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謝謝你!」她緊緊摟住他。
「我才要謝謝你,因為你,我再也不會憤世嫉俗了。我真的相信上帝,神真會給世人料想不到的‘驚奇’人生。」
尾聲
霧雪對著九只紙鶴及九只幸運星,再度許願
我希望,穿穿能快快樂樂、婚姻能幸福美滿。
我希里,能趕快找到你,我的小妹!
暗鷹從後圍住霧雲的腰。「放心,我的小雪!霧霧一定會很好的,你看,霧霜的生活多麼美好!」
「可是」她又擔心了,祁陰華生前的「詛咒」……她真是害怕「詛咒」會成真。
暗鷹看穿她的心思。「女人家就是女人家!他的「詛咒」準確嗎?說什麼你會克死我,有嗎?說什麼霧霜會嫁給肺癆鬼,有嗎?」他厲聲道。但話中有明顯的」醋」味,每次只要想到祁陰華,傅庹可是有十桶的醋罐子,要好好發泄了。
看著老公酸溜溜的,霧雪可是很會安撫他。「我好熱喔,我們去沖個澡,好不好?」她撒嬌著。
語未畢,傅鷹已主動抱起她往浴室走。
她銀鈴般的笑聲不斷從浴室傳出……夏天,風和日麗,天氣晴朗,但在山頂上,可是還會有雲霧線繞。今天在「桃花園」,就見到外頭霧氣彌漫。
望著霧,霧霜的心全訊在小妹霧霧身上。
「你在想誰?霜霜!」姚毅撫模她細柔的烏黑秀發。「想孩子嗎?別擔心,孩子有保母照顧著。」
霧霜搖頭。
「是不是想你妹妹?」姚毅猜測著。「別擔心,我相信霧霧一定很快會有消息的。」他安慰道。
「是嗎?如果她的婚姻不好呢?她的丈夫不愛她呢?」她好擔心。
「傻霧霜,你想太多了,一切隨緣!Letitbe!我相信,上帝一定會指引她一條路的。」姚毅親親它的唇道。
「是的。」霧霜滿是愧意。「對不起!老公,說好要土來度蜜月的,誰知道,我的心思一直在別人身上,對不起。」
「還剩二十天,我們就要回家面對哭哭啼啼的兒子及女兒,而且,我還有事業纏身。求求你,現在完全屬于我,好嗎?你的腦袋瓜,只能有姚毅一人。」他命令中帶著請求。
霧霜已用行動來證明。
※※※
滿天的星星美得叫人嘆氣,有好幾顆星猛向櫻嚶眨眼楮,櫻嚶眺望星空,她數著星星。「一、二、三︰……一千零一、一千零二……」
「怎麼了?我的小美人,數了那麼久,你還不累啊?」傅梟追著她。
「我唉!」櫻嚶把小臉埋在傅梟的胸膛上。「梟,我好愛你。」她感性地說。
「怎麼了?你的眼楮紅紅的,誰欺侮你了,告訴我」傅梟可是不準任何人欺侮他的心妻子,他也不容許,她的愛妻櫻嚶任何的不如意與憂愁。
「不!梟,只是」櫻櫻可憐兮兮道。「我覺得,天下有情人,能終成眷屬的,實在是少之又少,這世界實在太不公平。
「你很在意這事?」傅梟低頭問道。
櫻嚶點頭。「當然!你看,你和我的母親就不能在一起,你就要等了十八年,才等到我,這一切,公平嗎?老天爺真會折磨人,虐待人」她好不平衡。
「我的傻櫻嚶!」傅梟心疼地。「我好愛你,遂給你四個字,好不好?」
櫻嚶在他懷中點頭。
暗梟一字一字念給她听。「無怨無悔!」
櫻嚶感動得熱淚盈眶。「梟」她道不出話來。
「我保證,月下老人一定會實現沉櫻嚶的願望,讓天下的痴情男女能終成眷屬。」傅梟愛憐地注視她。「睡覺了,櫻嚶夫人!」
「是的。」櫻嚶乖乖地鑽進傅梟的懷中。
「小李,怎麼也想不到,那位霜霜小姐真是祁霧霜,唉!」老朱頻頻嘆氣。」我們失去向傅鷹邀功的機會了。」
「是的。」小李落魄憔悴。「她真的很美,那種美,好象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女神︰或許只有姚毅,這位高雄乳品的富豪公子才能匹配她吧!」
「沒錯。我完全贊成,只是」老朱滿同情小李。「你的初戀就這樣報銷了,無聲無息地結束了!」
「沒有開始,哪來結束?但這是一個很美好的回憶不是嗎?」小李永遠也不會忘記霧霜身著白色洋裝,在台上燈光的照耀下,那樣子彷佛是小龍女的轉世。
嗶!嗶嗶!B.B.Call響了!
「喂!是傅鷹找我們,我們又有錢賺了!」老朱抓著小李。「趕快!跋快!」
「努力工作,賺錢第一。」他們兩人邊走邊鼓舞自己。
凱陽飯店是祁振華先前名下的企業之一。自他死後,凱陽飯店處于被拋售的命運,眾多財團對此飯店都深感興趣,而且是虎視沉沉。
在經歷祁陰華事件,以及一切穩定後的霧雪,最大的願望,當然是希望能收購凱陽飯店;畢竟,那是父親的心血,她不能讓凱陽飯店落人別的財團手中。
不過,還是遲了一步,凱陽飯店被一名叫OldNiCk的美國人花了二十億元買下。
而這名OldNiCk,神秘得很,他一直處于幕後,令人找不著、踫不到。
小李和老朱此次的任務,就是全力以赴調查誰是OldNiCk?(魔鬼的另一別稱)。
(全書完)
注︰(-)關于傅泉和沉櫻嚶的故事,計看「苓薇情話」系列50「你愛的是我」。一門于傅底和都客室的故事,請看「苓薇情話」系列70「床上的俏女郎」。
跋
朱舜
Hi!Howiseverybody!
我又再次出現了。
在夙雲小說後面的「跋」。
這次,廢話少說,談正事。(因為,稿紙有限!)
我好象要說的是夙雲「古怪」的地方。
認識它的人,都會覺得她有一張「利嘴」。
要贊美可以,要刻薄可以,要置人兀地可以,要把人捧上天可以,全憑她的伶牙俐「嘴」。
她很會說話,很能言善道。
把自說成黑,異說成白,把死的說成活的,活的說成死的她真的有這個本領。
我們都說她可以當律師、法官、牧師……她一定可以募到一大堆信徒。
她卻說︰「當律師、法官會造多少罪孽,萬一判錯了人,冤魂會跟著你一輩子。」
她總是有她一套理論。
當牧師嘛!
那可要有很大的慈悲之心,博愛為懷,她沒有這種寬胸襟奉獻上帝。
所以,她成了一個「爬格子」的女人。
我笑她。「你會把坐大,終有一夭。」她無所謂說︰「去「最佳女主角」,二一十六小時,保證瘦下半身。」廣告之詞,她也相信?
她成為「文字工作者」,令我們汗顏,如辜負了上帝賦予它的才氣口才。
這是她的一面;另一面,如可是安甘得可以。
賣搽上,她也是個很沈默的女人。
她不喜歡站在太陽下(意不喜歡強出頭),她甚歡站在黑暗之處,做自己喜愛的事。
寫小說她甸甸吃三碗公。
她不告訴任何人,只除我以外。同學爭相來問她,她絕口不提,她很謙虛道︰「只是小作品!」
惹得同學很好奇。
問她為什麼不告訴別人?
她說沒有必要,人不要好大喜功,要知足。
地做事不按牌理出牌,總是會有驚人之舉,寫小說是其一,下次,我還會告訴大家她的窘事。
她喜歡孤獨(這大概是天底下作家的特色之一),好友沒幾個,親密朋友只有一個。
所以,她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人,又要如何寫自己?自然就得勞駕我,認識她快十年的同學。
上次提到「藝術史」的老師,大家應該不難猜到,夙雲學生時代念的科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