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請你死心吧!如果沒事,我要回去上班了。」她起身。
「湘菱!」他一把拉住她,「承認吧!你還愛著我。」
她甩開他的手,鐵青著一張臉,被名媛甩了之後,又回頭來找她了是嗎?她說過,人笨過一次就夠了,沒道理再笨第二次,如果她還相信他的鬼話連篇,那她真的是白痴。
閻謹的愛她豈會分不清?她愛他更甚子愛尚靖,現在她只想和閻謹廝守,其余的她都不想管。
「我愛的人是閻謹。」她冷聲回道,不帶一絲感情。
「你們才認識多久?你怎麼能如此輕易就愛上他!」他提高分貝。
「尚靖,愛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更不是時間長短可以決定的,你懂嗎?」她好聲好氣的說。
尚靖氣紅了眼,他一把拽過她,理智全失的瞪著她。
「我看你們分明在我背後暗通款曲吧?」否則她怎麼會變心?
她吃痛的想甩開他的手,卻掙月兌不開,餐廳里不少客人將視線停留在他們身上,就連服務生也開切起來。
「你少胡說八道,快放開我!」孫湘菱氣惱地叫道。
「你這不要臉的女人,竟敢背著我和別的男人亂來,我不會放過你的!」他欲將她拖出餐廳。
「放開我,你發什麼瘋啊?」孫湘菱拿起皮包,不斷的拍打他的背。
一旁的服務生忙不迭的上前勸阻,畢竟任由一個大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一名柔弱女子施暴,是件挺丟臉的大事。
「先生,請你別這樣。」服務生甲開口勸道。
「小子,我和我女朋友在說話,關你屁事?」他窮凶惡極的怒吼。
「先生,你快放開人家小姐啦!」一名見義勇為的男客人忍不住開口。
「是啊!人家一個女孩子,你這樣也太粗暴了吧?」另一名客人也加入行列。
見眾人一陣撻伐,尚靖老蓋成怒的將她拉出店門。孫湘菱一個不穩,趴跌在地上,她吃痛的抬起頭,一臉哀怨的瞪著尚靖。
「湘菱,你還愛著我的,對吧?」他眯起眼,低頭看著她。
「你怎麼還搞不清楚?我愛的人是閻謹。」她斬釘截鐵的告訴他。
「賤人!」他一把拉起她,右手一揚,準備朝她的臉頰揮去。
孫湘菱怔愕的站立在原地,眼前面色猙獰的男人是她愛了四年的人嗎?而今他居然在大街上對她揮掌?看著那一巴掌直朝她面門而來,她閉上眼,等著那一掌揮落。
「你做什麼?!」沉穩的男音傳來。
孫湘菱怯怯的睜開眼,只見閻謹面色鐵青的抓住尚靖欲揮掌的右手。若不是他剛好打電話去公司找她,她同事跟他說她在這里,可以想見這男人真會將這一掌揮在她臉上。
耙動他的女人,就要有必死的決心。
「哈哈哈……孫湘菱,你的情夫來了,你們這兩個奸夫婬婦!」尚靖口不擇言的大罵出聲。
「好夫婬婦?」閻謹淡然一笑。
「沒錯!你拐了我的女朋友,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他瞪著他。
閻謹推了他一把,將怔愣在原地的孫湘菱拉到他身旁,尚靖踉槍的跌坐在地,他幾近瘋狂的笑著,用著憎恨的眼神看著兩人。
「我記得是你當眾宣判她死刑的。」他不慍不火的說。
「誰知道你們背地里干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尚靖!」孫湘菱氣沖沖的怒罵,太過分了,居然這樣胡說八道!
「湘菱,讓他罵,反正他也只剩下這張嘴能咬人了。」閻謹嘲弄的笑了笑,一點也不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可是他說得太過分了。」她皺著眉,不想就這麼放任他。
這對狗男女居然還敢這麼囂張,都是閻謹害的,如果沒有他,湘菱也不會背叛他,至少她還是屬于他的。尚靖一咬牙,發瘋似的沖向閻謹,一旁的孫湘菱沒料想到他有此舉動,忍不住驚叫出聲。
尚靖學過跆拳道的,當時還學到黑帶,看似文弱的閻謹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她在一旁干著急,甚至想報警處理,沒料到閻謹敏捷的避開他的攻勢,一個揮拳,將他擊倒在地。
「不錯嘛,你倒挺有兩下子。」閻謹整了整衣襟,氣定神閑的笑道。
「閻謹,你沒事吧?」她擔憂的街上前。
「沒事,倒是他可能比較有事。」他看著倒臥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尚靖。
「他好像昏過去了。」她走上前,看著已然昏迷的尚靖。
「才稱贊著就不省人事,我收回前面的話。」他笑道。
看著一場鬧劇結束,孫湘菱頓時松了一口氣,沒什麼比她今天經歷的事還驚險了,不過,沒想到閻謹還真有兩下子。
「你有學過空手道嗎?」她偏著頭問。
「沒有,不過我有很多氣實戰經驗氣」他輕撫著她凌亂的發。
差點忘了他曾經混過黑道!「難怪尚靖不是你的對手,只是我們要拿他怎麼辦?」她看著倒地不起的人。
他唇一揚,淡褐色的眸中有著淡淡的寒意,他一向不會同情敵人,尤其是敢招惹他的女人,下場也不會太好。
「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他露出淡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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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這麼狠嗎?」童罄磊看著斗大的報紙頭版,俊臉上有著笑意。
「剛好而已。」閻謹面無表情的聳聳肩。
「我一直以為,你一向很沉穩內斂。」沒想到報復手段倒是挺狠毒的。
「我是。」他抬眸,莞爾一笑。
尚靖也不過是個不成氣候的小角色,瞧瞧他們閻大顧問用了什麼手段回敬他?告他公然毀謗,還有傷害罪,當然不忘操弄媒體,讓尚靖嘗嘗走紅的滋味,嘖嘖嘖!真是太殘忍了,這樣對待一個人。
人的潛能無限,尚靖為了挽回孫湘菱,不惜使用強硬手段逼她屈服;閻謹為了孫湘菱,不惜動用自己的關系,讓尚靖上頭條兼去吃免錢飯,這一切的一切都只為了愛,只能說愛情真偉大。
「我倒覺得,讓他上頭版未免太夸張了。」童罄磊努努嘴。
「怎麼說?」閻謹睇向他。
他翻著第二版的版面,比起尚靖,這則社會新聞更適合上頭版——狠心母殺害親生兒子。可惜媒體顯然比較喜歡閻謹所提供的八卦新聞。
「尚靖也不過想挽回湘菱,你揍他個兩拳,讓他去派出所里關個幾天就好,何必鬧上新聞呢?」他嘆了口氣。
閻謹翻著手中的雜志,他可不這麼認為。為了湘菱的安危,他只能這麼做,讓尚靖完全不再干擾她的生活,畢竟尚靖和她曾經是男女朋友,說到底,還是他的私心使然。
就算孫湘菱現在愛著他,他無法保證若尚靖采取柔情攻勢,她不會回心轉意,為了杜絕這個隱憂,他只能這麼做。
「我不得不。」閻謹淡淡地說。
「兄弟,你想太多了,依我看來,湘菱妹妹對那位尚靖早就沒感情了,莫非你不夠信任她?」他挑眉。
「我知道,只是……」他斂下眸,思緒紊亂。
閻謹輕嘆了一口氣,從那件事後,他變得極端敏感,對任何人難以產生信任感,縱使室禍已然掌握在自己手里,他仍是有著強烈的不安感。
「謹,如果你一直用這種心態,會過得很累。」
「我會試著改進。」他苦笑。
「我想你會走出來的,畢竟愛情的魔力很大的。」童罄磊眨了眨眼。
听著好友的安慰,他莞爾,是啊!在尚靖軟硬兼施下,湘菱仍是不為所動,他不應該不信任她,畢竟兩人交往取決于信任。
「話說回來,慶美的案子如何了?」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