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小哪听得進去,她正處于被戲要、被捉弄的憤怒情緒中,所以毓雲的解釋根本听不進去,「我不要听,你把我當猴子耍,是不是?既然你當我是猴子,那我就索性如你所願,當一只會抓人會揍人的母猴子!」
話還說著,她就像只猴子般地伸出長長的手指猛抓毓雲。
毓雲一個不留神,竟被朱小小在臉上抓出了一條血痕,當下快手如風,連連點了朱小小身上幾個穴道,這才讓眼前這個耍潑的小小安靜下來。
小小又氣又惱,瞅著毓雲的眼里蘊涵著熊熊怒火,「你這臭雲,放開我」
毓雲連連搖頭,「不成,萬一放了你,你又在我臉上抓出幾道血痕,那可怎麼辦?」
「你武功這麼好,還怕我抓你嗎?」
「我當然怕,一來,你這丫頭凶悍得很,翻起臉來六親不認,我不想明天腫著眼楮去見五爺,會被他笑死的;二來,我說過,要做我的妻子,得答應我三個條件,記得嗎?」
朱小小哼了一聲,閉上眼楮不理他。
毓雲低聲一笑,「沒關系,如果你忘了,我很樂意提醒你。第一個條件不許打人;第二個條件,不許拋頭露面,惹是生非;第三個條件,你得替我生一窩小妞妞。如果你違反這三個條件之一的話,我就要罰你。」
他低下頭湊近她,「小小,你剛剛打我,所以我現在要罰你,你知道嗎?」
小小睜開眼楮瞪他,「不知道!我知道你比老鼠還要無恥、下流、卑鄙、齷齪,骯髒,晤……走開,你不要過來,唔……唔……」
朱小小話沒說完,便陡然停住了,因為毓雲用嘴封去她喋喋不休的咒罵,堵住了她即將月兌口而出的抗議,用滾燙、熱情的吻,懲罰著她稚女敕甜美卻刁鑽不馴的櫻唇。
朱小小傻了!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傻愣愣地任由毓雲親吻著自己,任他的唇瓣在自己唇上流連,任他將舌尖探進自己嘴里,恣肆地糾纏、侵擾著。
毓雲滿足地嘆了口氣,略略松開她喘喘氣後,再繼續復上她的小嘴,細細品嘗著她的甜蜜,直到他瞧見朱小小睜得圓滾滾的大眼,這才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停下了這個吻瞅著她。
朱小小呆呆地問︰「你在做什麼?」
「親你的嘴。」
「親嘴?」
「對,這就是我懲罰你的方式,誰教你不听話打老公!」
「懲罰不是會疼嗎?可是我為什麼一點也不覺得疼?」
毓雲臉上掛著一朵好大的笑容,「不會疼的,你是我的妻子,我怎麼舍得讓你疼?況且現在才剛開始呢!注意了小小,我要繼績懲罰你了。」
毓雲低頭再次吻上她的唇,大手則沿著那玲找有致的身軀往上移,透過衣衫將一只溫潤的乳峰握在手中,徐徐搓揉逗弄著。
朱小小渾身一顫,嘴里輕輕一哼,似乎想推開他,奈何穴道被制,使得她全身動彈不得。
朱小小嗚嗚啊啊地直抗議,小腦袋瓜一偏,避開他那纏綿不斷,幾乎讓人喘不過氣的熱吻。
「停下來,這樣子不公平,停下來,停下來!」
毓雲停了下來,看著她滿臉紅霞的嬌美模樣,「為什麼不公平?」
「我都不能動,所以不公平」
毓雲點了點她的小鼻子,「是我在懲罰你,記得嗎?誰教你要打人呢?」
「可是……」
「沒有可是,做錯事就是要接受懲罰,這是毓家的規矩,也是我的規矩。」
他邊說,邊褪下她的霞帔、衣裙和內衫,露出那完美無暇的美麗胭體。
好美!他想過無數次她不著寸縷的模樣,卻沒料到她的身子竟會美麗若斯。
但見她四肢修長,體態勻稱,長發在毓雲的撥弄下,散落在枕際,此刻的她顯得既妖艷又無邪,既甜美又脆弱,加上她的身子透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淡淡香氣,更讓毓雲心醉神迷。
可更教毓雲愛之如狂的,卻是朱小小那一身吹彈可破的玉白雪膚。
在燭光的映照下,朱小小一身雪膚,像籠罩在一層薄薄的光霧中,迷蒙、神聖,仿若女神,又似露滴牡丹,教人打從心底升起一股想將她據為己有的沖動。
毓雲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動,低下頭含住她一只,用牙齒細細咬著,雙唇熟練地吸吮、逗弄。
朱小小從未讓男人踫過,更沒有讓男人這樣親過、抱過,因此毓雲的挑逗令她渾身不住地發抖,又是怕又是好奇又是害羞,心里想著,這就是他的懲罰?如果這是懲罰,為什麼世上會有如此甜蜜,又如此奇怪的懲罰?此刻的她心里十分矛盾,既想他吻自己更多,又想叫他住手,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她喘著氣,腦袋瓜左右擺蕩,試圖甩掉那一波又一波,如海浪般襲來的熱潮,卻怎麼樣也甩不開。她禁不住開口︰「雲……雲哥哥,雲哥哥,求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麼?」
「求你停下來,停下來?」
「停下來?我的寶貝小小,如果我現在停下來,是會要了我的命,你知道嗎?你成親第一天就打了老公,還要了老公的命,小小,你舍得嗎?」
「可是我……」
「沒有可是,再可是下去,我就不罰你了。」
听到他不罰自己了,朱小小迷蒙的眼中漾過一絲失望,小嘴微微嘟起,「是你說要罰我的,怎麼可以……」
毓雲啞然失笑,「笨小小,今晚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我怎麼會舍你而去呢?我現在解開你的穴道,你乖乖躺著,讓我好好看看你,嗯」
毓雲撐起身子,解開朱小小身上被點住的穴道,目光緊緊瞅著那赤果、嬌顫,全身泛著一圈潮紅的美麗軀體,忍不住伸手在她周身上下輕撫著,滑過豐滿圓潤的乳峰,滑過不盈一握的縴腰,滑過平坦的小骯,最後停留在腿間那沒有人經歷過的處女地上。
他極小心、極愛憐地著,仿佛對待什麼稀世珍寶一般,小心冀冀地探索僅屬于他一人所有的神秘地帶。
朱小小敏感地並攏雙腿,「不要……」
毓雲低聲一笑,「小傻瓜,別怕羞,這對夫妻而言,是再天經地義不過的了,而你是我的妻子,記得嗎?」
他起身解上所有的束縛,然後重新回到床上,將顫抖不已的朱小小摟人懷中,讓兩人赤果的身軀密合在一起,跟著深吸口氣,用膝蓋分開她修長的雙腿,腰身一挺,一寸寸,一分分地緩緩滑入她那緊窒濕潤的谷地,讓她適應自己的存在。
雖然毓雲已經如此小心,但那撕裂般的疼痛,仍舊讓朱小小驚呼出聲,下意識地伸手推他,「不要,好痛,好痛啊」
他連忙張嘴堵住她的抗拒,將她的手高舉過頭,跟著身子再一沉,更徹底更深人地佔有了她。
驟然的充實,讓朱小小哭了起來,她拼命掙扎想推開他,卻反而讓兩人更密切地結合在一起,隨之而來的一記抽送讓她完全閃了神,此刻的她只能張著嘴、睜大眼楮,傻傻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毓雲認真地看著她,「傻小小,把眼楮閉上,你這樣張著眼楮,會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把眼楮閉上,對,就是這樣!」
朱小小听從毓雲的話,輕輕閉上眼楮,感受著毓雲所帶給她的一波波沖擊。
慢慢的,那撕裂般的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漂浮靶,像是被海浪卷著走,又像坐在雲彩頂端四處進游,忽上忽下,教她模不著頭緒,理不清方向,只能憑著本能去追隨毓雲,憑著本能交出自己,一次次和毓雲翻騰在情天欲海的歡愉中,一回回品嘗著男歡女愛的禁忌果實,申吟、吶喊、嬌喘、哭泣,終至昏厥在毓雲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