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不記得凱瑟琳曾經給你一封我父王的親筆信?」
「當然,若不是那封信,我也不會誤會薇薇安。」
「那封信正是法勒恩寫的。」
「法勒恩?」
「他是個造假高手,只要是文字的東西,他幾乎都可以模仿得一模一樣,而那封信就是法勒恩模仿我父親的筆跡寫給喬治王的。」
「你是說……」
阿伯特點頭,「沒錯,喬治王早就有計劃要除掉你了!」
「不可能,陛下不可能做這種事。」道倫悍然否定。
「不可能?道倫,你想想,凱瑟琳為什麼會突然帶著信來找喬治王?喬治王又為什麼會出席你所舉辦的小小宴會?」阿伯特指著那圍繞羅賽特堡周圍的騎兵說著。「他先用凱瑟琳來打擊薇薇安,借著薇薇安削弱你的社會地位和名望,現在他又用叛國的罪名準備逮捕你,這還不夠明顯嗎?」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知道其中一個原因一定和我有關。你也知道我和薇薇安是法勒恩急于除掉的政敵,所以他只要和喬治王說好,再隨便塞一個窩藏敵犯的罪名在你身上,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叛國賊了。」
道倫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不,這怎麼可能?這根本不可能啊!」
「道倫,你看看在騎兵隊前面的人是誰?」阿伯特指向領著騎兵隊前進的窈窕身影。
道倫定眼看去,「凱瑟琳?」
「沒錯,那是凱瑟琳。現在你相信我所說的都是真的了吧?」
道倫氣得一拳擊在牆壁上,「該死的女人,早知道她會如此惡毒,我就該把她殺了!」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道倫,你帶著薇薇安和雪兒先從秘道離開。」
「那你呢?」
「我?我當然是留下來見凱瑟琳了。」
薇薇安搖頭,「不,你會有危險的,你跟我們一起走!」
阿伯特笑了笑,「你別忘了我手上有帝維亞之石,為了拿到帝維亞之石,她不敢對我怎麼樣的,否則我和你早不知死過幾回了!快走,他們快攻進來了!」
道倫無奈地牽起薇薇安的手說道︰「那好,我和薇薇安、雪兒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豈料雪爾薇雅搖頭,「不,我不走,我要留下來陪阿伯特。」
「不行,雪兒,這里太危險了,你快和道倫一起離開!」
「不要,我活要跟著你、死也要跟著你,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走的!」
「你……」
阿伯特還想說什麼,這時,一個女子囂張的聲音傳來——
「你們誰都別想走,統統給我留下來!」
第八章
倫敦西郊的一座古堡里。
凱瑟琳踩著輕快的步伐,掩不住滿臉喜色地走向東翼的一個房間。
「法勒恩,我來了……」剛舉起手要敲門,凱瑟琳便听到里頭傳來陣陣的嘻笑聲及女子申吟聲。
「法勒恩,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麼?」
「求你、求你……」
「說清楚點,這樣我才知道你要什麼,莎莉亞。」
一听到莎莉亞的名字,凱瑟琳美麗的臉龐陡然變色,原本喜不自勝的表情也變得猙獰可怕。該死的女人,居然趁她不在時勾引法勒恩,她不會放過她的!凱瑟琳一腳踢開桃木門,看見莎莉亞一絲不掛地仰躺著,雙腿緊緊勾住法勒恩。
「莎莉亞,你這不要臉的女人,你居然敢……」凱瑟琳看著莎莉亞劈頭便罵,但在接觸到法勒恩那冰冷的眼神時陡然住口。
法勒恩利刃似的目光瞄了凱瑟琳一眼,同時低子對莎莉亞說︰「轉過來趴著,抬高,你知道我喜歡什麼姿勢。」
莎莉亞得意洋洋地瞟了凱瑟琳一眼,乖順地從床上爬起來,轉而半跪著。
法勒恩點點頭,「好了,我要進去了!」
話聲剛落,法勒恩碩大的腫脹惡狠狠地侵入那兩片雪白的豐臀里,恣肆地蹂躪佔有著,然後又將她猛翻過身,直抵她腿間,極粗魯放肆地狂抽猛送,引得莎莉亞頻頻尖叫、求饒,全身顫抖不已,幾乎暈了過去。
法勒恩將自己的盡情地釋放在莎莉亞體內後,突然一個伸手,將她推落床下。
莎莉亞完全沒料到法勒恩會這麼做,當下摔得四腳朝天。
法勒恩看也不看她一眼,起身讓女侍為他披上外袍,「來人,把莎莉亞送進人塔,明天早上處決!」
莎莉亞突地愣在當場,「你說什麼?」
「我說明天早上要處決。」法勒恩由上往下斜睨著她,神情極其冷漠,仿佛像在說殺一只狗那般簡單。
「處……決?」莎莉亞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你要殺我?」
法勒恩冷冷一哼,一把拉過凱瑟琳坐在自己腿上,一面解開她衣服輕輕搓揉著一邊說,「凱瑟琳,你告訴她,讓她知道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現在輪到凱瑟琳得意地笑了,「你差點害死法勒恩,你不知道嗎?」
「害死法勒恩?我沒有,我沒有害他!」
「沒有?我問你,為什麼阿伯特會知道是你害死博尚老頭的?法勒恩不是交代過,不能讓別人知道的嗎?」
「不是我說的,阿伯特是個聰明人,根本不需要我說,他自己也會猜到!」
「哦?那我問你,法勒恩不是要你早點把雪爾薇雅嫁給羅威,或者干脆弄死她,為什麼現在雪爾薇雅不但沒死,連腳都好了?」
「那是因為她自己去找阿伯特,不是我……」
法勒恩聞言猛然往桌上一拍,「胡說!如果不是你不小心,一個瘸子怎麼可能自己跑到倫敦來找情人?你還說和你沒有關系!」
「法勒恩,對不起,我知道錯了,請你原諒我……」莎莉亞臉色蒼白地跪在地上,又是求饒又是磕頭的,樣子好不狼狽。
法勒恩推開凱瑟琳走到莎莉亞面前,彎下腰一手托起她的臉,「我問你,博尚家的財產呢?如果你能交出博尚家的財產,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快說,博尚家的財產你拿到手沒?」
莎莉亞倏地跌坐在地上,「財產?」
「對!博尚家富可敵國,只要有了博尚家的財產,便可抵得上帝維亞十年的稅收,否則你以為我當初為什麼要千方百計拆散阿伯特和雪爾薇雅?」
莎莉亞已經面無血色了,她呆愣著,冷汗從她臉上、身上不住滴落。
從她的反應,法勒恩已經猜到答案,他翩然一轉身。「把她帶到人塔……等等,先送去給其他士兵享用,慰勞一下他們這些日子的辛苦,然後再送去人塔,明天早上處決!」
兩名女侍拖起莎莉亞便要走,但已經失去反應的莎莉亞突然掙扎起來。
「我不懂,為什麼你非殺我不可?就算我沒有拿到博尚家的財產,但也不至于要死吧?何況我為你做了那麼多的事,甚至讓自己變成人盡可夫的娼妓,為什麼你還要殺我?」
「你知道你早就該死在阿伯特手里了嗎?你能活到現在是因為阿伯特想放長線釣大魚,借由你找到我的下落,所以他沒有殺你。幸好我先下手為強,否則現在成為階下囚、被關在牢里的將會是我,而不是阿伯特!」
听到這里,莎莉亞砰的一聲,昏倒在地上。
見她昏倒,法勒恩嫌惡地擺擺手,「把她拖下去,我不想再見到她了!還有,那個叫羅威的男人明天也一並處決了!」
「是!」
他轉向凱瑟琳,「凱瑟琳,他們呢?」
「道倫和阿伯特被關在凱撒塔中,薇薇安和雪爾薇雅在西邊的房間里。」
「把雪爾薇雅帶來見我。」
凱瑟琳一怔,似乎有點不悅,「你想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