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是不夠的,他非常渴望要擁有她,讓她包圍自己。
藥效在他體內作祟,支配了他的理智,混亂他的思緒,惟一只能感受到身體的需求,他沒法太溫柔,是因為他根本不是清醒的。
除去了她下半身那最後的阻礙,他強硬的沖過那道處女的屏障,他的動作給了她非常痛的第一次。
靶覺龐然大物進入體內,狂烈而放肆的沖刺著,淚水難以遏制的迸出她的眼眶,在他強烈活動中推拒他,她聲嘶力竭的抗議著,「好痛……我不要了……你快點離開我……求求你……」
她想不通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喜歡這種運動?明明就是痛得要命,她肯定一次就夠了。
但他仿佛要得不夠多,她越是抗拒,他活動得越是激烈,毫無溫柔可言。
「我不要了……」那些享受的表情肯定都是騙人的,這回她可真是吃虧吃大了,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是怪怪的感覺突然來了,在他似乎打算抽離的時候,她竟然升起了一股不舍來,而那撕裂的痛楚也漸漸的不那麼劇烈,取而代之的是渴望。
不過他並不是真的離開,而是坐起身子並抱起她坐在他的身上,因為這個舉動,她切切實實看到了他進入自己的實況,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她突然佩服起女人如此的有容乃大。
在漸漸的感動中,她有了新的體認,痛不再是惟一的感受,似乎還多了許多綺麗浪漫的因子,每當他想要抽身而退,她總會下意識的吸附著他不讓他輕易月兌逃,就像是磁鐵的兩極性,是相吸而非相斥的。
終于她知道,為什麼人們總喜歡用身體來表達對對方的愛,雖然她不認為他們之間有愛情,但是,可以相信的是,若是她真的討厭他,就絕對不會有所感覺,更不會得到任何高潮的。
「夠了……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翻雪覆雨了一回又一回,她擔心自己的腰會斷成兩截。
大概是他也要夠了,又或者是藥效已過,總之,她終于得以休息。
???
一早,衛擎歌在頭痛中睜開眼楮,全身恍若虛月兌了那般,也只能睜開眼楮而已,身體仍癱掛在床上不肯動一下。
不過,當他的視線接觸到牆角落那具時,下巴差點就打他的臉上垮掉下來。
「範亞——」他以超高分貝叫喊著。
听聞那聲猶如被殺的雞臨死前的嘶鳴,範亞旱就有了心理準備。
不急不徐的移動腳步……其實也並不是她故意不急不徐,而是想要過度活動也很困難,她已經很努力讓自己不要走路外八,免得被瞧出了不對勁之處。
一早醒過來,她就快馬加鞭的跑去敲情趣用品店的門,找了許多家才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有人回應,跟著花了一大筆錢跟人家買了具放在衛擎歌的房間里,這麼費事,只為了要讓他釋疑。
終于抵達衛擎歌的房間,看到他的表情,她可以猜想到,從剛剛就沒有改變過,他始終瞪著那具假人不放。
「有事快說,我在準備早點。」
「那個是什麼鬼東西?」
「鬼東西?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鬼那里的東西。」
瞪著的銅鈴眼轉移了陣地,著火般的瞪著她,「你自以為自己很幽默嗎?」
「我從不自以為是。」
「是嗎?」衛擎歌壓根不信她的說詞,在他眼中,她是那種喜歡自作聰明的臭小子,那個女圭女圭便是,「那個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里?」
「因為你需要,就在這里了。」
「我需要?」
「沒錯。」她點頭如搗蒜。
「我為什麼需要?」
她好笑的反問︰「難不成你把昨晚的事情都忘記了?忘記也無所謂,但至少你還記得自己去過哪里,又遇上了哪些人吧?」
記憶回溯到昨夜,他不滿自己被佔據了床,又不滿範亞不肯幫忙紓解,更加不滿自己對範亞變態的渴望,所以驅車去兜了風,然後找到了一家男男酒吧……
記憶倏地停頓半晌,他把視線調向範亞,錯愕的問︰「不會吧?」
「顯然你已經想起了那件足以毀了你演藝事業的丑事。」
的確,那是絕對傳揚不得的,要是他那些迷姐迷妹知道他去了男男酒吧,又可能是個Gay,那麼那些迷們絕對會棄他而去的。
但是在衛擎歌的想法中,可沒想到那個,他最無法接受的一點,其實是他被男人算計這一環。
他竟然會被男人算計?!若是被他那些死黨知道,不知道要怎麼笑話他一番,光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但當他的視線再度瞥見牆角那具女圭女圭,他終于明白範亞之所以說他需要的原因了,但是了解真相之後,他的心情再度一落千丈。
和一個做那檔子事,這也不會是好听的話題。
「是你救了我?」
「沒錯,還害我和金毛王拳手相向,這酬勞另計。」
錢是她的需要,他不滿的卻是,「你為什麼不找個真正的女人來幫我?要不找女人就任我自生自滅算了,為什麼要找那種鬼東西來?你是不是存心整我?」
他的不滿隨著問題的詢問不停的宣泄成洪,簡直有想要淹沒她的趨勢。
但,怪了,這關她啥事?她吃虧吃得夠徹底了,總不能連錢都不要賺了吧?
「如果我真找了女人來,今天的頭條新聞肯定就是衛情聖你的丑聞了,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而且我不覺得靠那假人有啥不好?總好過隨便找女人上床惹來一身怪病好吧?」
「為我好?」
範亞嘲諷地笑說︰「難不成你真的想讓那個男人戳你?」
「閉上你的嘴,小心我縫了它。」衛擎歌氣得想宰了她。
「好,我不說,不過你最好快點起床梳洗好吃早餐,再慢吞吞真要趕不上飛機了。」她知道光這一夜他的刺激也夠多了,不宜再增量,那鐵定會影響工作,影響工作她就沒錢可賺。
但是,在她轉身走至房門前,卻不可思議的听到他說謝謝。
「你剛剛說了什麼?」她轉頭,詫異的問。
雖然對著她的臉很難說得自在,但是他還是說︰「謝謝你救了我。」
他不能不承認,範亞確實是救了他,而對範亞而言,這個謝字,讓她心甘情願吃了大虧。
「什麼都不必再說了,快點出來吃早點吧!」她笑著轉身,仍然努力的讓自己走路不要外八。
第四章
夏威夷歐胡島,是一個陽光普照的浪漫海島,講究的就是羅曼蒂克,有世界級觀光景點之譽的威基基海灘,向來就是情人或者是新婚夫妻的度假勝地,當然來此拍廣告和戲劇的也不在少數。
好像來到此地,所有人自然而然就會感染到那股浪漫氣息,使得人們變得熱情如火,衣服比誰少,衣料越省越拉風。
不過還是有人例外。
當所有人都穿著簡單的泳裝出現在海灘上,惟獨範亞裹得密不通風見不得光,最輕松自在的地方恐怕就只有她那雙沙灘拖鞋了。
「先生,你還正常吧?」衛擎歌一路走,一路瞥眼看著她那身肉粽似的衣服,對于一旁如行道樹一一掠過的比基尼美女則是視而不見。
範亞對他揮著手,不耐煩的回答他,「我怕熱,穿太少會中暑,你不必管我。」
他這是哪門子亂調?
衛擎歌好笑地問︰「難道你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就不會中暑?」
「不會。」
「你不游泳?」
「我不是來度假的,你也不是,請不要忘記。」範亞拿起稿子翻閱,其實這本來該是衛擎歌的工作,但是他懶,又有一堆道理推托,所以她只好當那個念床邊故事的媽,一字不漏的轉述著稿子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