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婆一臉分難。「這……」
「蘇婆,她是王爺的女人?」褚見狀,了然的問。
「她……」
「沒錯,我是王爺的女人,後院里還有其她姊妹。咱們都比你先一步進到這王府來,人有先來後到,見了咱們,你也得先規距的叫聲姊姊。」歐陽夫人盛氣凌人的說。
「蘇婆,你說王府里沒有王妃,怎麼就忘記告訴我,沒有王妃但有一群姬妾呢?」褚這話說得譏諷,見到他有其他的女人找上門來和她爭風吃醋,她說不上內心是什麼滋味,只是想起婉師父說過的,不願見她成為男人的玩物,不願她進到大戶人家陷入與人爭寵的可憐情境……而今,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事競是一個也逃不掉,都一一發生了。
「這……」見褚臉色難看,蘇婆大為緊張,王府里確實養了三,四位身分不高的姬妾,且都稱為夫人,不過因為身分低下,從來不敢作亂,唯獨這位歐陽夫人特別善妒波辣,雖然在王爺面前不敢造次,但私底下對其他夫人可都不客氣,動輒鬧事。而這回她又醋勁大發了,偏偏眼前的褚不比其他女人,歐陽夫人若不知節制,惹怒王爺那就真要倒大霉了。
「歐陽夫人,請您先出去,別驚就了小姐,王爺會不高興的。」蘇婆不將不轉向那波辣女人,好心的提醒她。
「你住口!一個奴才也敢管我的事?今天我就是要和這女人說清楚,要進門可以,但不能老霸著王爺不放,王爺不是她一個人的,咱們後頭也有人等著王爺寵幸!」
「我不是他的女人,你鬧錯了,還是請回吧。」褚斂容,冷靜的說。
「鬧錯?王爺讓你住他的寢室,夜夜與他共眠,這還有鬧錯的?你這女人分明是恃寵而驕,想在我面前端架子!」
褚面色更白了,蘇婆見狀不得己,于是對歐陽夫人沉下臉來。
「歐陽夫人,王爺己說以後王府大小事就由小姐拿主意,您這麼個鬧法,吃虧的只會是自己。」蘇婆不再給她面子,拉下面孔警告。
「什麼?!王爺要將王府交給她管?」歐陽夫人大驚。
「是的,所以請您自制,快回去吧。」
「王爺怎麼能這麼對我?這女人才來多久,憑什麼得到他全部的之愛?憑什麼?」
蘇婆本以為這麼說歐陽夫人就會知分寸快走,哪里知道這反倒更激起她的妒意,她憤怒地抓過褚的手死命扯,還揚起手對準褚的粉頰要落下,但她還未踫到褚的臉,手掌就教不知從哪竄出來的動物利齒大口咬下,她大聲哀嚎,用力將咬她的東西甩出去後,回神卻發現有己的手己經血肉模糊,一只手掌只剩血骨,肉都被咬掉了。
而咬她的那頭小東西被摔出去後,依舊呲牙咧嘴的望著她低吠,準備隨時再咬她第二口。
褚見這情景,不由得也驚愕住,這才相信郎哥不是普通的幼犬,他是一頭凶暴無比的獸犬。
第6章(1)
褚跟郎哥在床上互瞪了好一會,始終想不透眼前這才幾個月大,可愛又無害的小家伙,下午時是如何變身為可怕野獸的?要不是親眼所見,她真不敢相信。
她滿月復心思,直到門上發出喀的一聲細響,才緊張地向門口處望去。
慕容雨霜回來了。
她不安的瞅著他的臉色,而他倒是一派如常的進屋,見郎哥佔據在他床上的位置,伸手便拎起它要丟出去。
郎哥本來張牙舞爪的正想反擊,但抬頭一見是他,嗚嗚兩聲,雖不甘願,卻也任由他揪起自己後頸上的肉皮,放到床底下去了。
郎哥雖只認褚做主人,但對慕容雨霜卻是本能的懼怕,沒敢在他面前張狂。
「那個……您應該都听說了,歐陽夫人傷得不輕,對不起……郎哥我雖已教訓過了,但您若覺得不夠,還可以再罰。」她像個盡責的母親,孩子犯錯受罰她雖心疼,但絕對不寵溺護短。
他未說什麼,徑自在床緣坐下,自己動手月兌靴,郎哥這時爬出床底,沖過來咬他的靴出氣,他未惱,反而模模它的頭像是獎勵什麼,而它仿佛也知道自己為什麼被獎勵,不咬他的靴了,改而得意的添了添他伸過來的手。
她瞧著他們的互動,蹙著的眉益發糾緊。「郎哥做錯事傷人,是該罰不是給獎勵,您怎麼可以一點都不生氣?」他未罰郎哥,她反而怪起他了。
郎哥雖只是想保護她,但不管如何,傷人就是不對,歐陽夫人離去時手掌幾乎廢了,這令她非常愧疚。
「我為什麼要生氣?我將它送給你的目的就是讓它護衛你,它年紀尚小,做將還不夠好,等它再長大些,會做得更出色。」他競然還這麼說。
「所謂「做得更出色」是讓它咬死人嗎?」她听了氣結,原本也擔心他回來會重責郎哥傷了他的姬妾,但見他對郎哥贊許的模樣,反而引起她的不滿,他這分明是要助長郎哥成為一頭惡犬。
他末否認,只是沉默的望著她,教她不禁一室,他真是這個意思?!
「它傷了人,而且還是您的姬妾啊,您怎能漠視?她忍不住低呼。
「那女人原本要傷你不是嗎?」
「她只是想給我一點教訓,若打個耳光就要毀去一只手掌,這太不值了。」
他冷笑。「她若不挑畔你,郎哥又怎會傷她?毀去一掌是她咎由自取。」
「話不能這麼說,她的手傷得非常嚴重……」
「她的傷勢會有人照護,你不用擔心。倒是你的疤……轉過身去,讓我瞧瞧。」他沒有再繼續談的意思,這會只關注她背上的疤是否更淡了些。宋太醫精通美容之術,能將疤痕從有化無,這便是他特意找上此人為她療傷的主因。
「不要,我現在談的是您那位姬妾受傷之事,您……啊,可惡!」她被強迫翻過身,上半身趴在他腿上,衣裳瞬間被剝至腰間,香白的果背毫無遮掩地展霖在他面前。
然而床下的郎哥這會見她被欺負,倒像習以為常,甩尾扭頭的跳到一旁繡墩上舒適的閉眼了,就當沒看見。
她臉蛋立刻熱紅起來,這男人居然這麼蠻橫?!
「您!」
「宋太醫說過疤痕會漸漸消失,果然沒錯。撫著她已然光潔無痕的美背,他輕聲贊嘆。
她生氣的話霎時消失在舌尖,只因他撫著她的手異常溫柔,溫柔到令她顫栗。他對她總是既霸道又溫柔,幾乎把她當寶捧在手心呵護……然後,經常拿出來強制觀賞!
她根本敵不過他的力氣,若想自行穿回衣裳是不可能的,除非他瞧夠了,否則她就只能這般趴著,任他看到滿足為止。
隨著時間流逝,她小臉越來越紅,卻也不敢亂動,不然不是後頭春光外泄而己,就連前頭的風光也鐵定不保。
「褚雀兒,過幾天我有驚喜給你……」他語氣淡淡的,為她拉好衣裳後,才讓她坐起身來。
她俏臉依然紅艷,這家伙真當她是他的所有物了,要踫要看全不避諱。
「什麼驚喜!」她正惱著,沒好氣的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他微笑地賣關子。
她撇過臉去。「哼,我不希罕,」
他笑容擴大。「那到時可別後悔。」
「您實在是……」她聲音消失了,因為他的手又撫上她的臉頰,在上頭來回摩挲著。
「褚雀兒,誰都不能傷你,那女人我明日會要人送走,就連其他姬妾我也要她們不許靠近你。你若要見她們,則依你的意思,但她們不是我的女人,只是為我暖床的丫頭,如此而己。你以後別再傻乎乎的讓人騎上頭頂,我知道你不屑與人爭寵,可你不爭,我也要你爭,為我而爭,並且視我為必爭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