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當顧熙堯的新娘子,把第一次獻給他,然後一生一世緊守著唯一的男人……如今,她的貞節可能成為一項金錢交易的籌碼!岸出貞操,她便能讓顧哥哥再次成為世界航運的霸主。
她不是為了顧熙堯而活嗎?只要他得意、快樂,她也心滿意足了。
冰夢不斷說服自己,這世界本來就已經是非不分了嘛!買賣貞操也見怪不怪了,為心上人這麼做是值得的……但她仍有很深的罪惡感,也良心不安,她想要再次得到顧熙堯的「首肯」。
一樣的早晨,顧熙堯一如往常正要出門,卻驚訝地發現冰夢守在大門口,看到他便站了起來,慌慌張張地開口道︰「我有事情要問你。」
她似乎一夜無眠,顧熙堯注意到她眼窩有很深的黑眼圈。
「什麼事?」他口氣不甚佳地問。
「我……」她欲語還休,深知他會等得不耐煩,于是提起勇氣問道︰「你覺得女人是不是處女,重要嗎?」
「大白癡。」沒想到他的回答會如此不屑一顧。「不要問我這種跟你的人一樣白癡的問題,我從來就不會在意你。」
「你也不在乎你的妻子是不是處女?」她的心瑟縮了一下,但仍執著地問道。
他一笑置之。
「笨蛋,你不懂察言觀色嗎?看不出來我現在急著出門嗎?別擋著我!」他轉移話題,不想再繼續討論下去。他的手握著門把,眼看就要推開門了,冰夢急急的把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哀求地說道︰「求求你听我說,就這次,再不說就來不及了……」
「快點說吧!」顧熙堯察覺到有絲不尋常,這才怒目瞪視她道。
「我知道自己什麼都不好,功課不好、體育不好,只有品德尚可,長得也不好看……」當她這麼說時,他的目光竟逐漸展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溫柔,因為現在在他的心里,小冰夢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然後呢?」他的眼神飄向遠方,不願直視她。
「什麼都不好的我,能當你的妻子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她的神情泛著一種驕傲篤定地說道。
「然後呢?」他殘忍的撇過頭。
「看著你成功,我心願已足矣。」她癡情地說道。
「然後呢?」他的態度仍是淡然。
「我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在說這話的同時,她的聲音竟是顫抖的。「我有一個朋友……邀我去過夜,順便替他按摩……」
「隨你便。」他最終無情的拋下這句話。
「是啊!」忽地,冰夢覺得自己好累。「反正你也不會管我的死活。」她背對著他,整顆心揪扯著,淚水在眼眶里打轉,狠狠地下了決心,任顧熙堯離去。
冰夢刻意打扮,但鏡子里卻出現一張悲傷的臉孔。她告訴自己要笑,但全身肌肉卻仍僵硬,彷彿將赴刑場般。
她不知道是怎麼來到杰克森的豪宅,直到站在雄偉豪華的大宅前,整個意識似乎才清醒過來。
女僕替她打開了門,並帶領她走過彎曲長廊,直接來到杰克森的寢房。
面對赤果躺在豪華大床上的老人,冰夢強迫自己要站得抬頭挺胸。坦然無懼。
「你來了!」杰克森嘻嘻笑道。
「是的,畢竟沒有人不為錢屈服。」她深吸一口氣道。
「你只是為你丈夫『籌錢』罷了。」他不禁欽佩起她的勇氣。「真是個情深義重的女人,我最愛始終如一的女人了。」杰克森像一團黑色旋風般將她包圍,帶她走向不歸路。
「把衣服月兌掉,讓我品嚐你……」他命令。
她逐一月兌去了衣服,但當最後只剩下和性感小內褲時,她卻停止不動了。
「快!」克森急躁地催促。「我要你全身赤果地替我按摩,來!坐到我肚子上。」
「我……」她流下了晶瑩的淚珠,衣服如萬斤重地扯不下來,她只得踉踉蹌蹌地走到杰克森面前,看著他的老邁身子,她突然覺得一陣噁心,她竟要跟他……她好想吐,誰來救她?
她四下環顧,渴望見到顧熙堯的身影。
熙堯,為什麼你不愛我呢?為什麼你舍得把我拱手讓給別人?
但此時此地除了她和杰克森以外,不會有任何人來救她,更別說顧熙堯了,她的神情有如世界末日來臨般,眼看她就要解下了。
千鈞一發間,厚實的木門傳來急切的撞擊聲。
「誰?」杰克森不滿的問道,冰夢趕緊借此機會想把衣服穿上,卻被他嚴厲地制止。「這里的女僕都知道我在做什麼,你不需要遮遮掩掩!」
「我……」她只得柞在原地,用手環住胸脯,試圖遮蔽自己。
「進來。」杰克森放心地叫道,認為進門的一定是女僕。
門開了,冰夢感到一陣天旅地轉,因為進門的竟是她的丈夫——顧熙堯,他的臉上殺氣騰騰。
第五章
彼熙堯直直地站在杰克森面前,雙眼怒瞪著他。
杰克森目瞪口呆,心里納悶他怎麼能如此輕易出入他的房子?
「你敢玩我的妻子,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顧熙堯駭人地笑著,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了過去,狂暴地對杰克森拳打腳踢,杰克森發出陣陣哀嚎,他早老得走不動了,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況且顧熙堯怒火正熾,非得將他打得動彈不得才肯罷休。
「告我啊!如果你還有力氣的話!」顧熙堯最痛恨這類老不羞,不知廉恥卻還裝得一副德高望重的樣子。「你以為只有你的錢可以收買我的妻子嗎?請記住,你能收買我的妻子,我也能收買你的下人。」顧用堯擱下話。「就算我無法建立新的航空王國,我仍能過得很好,不需要你的資助。」他理理衣領,面不改色地轉過頭,面對幾乎赤果的冰夢,此時的她面如枯槁。
「你那麼喜歡待在這里嗎?還不趕快穿上衣服?」他怒氣沖天的對她咆哮。
「哦……」冰夢太過震驚以致雙手根本不听使喚。下一秒,他居然用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她,把她扛了起來,舉步離開。
彼哥哥抱她?她又再度震驚不已。
「听我說…﹒﹒」她露出小臉,可憐兮兮道。
「不必說了。」他暴跳如雪。「你不乖,竟敢背著我偷人!」他給她冠上這罪大惡極的罪名。
她的心在滴血,這下子,她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冰夢哭得很傷心,似乎唯有哭才能發洩滿腔的委屈。
一回到家,她就往房間沖,沒想到顧熙堯也尾隨進來了。
她睡的房間才三坪大而已,一張單人床、一張小桌子、一個三尺寬的衣櫥,每樣都小,除了床前一面很大的鏡子。室內剩下的空間,幾乎都被他魁梧的身軀給填滿了。
「哭什麼哭?」他怒不可遏地喊。「你做錯事還敢哭?」
「我……」她哭嚷著。「我知道你需要錢,才答應把自己獻給他,他承諾說若我這麼做就要資助你……」
「你頭腦燒壞了嗎?你幾歲了?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這麼容易上當受騙,他不過是利用這點,誘你上床罷了!」他破口大罵道。
「是你自己說不在意我是不是處女……」她提醒他早上的言詞。「我想既然你說無所謂,就……」
「什麼無所謂?」他的雙眸燃起兩簇憤怒的火花……不!應該說是激情的慾火,天!他怎麼可能認為無所謂?
她原本就衣衫不整,披上的西裝外套也因她的動作而斜褪一角,她輕盈的體態、白女敕如嬰兒般的肌膚隱隱乍現……生理上那股銳不可擋的需求,頓時襲向他的下月復。
「不管怎麼樣,以後不準你出賣自己的身體。」強壓下慾火,他盛氣凌人的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