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高史不承認這一點,兀自說著,「我只是不想你認為我在背地里搞鬼,但是我依然會繼續和你競爭下去的。」說完,他一把將鈴木幸子攔腰抱起。
「你要帶她去哪里?」
「她已經不可以放任不管了,我要帶她去美國的療養院療養。」
「你是說你要去美國?你家里知道嗎?」
「那個問題就交給你了。」大野高史把這個燙手山芋交給他。他們家的人是很難溝通的,要是讓他老爸知道他為了看顧一個瘋了的女人遠去美國,一定沒完沒了。
但,大野龍夫並不想答應,「我為什麼要替你去說這種事情?」吃力而且不討好,高史的父母從來就不曾喜歡過他,所以他一點都不想去他們家。
「因為剛剛我救你一命,所以你欠我一份人情。」
這個人討人情討得這麼快,「是你自己要救我的吧?」
「那有什麼不同?」
沒有嗎?不過算了,誰叫他被高史給救了,而且,鈴木幸子瘋了仍讓他有著重重的罪惡感,「好吧,算我幫你一次忙。」「不是幫我,是還我人情。」
「那有什麼不同?」
「天差地別呢!」大野高史抱著鈴木幸子往外走,在門口又回頭說︰「忘記告訴你,關于賴惠鳴那些照片的事,她是清白的,你知道吧?」
「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她,因為我知道那根本就是幸子搞的鬼,還有派人來殺我的也是她對不對?」
大野高史沒有否認也沒有回答,從這一點,他就知道答案了。
大野龍夫不禁道︰「你愛著她會很辛苦的。」
「那是我的問題,而你……」大野高史難得一笑地問他,「這回真的當真了吧?」
他也不想隱瞞,點頭說︰「希望你可以回來參加我的婚禮。」
大野高史望著昏睡的鈴木幸子,苦笑道︰「那要看她復原的情況如何。」
「希望你的真情可以感動她。」
「但願如此。」大野高史給他一個道別的眼神,身影逐漸遠去。
一切總算告一段落,知道想要殺自己的並不是一塊長大的兄弟,大野龍夫著實松了一口氣,他對杵在一旁的賴惠鳴道︰「我們去洗個澡吧!」其實這種時候最適合泡泡溫泉的,不過因為在台灣,所以就將就點泡澡嘍!
她沒有移動腳步,狐疑的問︰「他剛才說什麼我的照片和我的清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笑了笑,摟著她把一切原委道出……
???
「帶我去找那孩子。」
「龍夫已經不是小孩了。」
「那孩子就是被你給寵壞了,他要走你為什麼不攔住他呢?」一路上,大野奈良子一直喋喋不休的指責太郎,「你不要以為自己是他的親生父親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他到底姓的是大野,是大野家的長孫,他的未來可是前程明亮的……」
太郎听不下去了,大喝一聲,「你夠了沒有?」
「啊!」被他這麼大喊還是頭一回,大野奈良子嚇得目瞪口呆。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別干涉太多,那孩子很聰明,他知道什麼對他自己好,倒是你,年紀一大把了,還看不開榮華富貴,你不覺得很幼稚可笑嗎?」
「你說我幼稚可笑?」
「難道不是?」
「你是不是想要我開除你?」
「請便啊!」太郎突然緊急煞車。
「你干麼?」
「你不是要開除我?那麼車子你可以自己開回家吧?」
大野奈良子氣呼呼的罵,「你明知道我不會開車還損我,什麼意思嘛!」
「如果不會就不要在那里吱吱喳喳的叫個不停。」太郎再度踩下油門,並且繼續說著,「你若是不想失去一個兒子,就少管點事,少說點話,多給一點愛心,這樣我想你還可以多賺個媳婦也不一定。」
「你那是什麼意思?」
「沒特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人啊平凡點會比較幸福。」他看了一眼大野奈良子,意味深長的說︰「還記得剛認識你時,那時的你最美麗。」
這她可叫不出來了,因為,她也知道自己改變了很多,以前的她溫柔婉約且與人無爭,何時開始變得剛愎自用,跋扈囂張了呢?
這一想,她突然覺得有點累。
她靠向椅背,閉眼問著,「太郎,你想我是不是該找個地方好好的安度余年比較好?」
「你是還不至于老到那種程度,但是,出去走走也許不錯。」
大野奈良子覺得這個提議挺好的,「嗯,那就幫我看看哪里適合我們去吧!」
「我們?」他大感驚訝。
「難道你要我一個人去玩?那多無趣,找不到對象說話,再怎麼說也不會覺得快樂,所以你陪我走走,可以吧?」
「當然可以。」太郎笑答。
「我以前真的比較漂亮嗎?」
「現在也很美。」因為她的心境已經開始轉變了,褪去了那層丑陋的外衣,人就會變得比較自然,而自然就是美,這就是他想要的美麗。
尾聲
辦好休學,和大野龍夫的婚禮在今天盛大的舉行,可是即使結婚了,賴惠鳴還是一再強調,「我還要去讀書,我一定要把大學讀畢業。」
「我不在乎你有沒有那張大學文憑。」大野龍夫的嘴忙碌著,手也沒有一刻空閑,在說話的當下,他已經解開了她所有的衣扣。
「喂,我在跟你講正經的事情,你不要那麼色好不好?」
「我也是很認真的在告訴你,我養得起你,所以就算你大學沒有畢業,也不必擔心未來的生活。」
「誰要你養,我可以養活我自己,不需要你雞婆。」
哪有人這樣對自己老公說話的,男人養家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還嫌他雞婆?
「你很欠修理喔!」大野龍夫把她翻轉過來,壓下她的上半身,把她的臀部抬得高高的,真的開始打起她的來了。
賴惠鳴下半身被他控制著,上半身則垂下了床榻,在抗議之前,她看到了一個袋子從床底下露出來,她好奇的一拉,看到一頂假發,跟著她拿起假發之後,又看到底下有一副假胡子。
「這是什麼?」她翻轉過身子,搖著手中的假發。
「呃……那個……」他一臉尷尬,講不出話。
她拿起胡子往他的嘴上貼,已經有點模型出來,她瞪著他叫,「大熊?」
苞著她又把假發往他頭頂放,真相已經大白了,他確實是大熊。
「難怪我覺得大熊長高又變瘦了,原來是你!」
「這個我可以解釋。」大野龍夫訕訕笑道。
「解釋?我看你是居心不良,故意假裝成大熊來整我、壓榨我,難怪那天我踫上那個大熊他會把我當成神經病看,原來是你搞的鬼。」賴惠鳴摩拳擦掌,氣得想要把他生吞下月復。
「我只是想要保護你,當然是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狀況下,所以情有可原的,我可是用心良苦,你要體諒我才是。」
情有可原?他真敢說咧!害她差點得心髒病,還差點被人強暴,「我簡直就是大傻瓜。」
她起身往外走。
「你要去哪?」
「睡客房。」
大野龍夫一把拉住賴惠鳴,阻止著,「你不能夠睡客房。」「為什麼不行?」
「因為今天是洞房花燭夜。」
「還洞房花燭夜?我沒把你休了就算很不錯了,你還敢提?」她瞪著他,假裝很氣、很氣,其實,她一點都不氣,因為他說的她都信,可就是不想這樣便宜他,因為他剛剛還打了她的!
「想休了我?這樣你還想要休了我?」他開始上下其手,全力攻擊她敏感怕癢的地方,她笑著閃躲,卻又不肯求饒,最終,他們的眼對上了,像高壓電般,一膠著上就很難月兌離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