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夕點頭,「不是做夢,真的是我,我來看你了!」
「你……」他走近幾步,果然看到站在門邊那窈窕美麗的倩影。他伸出雙手,低啞著聲音說︰「過來,讓我抱抱你……」
話沒說完,朱夕已然奔入他懷中,小手緊緊摟住他,「大人、大人……」
長孫洛根本無法置信,他不住輕撫她美麗的面容,她烏黑秀麗的長發,「兒,我終于又見到你了!」
他低頭堵住她的小嘴,重重地吸吮著,仿佛想將所有的思念都借著這唇齒相接的一瞬間傾訴殆盡似的。
朱夕一聲嚶嚀,主動將香唇迎向他,「大人,我好想你,我……」
「噓!別說話,讓我愛你,讓我確定你是真實的,而不是我在做夢。」長孫洛抱起朱夕讓她仰躺在桌面上,還來不及解下全部衣衫,碩大的硬挺便驟然將她塞得滿滿的。
朱夕申吟一聲,屈起雙腿圍在他腰上,身子微微向上弓起,讓他佔有得更徹底,更真實地感受他巨大堅實的存在。
長孫洛靜靜的體會她溫柔的包圍,領受她赤焰般的熱情,心里泛起一絲踏實。
他的兒終于回來了,他的寶貝兒終于又回到他身邊了,雖然他有很多話要說,也還有很多險阻橫在他們眼前,但他現在什麼都不想管!現在他只想愛她,好好的愛她一場!
想著,長孫洛開始他堅定有力的抽送,用著最強烈的律動來愛自己的女人,用最熱情的愛戀,將彼此一次次引領上天堂,體會最極致、最令人銷魂的情天欲海。
久久,長孫洛松開朱夕起身點燃燈火。
見他起身,朱夕也想起來,卻讓他給阻止,「別動,就這樣躺著,讓我好好看看你!」
朱夕沒有拒絕,她柔順地仰躺,任由長孫洛將她身上剩下的衣物盡數剝除,任由他分開自己的雙腿,任由他在燈下看著自己不著寸縷的赤果身軀。
長孫洛從美麗如昔的嬌艷容?、細致雪白的頸項、尖挺飽滿的胸脯、修長的雙腿,看到那才經過他佔有的銷魂花叢,他溫柔輕撫,逐一烙下他愛戀的吻。
「你好美,比我記憶中的你還美,美得令人屏息!」他一手放在她平坦的小骯上,低低問道︰「孩子呢?我記得你離開時已經有身孕了,告訴我,孩子怎麼啦?你是不是……打掉了?」
朱夕搖頭,緩緩坐起身,明亮的雙眼瞅著他,「那是你的孩子,我怎麼舍得打掉?而且你為了保住孩子不惜刺傷自己,我並非無情,就算不?他著想,也會?你著想。」
長孫洛有些顫抖,「兒,告訴我,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多大了?長得怎麼樣?像你還是像我?」
「是個男孩,長得像你,名字叫不悔。」
「不悔?這是你取的?」
「是!他叫長孫不悔,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長孫洛當然知道這代表什麼,只是自己曾經那樣待她,她還願意愛他嗎?
朱夕又說︰「這代表我從沒有後悔把自己交給你,也從沒有後悔愛過你!」
長孫洛怔怔地盯著她,好半天說不出話。
猛地,他低吼一聲,抱起朱夕,再次佔有了她。只是這次他是溫柔的!他用最虔誠、最誠敬的心來愛這個女子,來愛這個飽受欺凌、詆毀、侮辱,還差點家破人亡的美麗女子。???「兒,你為什麼來這兒?你不知道這里是龍潭虎穴,來得去不得嗎?」長孫洛拉過被子蓋在彼此交纏的身軀上,因為他們是那樣依戀,那麼舍不得分開。
「我知道,但是如果我不來,就永遠看不到你了。我想見你,很想很想見你,想告訴你我的心情和感覺,還想讓你知道不悔的事,所以我就來了。」
長孫洛神情一黯,「你知道我失去玉印,就要被處決的事?」
「我不但知道你失去玉印,還知道你在法場上換人的事。」
「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張昌明告訴你的?」
「嗯,他找我要玉印,還威脅我如果不交出玉印的話你就會被處決,我不想你被處決,所以就來了!」
「不對,玉印謗本不在你身上,就算你來了又有什麼用?」
「玉印確實不在我身上,但我見過那顆玉印。」
「你見過?」
她點頭,「在我離開南園那天,我到書房去想把長孫爺爺?
我畫的畫像拿回,就在我抽出畫卷時,看到了那顆玉印。」
長孫洛眉頭一皺,「那東西怎麼會在那里?我明明……」
「大人,我發誓我沒有拿玉印,我雖然看到了,但我知道那東西對你的重要性,所以我不會拿的,可是沒想到它就那樣掉了,害得你……」突然,朱夕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玉印是什麼時候掉的?是不是我刺傷你的同一天?」
他急急否認,「不是,你別亂想。那是我自己不小心弄掉的,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
「不,一定是這樣!你一向都是很小心的人,根本不可能把那麼重要的東西亂放。再說就算你亂放,如果不受傷的話,偷玉印的人怎麼有機會下手?」
「兒,不要自責,我說過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而且就算你沒有刺傷我,偷玉印的人還是會找機會下手的。」
「可是我傷了你,還害你丟了玉印,現在又被囚禁在這種不見天日的鬼地方隨時都有被處決的可能,我怎麼能不自責。」
他驀地封住她的小嘴,深深地吻著,「我不在乎,為了你,我什麼都不乎!」
朱夕感動得珠淚盈眶,「大人!」
「別叫我大人,我是你沒有拜堂的丈夫,記得嗎?叫我的名字,不然連名帶喊也無所謂,就是不要喊我大人!」
朱夕搖頭,「不,對我來說你就是大人,而且你已經娶了文姬公主?妻,不是嗎?」
長孫洛微微一笑,「小傻瓜,如果我娶了她?妻,我還會被軟禁在這兒嗎?
朱夕一楞,「你說什麼?你沒有娶她?」
「沒有,我的妻子一真都只有你一個,我怎麼會去娶其它女人,尤其是娶一個任性跋扈又殘忍不講道理的公主?妻?」
「可是她說你是皇上欽點的駙馬,還說你們本來就要完婚的,怎麼……」
「皇上確實對我提過希望我能娶她?妻,但一來我不喜歡,二來我和你早有婚約,以長孫家的重信守諾,以老頭子的脾氣,怎麼可能允許我舍你就她呢?」
「那麼她為什麼會到杭州?」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張昌明故意在她面前挑撥離間,說我為了你才不肯娶她,還煽動她到杭州來興風作浪,想讓我疲于奔命,讓我難堪。」
「我不懂,這是為什麼?」
「張昌明知道我喜歡你,但他更清楚文姬公主的個性。你想想,如果公主沒有來的話,我會失印,而你會離開嗎?說不定我們早已經拜堂成親,成為一對真正的夫妻了!」
朱夕點頭,確實如此。如果文姬公主沒有來,那麼自己一定會留在長孫洛身邊照顧他;如果公主沒有來,她不會被拷打得死去活來,還弄廢手指,更不會為了保全貞節倉皇出走,因此說來想去,文姬公主的到來,確實是一個關鍵。
只是她不懂,文姬公主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大人,公主為什麼這麼做?她一直都是這樣子嗎?」
「其實你所看到的,只是十分之一的文姬公主,真正的她是極端殘忍無情的。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有一個宮娥只因為送錯了茶,竟然讓文姬捆在柱子上,活活打死。還有一個也是因為一點小錯,被她丟進獸園里,讓野獸生吞活剝。」他握住她的小手,捧到眼前端視著,「我听侍衛說,她對你動刑,不但賞你巴掌,還用夾棍夾你的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