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王爺,能說話騙人嗎?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我不可能娶你為妻,你只能做我的女人。沒名分沒地位,這樣你還要嗎?"
蘇盼盼無所謂地搖頭,"我不在乎,我只要永遠陪著你,伺候你,我就心滿意足了,至于名分地位,我根本不在乎。"
"真這麼喜歡我?我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沒見過兩次面的大美人如此青睞,願意不顧一切留在我身邊?"他托起她的臉,先吻著她嘴角的美人痣,然後又一次覆上她的唇,溫柔地交纏吸吮著。
蘇盼盼喘息著,主動投入煜祺懷中,雙手攬住他的頸項,"你當然好,如果你不好,當今皇上會如此信任你,其他人會如此敬重你嗎?"
"喔?你也是那些人之一?"
"是!只要你不嫌棄我,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了,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接受。"
煜祺既沒答應也沒否認,只是輕輕扯了扯嘴,"現在別說那麼多,趴好,我替你擦藥。"
蘇盼盼不再掙扎、抗拒,她柔順地趴在床上,讓煜祺為她上藥。
煜祺將藥倒在手掌上。輕輕地推開按摩,半是擦藥半是,順著他的指尖,蘇盼盼的肌膚就不自覺地跟著他呼吸,跟著他喘息,甚至差點喘不過氣,使得她忍不住嬌聲哀求著,"爺,不要!"
煜祺低頭堵住她一聲聲勾魂攝魄的申吟,盡情地品嘗著她的甜美,"環兒,這藥每隔四個時辰要擦一次,你現在躺著,閉上眼楮好好睡一覺,等你睡醒,我再來替你上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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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蘇盼盼而言,最大的懲罰不在于鞭打刑求,也不是流放充軍。而是煜祺每四個時辰一次的折磨。
可煜祺不知是裝傻還是故意,他總是視而不見,每天一日三次,每次繼續著這種半折磨、半擦藥、半、半挑逗的游戲,折磨得蘇盼盼神志渙散,理智崩潰,連最後一絲自尊,都在煜祺半不經意的輕吻中不見了。
他知道她想他、要他嗎?他知道她已經為他神魂顛倒,甘願為他付出一切嗎?
就在蘇盼盼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之際,煜祺穿著一身便衫走了進來,手里照舊捧著一個藥缽。
他帶著一抹瀟灑的笑來到蘇盼盼床邊,"環兒,今天覺得如何?好多了嗎?"
蘇盼盼睜開眼楮坐了起來,身上只穿一件白色肚兜,上頭繡著一對七彩鴛鴦,下衫是一條白色羅裙,一臉懶散愛嬌,釵橫鬢亂,模樣誘人極了。
她點了點頭,挪出位子讓煜祺坐下。
煜祺將藥缽放在一旁,沖著她一笑,"把衣服月兌了,讓我先瞧瞧你的傷。"
蘇盼盼依言,將衣衫解下,那完美如白壁般無瑕的嬌軀登時呈現在眼前。
煜祺跟楮一眯,為著她的美麗而心折。她真美,比初次見到她時更美。
在客棧時的她雖然美,眉宇間卻有一股抹不去的憂愁與淡淡的風塵味,可現在那股風塵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幾許嬌弱和純真,而這正是他所要的她。
他喜歡她的美、她的潑辣和主動,卻不要她的世故和風塵味,雖然知道那是她為環境所逼不得不然,可只要一想到她曾經用這美麗的軀體去交換金錢,他心底就涌起一抹無法形容的感覺。所以他蓄意挑逗她、誘惑她、再隔離她,為的就是讓她忘記那些男人,只記得自己,可她做到了嗎?
煜祺不知道,但他會知道的,一會兒當他佔有她時,他就會知道。
老實說,她復元的狀況教他滿意極了!她身上不僅沒有任何鞭痕、傷痕,渾身肌膚就像新生嬰兒般的柔女敕,吹彈可破,觸之如凝脂,香氣如芝蘭,可不知親起來如何?
他滾燙的唇,落在蘇盼盼肩頭上,輕輕吻著,細牙慢慢咬著,同時大手一把將她攬人懷中,"環兒,你知道你的傷都好了嗎?"
蘇盼盼早像泥似的癱在煜祺懷中,任他上下其手,任他為所欲為。她點點頭,香噴噴的小嘴移近他唇邊,"環兒知道,可是環兒還有一個地方的傷沒好。"
"在哪里?我看看。"他低聲問著,將她放倒在床上,身子沉沉壓住她。
她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這兒,爺,你不要環兒,讓環兒心好痛!"
煜祺低低一笑,"我不要你?我不是留你在我身邊,還讓你人了我的旗,怎麼會不要你?"
蘇盼盼焦躁不安地抱住他的頸項,暖烘烘的小嘴胡亂親吻著他,"可你總是丟下我一個人走了,我……"
"不會了!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丟下你一個人走了。"
他一把摟住她滾倒在床上,無數的吻落在她臉上、唇上。
蘇盼盼又笑又叫,手下卻拼了命地偷襲煜祺,害得煜祺只得使出渾身解數來應付她。
未了,笑聲沒了,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喘息聲和申吟聲。
忽地,一聲詫異自煜祺口中逸出︰"這怎麼可能?為什麼你還是……處子?"
蘇盼盼搖頭,緊緊纏住他,"不要問,爺,求求你不要問,好不好?愛我,只要你愛我就好了!等到該說的那一天,我自然會告訴你。求求你,求求你!"
煜祺啞著聲音問:"你不後悔?如果你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
蘇盼盼再次搖頭,"不後悔,打從我知道你是五阿哥那時候起,我就決定將自己給你,所以我怎麼會後悔?"
"環兒,你……"煜祺輕嘆口氣,低頭吻了她。事實上,他也無法就此撒手,如果他就此撒手,只怕他會當場暴斃,誰教這妖精惹得他血脈賁張,幾乎瘋狂呢?
他捧起她的臉低低說道:"環兒,第一次難免會有點疼,不過我會盡量小心,不弄疼你,嗯?現在你準備好了嗎?"
蘇盼盼點頭,閉上眼楮,接受了煜祺,這一夜,她成為五阿哥煜祺的女人。
第四章
第二天幾乎下了一整天的雪,一直到第三天雪才停。
雪一停,蘇盼盼便帶著煜祺去起出銀子,讓鄂敏送交安徽巡撫,並把小癩子和德掌櫃帶了出來,交代他們好好做人,之後一行人便往東北向走,準備從風用取道江蘇,再從江蘇轉山東回到北京。
由于時值隆冬,路上倒也沒什麼可玩賞的,只是煜祺還是帶著蘇盼盼游賞了不少名勝古跡,甚至差點耐不住蘇盼盼哀求,調轉車隊回去爬黃山,幸好鄂敏阻止了。
想想,一行人加上隨行的車隊如金數爬到黃山上去,那還得了?所以鄂敏好說歹說,總算打消了煜祺也想看黃山的念頭,但這可得罪了蘇大姑娘,連連給鄂敏吃了幾天的天辣子菜,辣得這個恩親王府的特衛領頭眼淚鼻涕直流,一臉苦哈哈的。
這天,又到了吃飯時刻,鄂敬瞅著自已眼前一碟辣子雞丁,一碟麻婆豆腐,一碗辣炒粉絲,一張臉立時粒了下來。
他走到煜祺面前,"五爺,奴才……奴才還是和兄弟們到外面走走,瞧瞧有沒有其他東西吃?"
煜祺一楞,"桌上這麼多菜,做什麼去外面吃?嫌菜少嗎?來,拿一些菜過去湊湊,反正我一個人也別不了這麼多。"
鄂敏吞吞吐吐地搖頭,"不……不是,是……"
"是什麼?說啊?你怎麼也學起娘兒們說話哼哼哈哈,一刻鐘講不了三個字?"
鄂敏搖頭,不知該從何說起,索性拉著煜祺的手到自己飯桌前,指著滿桌子東一碟西一盤辣辣的萊,"這菜,奴才實在難以下咽,請主子原諒。"
煜祺抬眼看去,只覺得所看到的菜都怪怪的,又說不出哪兒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