些天令他困擾的,仍舊是酒後對耿紜熙所做出的不齒行徑,怕自己在她心中已經被烙印下惡劣的形象。
直到他看見韓維聖出現在股東會議上,他的思緒才被拉回來。
「你似乎很吃驚?嚇到你真是不好意思。」
死瞪著他,陸超群確實感到相當吃驚,「你為什麼會在這里?這不是你隨便能來的地方。」
「溫秘書,這里是陸氏企業的會議室沒錯吧?」
「回董事長,是的。」
「那就沒錯了。」找了個位子入座,韓維聖挑釁的說︰「我是來參加股東會議的。」
「是你對不對?最近私底下大量高價收購我公司股份的人就是你,是不是?」陸超群惱怒的吼著,「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是生意人,對於能讓我賺錢的東西都有興趣,你缺錢賣東西,我花錢買對我有用的東西,這是很天經地義的事。」
「你到底想怎樣?」
「你不必那麼緊張,我並不想當這家公司的董事長,不過,卻對於將你拉下董事長的位子相當感興趣。」揚了揚手上的牛皮紙袋,韓維聖臉上的笑容已經漸漸從溫和轉變成犀利冷酷。
冷血韓維聖,陸超群想起商場上別人替他取的外號,再看看他冷酷的眼神,不禁打了個冷顫,「就因為我喜歡紜熙,所以你這樣處心積慮的想把我扳倒?」
「陸超群,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情自己很清楚,需要我當眾再說一次嗎?」他掃視了現場一圈,笑得更冷漠。
「是紜熙要你這麼做的嗎?」
「陸超群,愚蠢的你到現在都不了解耿紜熙的為人嗎?真是枉費她替你說情。」他再掃視了四周一圈,詢問著,「可以開會了嗎?快點選出下任董事長人選吧,我很忙的。」
「這會議充滿著陰謀,我反對在這種時候作出任何決定。」陸超群提出抗議。
「我可是以合理合法的程序買下這些股份的,如果你有任何懷疑,我可以讓我的律師和你對簿公堂。」
「你……」
「陸董,韓先生說的也沒錯,他的確是用真正的鈔票買下股份,你沒有理由拒絕開股東會議。」
眼見大勢已去,陸超群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一場鄙東會議下來,他痛失自己的江山。
當人群散去,會議室內只剩下韓維聖和陸超群時,他積壓許久的憤怒再也控制不了,他沖上前,一把揪住韓維聖的衣領,失控的吼著,「你這魔鬼,你為什麼要出現?!如果你不出現,我和紜熙早就結婚了!如果你不出現,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是我又何嘗不恨你。」韓維聖冷冷的說。
「你已經是個大贏家,竟然還敢說這種話?」
「為什麼不能說?我知道你現在很納悶,想不透我為什麼會這樣對待你,其實理由很簡單,我只是以牙還牙,把你父親加諸在我們韓家的一切苦難還給你們陸家,說起來我已經對你很仁慈了,比起我離鄉背井一個人在美國過著非人的生活,你這點挫折算得了什麼?!」
陸超群手上的力道松了,韓維聖趁機拂開他的手,繼續說著過往的故事,「我想以你的年紀,或許還記得我父親韓若杉。」
「韓若杉……」陸超群想起了過去常常到家里作客的韓叔叔。
「看來你是想起來了。」韓維聖眼中進射冷冽精芒。
第十章
失去了公司的生殺大權後,陸超群開始擔心起韓維聖會使出更殘酷的手段來報復,雖然他隱約知道自己的父親對不起韓維聖一家人,但是他認為自己是無辜的,沒道理要承受這些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