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坐起身,小床上堆滿了各式女圭女圭,那是多年前還是少女時候她的最愛,沒想到,陸冷鑫還將它們保存得完好如初,她將其中一只小叮當大玩偶抱起來,當作是……小漁兒吧!天知道,她好想女兒。
她只穿著小背心和性感小棉褲,燥熱的天氣令她掀開被單,不想睡覺,又沒女兒陪,她能做什麼?望著前方的大鏡子,她失了神。
她才二十二歲,如果沒有發生那些事,她現在應該大學畢業了;而如果沒有生孩子,她的身材……她站在大鏡子前,注視令自己不甚滿意的胴體。
以前的她很瘦弱,現在胸部變豐滿了,大腿粗了些,臀部多了些肉,月復部還有少許的娠紋,幸好腰還是一樣細。她哀聲嘆氣,取出一瓶香精油精華霜,將內褲褪至大腿上,手上沾了些精華霜開始按摩、擦拭月復部。
忽地,她覺得毛骨悚然,似乎有人睜大眼楮在偷看她……
她緊張地回過頭,沒有人啊!
她苦笑,松懈下來,轉過身將注意力放在手上的動作,她無聊到全身都擦了香精乳液,卻還不想睡覺,只好倒在小床上,褪去小背心開始做運動,她用手按摩,期待它們更堅挺,抬高雙腳做交叉運動、腳踏車運動,想讓大腿更縴細,肌肉更密實。
一連串的運動過程中,她身上最秘密的地方無形中暴露出來,兩股間的花瓣、性感的蕊苞、飽滿雙峰……在在充滿了誘人的魅惑!
她不知道陸冷鑫已將這一切全看在眼底,他血脈憤張、熱血沸騰,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窺視得一清二楚。
她是他的妻子,卻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陸冷鑫欲火焚身,只得將烈酒強灌下肚,但過了今夜,他不知道自己還能熬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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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快清晨時妤雩才再度入睡,女兒不在的第一天,她睡到快中午才起床,興沖沖地穿著睡衣下樓,發現只有她一個人在家。
冷鑫上班去了,而李嫂準備好足夠的菜,也做好了簡單的早餐,妤雩便放她長假,反正漁兒不在家,她自己則習慣簡樸的生活,凡事可以自己來,她走進廚房,泡一咖啡,試圖振作起頹廢的精神。
誰知,背後一具龐然身軀貼上來,她想尖叫,無奈那厚實的手掌將她的嘴巴捂住,她敏銳地聞出濃濃的酒味。
他的臉埋在她的香肩上,口齒不清道︰「婬婦,這麼快就耐不住了,露出本性了?穿得如此暴露,想誘拐誰?」他的月復部貼住她的臀部,她感覺到他雄渾的傲然挺立。「這里是我家,不是大街上,除了我--你的丈夫,你找不到其他男人來滿足你的。」
冷鑫沒有上班?他為何喝得酩酊大醉?她從來不知道他有喝酒的習慣,這些年來,他變得太離譜了。
「我沒有……」她無辜地想反駁。
「你有。」他蠻橫地打斷她,大手已按住她高挺的胸部用力揉捏。
她用力咬住下唇,可還是止不住敏感地發出低吟。
「你別以為做那些猥褻的動作我都不知道,」他色眯眯地笑著︰「你以為我看不到嗎?你快熬不住,快露出狐狸尾巴了,你又要像從前那樣找男人取代我來滿足你了吧!」
「夠了!你在發酒瘋。」她掙扎著想推開他。「讓我上去換衣服。」
「的女人,我知道你在做什麼,如果你受不了,還可以自己想辦法,我喜歡看你曖昧的神情,那真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享受……」他瘋言瘋語道。
「瘋子!你真是無可救藥的大混蛋!」她反擊,泄恨般的咬住他的手腕,讓他痛得咬牙,酒意全醒。
趁他一松開手,她趕緊推開他往樓上沖,他沒有追上去,他不可能再泄漏自己的,剛剛他已無法控制地撫模了她。
手腕處的咬痕是她留下的痕跡,他不自覺地緊緊握住。
「我已掌握你的一舉一動,我不會原諒你的。」他對著空蕩蕩的樓梯咆哮,發出警告。
他為什麼總要誣蔑她?
她躲在浴白里,任熱水沖刷她的淚、她的委屈。
冷鑫變了,不再是她認識的那個柔情似水的大哥了,他變得好可怕、好瘋狂。
驀地,她感覺心驚肉跳,她真的察覺到有人在偷看她,是誰?究竟是誰?
她從浴白里爬了起來,放眼環顧,一個人也沒有,是她神經過敏嗎?還是她得了被害妄想癥?
她一定瘋了,她赤果地離開浴室,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什麼都不做、也不想,試圖讓紛擾的思緒歸于平靜,腦袋一片空白的她漸漸陷入睡眠中。
看她睡得如此不安穩,他感到于心不忍。
他的目光不曾離開,默默在一角欣賞她,只有在這時,他才能將她一覽無遺,才能用視線擁抱、撫模她的縴縴胴體……
第十章
當她清醒時,立刻感到全身泛起雞皮疙瘩,有人……真的有人……她魂不附體地下床,黑夜早已深沉地環抱大地,也籠罩了她和他。
他在偷窺她?她發現了牆壁上有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孔,原來他在她房里裝了針孔攝影機!
他像隱形人般的在暗處觀察她,她的每一個舉動都在他的掌控中,即使她在做健美操、涂乳液時……
一種沮喪,無言的憤怒席卷了她的心、燃燒她的身體,也不管現在正袒胸露背,她面紅耳赤地沖了出去,用力拍打他厚實的房門。
他慢吞吞地來開門,他應該才淋過浴,身上隨意披了件浴袍,見到她,臉上立刻浮現輕鄙的訕笑。
「忍不住自動送上門了?」他幫做樣,欣賞她幾乎赤果的婀娜嬌胴。
「住口!」她氣焰襲人的指控道︰「為什麼要偷窺我?」
「偷窺?這應該是你擅長的吧!」他興味盎然道。
她頓時臊紅臉,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呢?高高在上的船運大亨,骨子里卻有偷窺癖,你根本是變態!」
「你說什麼?」他目光一斂。
「我說你是變態。」她歇斯底里地嚷叫。「用針孔攝影機偷看女人上廁所、洗澡、換衣服、睡覺,你禁臠了我,讓我一點自由都沒有。」
「住口!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權這麼做,況且--」他的神情中浮現股陰狠。「我要監視你,不然哪一天你又背著我在客房做見不得人的事。」
「你在鬼扯什麼啊?」她一頭霧水地問。
「別告訴我你忘得一干二淨,那間客房被我上了鎖,我一輩子都不會再打開。」他暗示得夠徹底了,不信她能再裝傻多久。「做人厚道點,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如果你耐不住寂寞,我可不準你去找其他男人,但我也不會要你這殘花敗柳,我只準你‘自個兒解決’。」他忽地伸手扯住她的頭發。「當然,透過針孔攝影機,我會看清楚你高潮時的快感表情。」
他太過分了!一直莫名其妙地誣蔑她,此刻再沒有膽怯、沒有軟弱、沒有容忍,她完全豁出去了。
「你是下流,比畜牲還不如。」她狠狠地甩出一巴掌。
「你打我……」他撫著火辣辣的面頰。「做妻子的竟敢打老公?」
「我不是你的妻子,永遠都不是。」她咬牙切齒道,甫轉過身,誰知又被他拖回來。
「你當然不是我的妻子,」不甘屈居弱勢,他先聲奪人。「你是妓女。」
「你是大變態……」她也不甘示弱。
他才一踫到她的手臂,竟惹來她的拳打腳踢。
「你下流、卑鄙、不要臉……」她的拳頭拼命地擊打他的胸膛。
「天啊!我終于看清你的真面目了,你不但是個蕩婦,還是個徹底的潑婦!」他不以為意,直到如火般的劇痛傳來,原來她蠻橫地踢中他的,他感到一陣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