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朱黛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董昌托起朱黛岫那蒼白、毫無血色,卻秀麗絕倫的臉龐,「你這娘兒們具的很美,打從我出娘胎自今,玩過那麼多女人以來,還沒見過比你更美的,反正……」
朱黛岫往後一絕,「你想做什麼?」
董昌用力抓住朱黛岫,不由分說地扯光了她身上的衣衫,將她按在身下動彈不得。「反正你也不是清白閨女,又讓那麼多男人玩過,不如也陪陪爺吧?我想這方面滿人、漢人應該差不多的。」
朱黛岫呸的一聲,一口痰吐在董昌臉上。「你也配稱爺?你根本是禽獸、畜生,你不配做人,你……啊!」
朱黛岫一聲慘叫,整個人暈了過去。
原來董昌禁不起朱黛岫的嘲笑怒罵,竟一拳打在朱黛岫肚子上,疼得她當場昏倒,不省人事。
董昌起身邊罵邊解褲子,「該死的臭婊子,竟敢罵我?連那些阿哥們都不敢罵我,你這婊子竟敢罵我?」
他拉開朱黛岫的腿,想強行佔有她,狠狠地發泄一番。
突然,一把長劍,冷冰冰地抵著他赤果果的,一個冷得跟什麼似的聲音恨恨地傳來——
「董昌,如果你敢妄動,我馬上讓你董家從此絕子絕孫。」
董昌頓時魂飛天外,「十……十二阿哥?」
煜禮哼了一聲,手腕一動,瞬間只听到董昌殺豬似的慘叫聲,只見董昌捂著,血流如注,痛不欲生。
煜禮連瞧都懶得瞧他一眼,上前抱起朱黛岫,急忙月兌下外衫包住她,然後抱著她,走出這間位在北京城外的農戶。
門口,煜祺關心地圍上來,「如何?她沒事吧?」
煜禮搖頭,卻滿臉心疼地看著她飽受凌辱的嬌軀,以及頸子上那觸目驚心的勒痕。
煜祺終于放心地點點頭,「里頭是怎麼回事?殺豬嗎?」
煜禮嘴角泛出一絲多日不見的笑意,「我用尚方寶劍閹了董昌。」
煜祺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答案,「你什麼?十二弟,再說一次。」
煜禮一本正經地道︰「我用皇阿瑪給的尚方寶劍閹了董昌。」
無法遏止的笑聲,從煜祺嘴里不斷地逸出,他笑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手指著煜禮。「你、你……」
煜禮忍不住也哈哈笑了起來,「如果皇阿瑪知道他的尚方寶劍竟是用在這上頭,怕他不氣壞了才怪,說不定還要賞我板子呢!」
煜祺笑得連眼淚都流下來了,「豈止賞板子?可能命你去養蜂夾道閉門思過一個月!」
煜禮不在意地聳聳肩,「無所謂,只要有了董昌,就可以證實我和青兒是無辜的,所以要我去養蜂夾道閉門一年都可以。」
煜祺點點頭,又回復他原本從容、鎮靜、瀟灑的模樣,「來人,進去為董昌療傷止血,等天一亮,我和十二阿哥要帶董昌去見皇上。」
「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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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我要水!」朱黛岫躺在床上輕聲囈語著。
一旁疲憊地用手支著睡的煜禮听到聲音,猛跳起來,忙倒了杯水,沖到朱黛岫床前,「青兒,水來了。」
看到床上的伊人仍舊昏睡不醒,煜禮不禁覺得好笑。做什麼慌慌張張的?她仍睡得很香呢!又不會不見了。
煜禮在床沿坐下,舉杯喝了口水,湊過身子,堵上那微敢的櫻桃小嘴,將水緩緩地送人朱黛岫嘴里。
半睡半醒中的朱黛岫,本能地接受煜禮送過來的水,同時張開小嘴,回應著他的親吻。
煜禮申吟一聲,索性將茶杯放下,半個身子壓著她,盡情地吸吮起那無時無刻不在誘惑他的小嘴。
他吻得那麼深情、那麼專心,吻得如此溫柔、如此小心,仿佛怕稍一用力,眼前這熟睡的仙子就會不見,怕一吹氣,身下這一朵艷麗海棠就會被揉碎似的。
煜禮不知道自己究竟親了朱黛岫多久,只知道自己舍不得移開唇,可他再不抬起頭換口氣的話,他就要當場窒息死了。
他略略移開唇,喘口氣,準備再次覆上她的唇,這時,朱黛岫卻醒了。
她嬌聲呼喚︰「爺!是你嗎?」
煜禮微微一笑,由上往下瞅著她看,「是我。」
「那剛剛是你親我的嘴嗎?」
「不然你以為是誰?」
喜悅的淚水溢出朱黛岫靈秀的眼中,她伸出白玉般的手臂環住煜禮,主動送上紅唇。「爺,求你,求你再親親我、抱抱我,好不好?讓青兒記得你的味道,記得你的感覺,求求你,求求你。」
煜禮一愣,卻無從拒絕,只能迎上她的嘴,再一次親吻著她。
久久,朱黛岫像只貓咪,心滿意足地窩在煜禮懷中嘆氣。然後,她又想起什麼似的,推開煜禮,急急解開衣衫,「爺,求你,求求你,好不好?」
煜禮又是一愕,弄不清楚今天朱黛岫到底是怎麼了。「青兒,你到底……」
朱黛岫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又是羞又是愧又是難過又是淚,吞吞吐吐地道︰「七阿哥,七阿哥……「
煜禮眉頭一蹙,「老七怎麼啦?」
朱黛岫淚眼汪汪地看著煜禮,「他剝光我的衣服親我、抱我,甚至還想要殺了我……我……哇——」
在煜奎府里所發生的恐怖經歷,瞬間又全部回到朱黛岫眼前。她想起煜奎的吻、煜奎的眼神,還有煜奎怎麼想勒死她,怎麼將她活生生塞入棺木里打算燒死她的情意。
煜禮心疼地將她摟入懷中,「小傻瓜,我不在意的,以前我或許很在意你是不是只有我一個男人,在意你是不是讓其他男人踫過。但現在我知道,愛一個人,光佔有她的身體是不夠的,最重要的是她的心,乃至她的靈魂。我愛的是完完整整的你,從里到外,分毫不保留,善良、溫柔又勇敢的你,而不是只有你的人。」
「可是我在意啊!爺,我真的真的好在意!當他親我、抱我時,我恨不得一頭撞死,我……」
「噓……我知道了!」煜禮伸出一根指頭放在她唇上,「既然你這麼在意,那麼爺親親抱抱就好了,嗯?告訴爺,他親你哪兒?這兒嗎?」
他吻住她的小嘴,密密地覆蓋她的唇,將她的驚恐慌亂全部趕走。
「青兒,還有嗎?你還有哪里不舒服,要爺幫你親親抱抱的,嗯?」他沙啞地問道。
朱黛岫羞紅臉搖頭,「沒有了。其實……其實他只是親我、抱我,他沒有、沒有……」
聰明如煜禮,自然听得懂她在說什麼。他驀地拉起朱黛岫,讓她面對自己,「青兒,如果沒事了,現在換爺問你話,你要實問實答,不準有半句虛言,知道嗎?」
朱黛岫迷迷糊糊地點頭,雖然她剛剛達到極致,可她還是認為不夠。那被煜禮所挑起的,非煜禮本人無法紆解。所以她現在仍覺得全身發熱、發脹,腦子里只想要他,要他為自己洗去驚恐,洗去愛心,要他以實實在在的充滿,來解除她的噩夢,讓她確確實實明白,一切都過去了,可他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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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你為什麼去找老七?你難道不知道你這一去無疑是自尋死路嗎?」煜禮問著,語氣變得嚴厲起來,「你不但可能被他凌辱、蹂躪,甚至會死得不明不白、尸骨無存,你知道嗎?」
說到這里,煜禮不禁想起自己和五哥翻遍老七整座宅邸,卻怎樣也找不著她時的慌張,再想到自己往化人場路上所看到的空棺和死尸,那份憂慮心急,更是讓他幾幾乎乎喘不過氣,到現在連呼吸都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