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登入注冊
夜間

俏僧女 第10頁

作者︰蘇浣兒

直到那俊忍不住睜開眼楮,「看夠了嗎?」

香蘿嚇了一大跳,小臉驚地漲紅,「你……」

那俊勉強一笑,強打起精神,「如果看夠了,可以請你過來幫我把衣服月兌了,替我上樂嗎?」

香蘿的臉更紅了,她躊躇的走過去,咬著唇不知該從何下手,「怎……怎麼月兌?」

「我怎麼月兌你的衣服,你就怎麼月兌我的衣服。」

香蘿白了他一眼,在床沿坐下,抖著小手開始解開他衣服扣子。先是背心,再來是來袍,然後是穿在里頭的內衫。

隨著那俊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減少,香蘿的臉也越紅;到最後她索性閉上眼楮,用雙手模索著,替他退下長褲。

換作是平時,那俊會沉醉于她的羞澀與,可這時他早讓傷口給整得死去活來,香蘿又這樣閉著眼楮亂模一遍,一不小心就觸及傷口,疼得他冷汗芩芩,差點申吟出聲。

他忍不住抓住她的手,「香兒?」

香蘿閉著眼楮,不敢看他光果的樣子,「嗯?」

「把眼楮睜開來,看著我。」

香蘿微微張開一道細縫,偷覷著他。

那俊見狀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心底又是愛憐又是無奈,啞著嗓子低哄道︰「你踫著我的傷口了。如果你想我活著,還能夜夜和你恩恩愛愛,讓你盡快為我生孩子的話,就把眼楮睜開,把手拿開,否則我快撐不下去了﹗」

香蘿咬喲一聲睜開眼楮,果然看到自己的手正踫著他的傷口,甚至將那箭頭又往里頭推了幾分。

她像被燙到似的縮回手,又急又慚愧地道﹕「你……你很疼嗎﹖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去找藥來,你等等。」

香蘿匆匆忙忙奔到另一個房間去﹐翻箱倒規找了一陣﹐卻沒有找到看起來像是傷藥的東西。

她又跑到其它房間去,上上下下找了一會兒﹐終于抱著一堆瓶瓶罐罐﹐氣喘吁吁地跑回來。「我、我不知道什麼才是你可以用的藥﹐所以就把所有的藥都帶回來了。」

那俊申吟一聲,勉強撐起身子,「你把瓶子打開來﹐我聞聞看。」

香蘿手忙腳亂地打開每一個瓶子﹐拿到那俊鼻子前讓他聞著。

「這個不是,這是吃下痢的藥。」

「那這瓶呢﹖」

「這是風寒的藥。」

「這個呢?」

「這是你們姑娘家吃的藥。」

連續找了七、八瓶都不是,再看看那俊一副又要量倒的樣子,香籮急得都快哭了。她坐在地上一個瓶子一個瓶子的丟,一個瓶子一個瓶子的找,終于找到一個寫著金創藥三個字的瓶子。

「這瓶呢?」

那俊喘息著湊上前一嗅,「對,就是這個,這是蒙古大夫配的上好金創藥。」

找到了藥,那俊也松了口氣,砰的一聲躺回床上,整個人幾乎虛月兌。他轉過頭,看著為自己擔心得淚眼婆娑的香蘿。「別哭,小尼姑哭起來就不像小尼姑,倒像小可憐了﹗」

香蘿噗嚇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又紅了眼眶。「人家、人家為你擔心,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那俊伸手握住她,「放心,死不了的,我還想讓你多生幾個孩子呢﹗」

「你﹗」香蘿又紅了小臉。

「香兒,听我說。你先去燒壺水,準備幾條干淨的布,再去找找看有沒有酒,有的話就搬過來。我有一把匕首,你把匕首放在燈上燒紅,一會兒我教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知道嗎?」

香蘿點點頭,忙進忙出依著那俊的交代把東西都準備好﹔然後依著那俊的話,替他淨了身子,以匕首挖出陷入皮膚里的箭頭,再用酒噴灑消毒過後,才上了金創藥,最後綁上白布。

當包扎好那俊身上的傷口,香蘿整個人幾乎癱倒在那俊身上,全身香汗淋灕,把早干了的衣服又弄得濕透。

「你還有哪里疼嗎?還有沒有地方要上樂包扎的?」香蘿偎在那俊懷中,小小聲問著,她累得快睡著了。

那俊摟著她﹐一面解著她的衣服一面說:「有,我還有幾個地方疼的。」

香蘿強打起精神,「哪里?我幫你上藥。」

「這兒疼﹗」那俊湊過嘴,堵住她來不及閉上的小嘴,溫柔地吸吮、親吻著。

香蘿沒料到那俊會突然親她,一時楞在當場,任由那俊放肆地親吻著,好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不、不成,你受了傷,不可以……」

「可是我還有好幾個地方疼,像這兒也疼。」那俊輕經吻了吻她脖子上殘留的血痕,「告訴我,疼不疼?」

香蘿早忘了自己身上也有傷痕,直到這時才覺得傷口隱隱作痛,「疼。」

那俊皺起眉頭,取餅金創藥,轉而替她上起樂來。

「我在軍中都是用這種蒙古大夫配的金創藥來替兵士們敷傷口,因為這樣才不會留下疤痕。」

替她的脖子擦了藥,那俊又為她臉上的傷痕敷藥,「下次不許你再割自己的臉,也不許你用刀子劃自己的脖子,即使是為了救我,也不行。」

「可是……」

「不許爭辯﹗」

那俊又堵住她的唇,綿密地汲取著她口中的蜜汁,霸道地命令:「我不管你原本是什麼身分,從昨夜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的,我一個人的。妳的唇是我的、你的身子是我的、你的靈魂還有你的心都是我的,所以我不許你傷害自己,否則我會罰你,像昨天晚上一樣罰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懂嗎?」

香蘿又羞又喜,咬著唇偎在那俊懷中,指尖在他身上胡亂畫著。

他是真心的嗎?是真的喜歡自己、要自己嗎?他是真知他所說的,那樣珍惜自己嗎?

一個接著一個的疑問不斷從香蘿心底冒出,卻也不斷地被她否決。

她相信他是真心的,不然在太湖中,他怎會冒著生命危險來救她呢?是真的,他一定是真喜歡自己的。

那俊不知道香蘿內心的掙扎,他摟過香蘿,身子輕輕壓著她,「香兒,我們就在這兒住下,當一對與世隔絕的真正夫妻,你說好不好﹖」

香蘿心頭一喜,「你是說真的?你真的要留在這兒﹐和我做一對真正的夫妻?不是騙我的?」

「當然,我說過沒有人可以勉強我做任何事,即使是皇上也不能。現在我既然娶了你,就會和你做一對真正的夫妻,永遠疼你、寵你、愛你。」

香蘿翻過身摟著他,「你說的,沒有半句虛假?」

「那俊何時說過假話?」

香蘿咬著唇定定瞅他,「我相信你,但如果你敢騙我,我饒不了你的﹗」

*****

那俊和香蘿就真在這座莊子住下了。

由于每日三個時辰固定有婆子會來打掃送飯,因此香蘿便放心地全心全意照顧那俊。為他洗澡淨身、為他換藥上藥,像個小妻子為他洗衣服、料理生活起居,每天忙得不亦樂乎。

雖然香蘿是個金枝玉葉的公主,生下來就讓人伺候著長大,卻心甘情願為那俊做這些事。縱使她洗衣服洗得手破皮,燒熱水老是燻得自己一臉灰,還常常被燙著,甚至為了采紅菱掉進水里好幾次﹔可她就是心甘情願,就是歡喜。因為她喜歡那俊,她愛那俊,為那俊做任何事,她都願意。

想著,香蘿伸手又拿了柴火欣進大灶里,看看火起得差不多了,便準備起鍋炒菜。

今兒個婆子回去看望孫子,沒法子來替他們料理三餐,屋子里一些可以吃的東西又吃得差不多了,所以從沒下過廚房的香蘿,只好硬著頭皮下廚做菜,否則她和那俊今天晚上就得喝太湖的風過夜了。

香蘿拿起鍋子放在火上,努力想著婆子平時是怎麼做菜的。

上一頁 回目錄 下一頁

單擊鍵盤左右鍵(← →)可以上下翻頁

加入書簽|返回書頁|返回首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