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我要你現在滿足我,不,不只是現在,以後只要我有需要,你就得隨傳隨到滿足我!」說罷,他一挺身,碩大的硬挺侵入她腿間,粗魯蠻橫地塞滿她,以強而有力的律動蹂躪他熟悉的身體,殘忍地享受用她的美麗與成熟,听著她痛苦而顫抖的申吟聲。
久久,納蘭德滿足地自蘇映映身上離開。
他一抽離,蘇映映立刻像逃瘟疫似地滾離開他。
「第二和第三件是什麼?」她想早早知道,早早辦完,早早和這個魔鬼月兌離關系。
「第二件,你得替我拿到兩天藏寶圖。」
「兩天藏寶圖?那是什麼東西?」
「你不需要知道那是什麼,只要把圖拿到手就可以了。還有,替我監視南宮霽雲和那丫頭,他們一有什麼行動,要立刻向我報告,知道嗎?」
「韓曉月?你不是說已經殺了她嗎?為什麼……」納蘭德放肆一笑,「我是殺了她,但我沒說已經殺死她;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比你更美、更的女人,在沒嘗過她的滋味之前,我是不會議她死的。」
「你……」蘇映映不由得渾身打顫。
納蘭德接著說︰「我會殺她,只是想給南宮賽雲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我隨時掌握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我要把他引出去,讓他專心去找人,這樣我才能來著你,和我最的小映兒敘敘舊!」蘇映映頹然無力地跪在地上。
沒想到經過兩年,這個男人變得比以前更邪惡,更有心機!
兩年前,納蘭德在光天化日下,硬是將她從翠華樓挾持到邊關當他的禁巒,後來更將她搞賞給他的部下,任由他們糟踢羞辱,讓她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直到現在,事情雖然已經過去兩年,她卻依然常常被惡夢驚醒,以為目己又回到那活生生的煉獄里。
「至于第三件……」納蘭德低著頭想了一會兒,「等你拿到地圖後,我會告訴你。
記得,別要花招、別想逃走,否則全天下的人都會知道,京城第一名妓,只賣笑不賣身的蘇映映,也不過是個任人睡、任人壓的軍妓罷了!「」你……你走吧!「蘇映映抖著身子指著門,示意他離開!
納蘭德扯嘴一笑,「我是要走,但在走以前,我想再試試你的功夫,看看你是不是遺像以前一樣。現在過來,跪在地上!」蘇映映無奈地抬頭看他。只見納蘭德張腿坐在床沿,碩大的男性象征昂然挺立。
「過來!」他又命令,臉上滿布。
她一步步走過去,順從地跪在納蘭德腿間,緩緩張開嘴……納蘭德滿足地經嘆口氣,伸手將她的頭壓向自己,讓自己深深埋入她熱烘烘的小嘴里。他知道,蘇映映永遠都會是任他發泄的奴隸,她永遠不敢背叛他的。是的,永遠永遠!
看著韓曉月負氣離開,南宮霽雲愣了好一會兒,久久,突然爆出一聲狂笑。
老天,他還以為這丫頭永遠都不會知道她自己的感惰,永遠都不曉得吃醋是什麼滋味呢!
他喜歡她︰喜歡她的浪漫、她的嬌憨、她的美麗,更喜歡她毫不掩飾的質樸純真。
雖然有時候她實在小氣過頭、計較過頭,也愛銀子愛得讓人受不了,但這一切都遮掩不住她本質里那善良、認真的一面。
她和以往那些他所認識的女人都不一樣。
那些女人若不是為了他的身分地位,便是為了他的長相而來,但韓曉月不同。
當然她也很愛銀子,而且還是挑明了講。不過小丫頭除了愛銀子外,也會想盡辦法幫他賺銀子、省銀子,因此他並不討厭她這個習慣。
相反的,他甚至有點喜歡呢!因為每當小丫頭著見銀子那一剎那所露出的微笑,可是會讓人著得頭暈暈的,尤其是臉頰上那淺淺的小梨渦,更是無與倫比的美。
以前他一直不明白,周幽王為何甘冒大不諱去點烽火博得美人一笑,現在他終于懂了,原來美人的笑可以傾國傾城!所以他心血來潮時,也會拿銀子賞她,好藉機偷看她滿足可愛的笑容。
只是這個老讓他花銀子「買笑」的小東西卻老是弄不懂自己的感情,逼得他得用蘇映殃來刺激刺激她,誰知道刺激過頭,小東西就這樣不見了,任憑他怎麼找就是找不到!
宏農鎮並不大,想找個人,一個時辰就可以把整個鎮翻過來,但現在他已經把宏農鎮翻過好幾次了,卻依然著不到那嬌小淘氣的身影。
莫不是她會飛天遁地吧?否則以她的三寸小腳,怎麼可能在一瞬問跑得無影無蹤?
南宮賽雲站在城牆上靜靜想著,夜風吹動它的頭發,發絲拂過他俊美無瑕的臉龐,形成一幅極好著的圖畫,著得守城的士兵眼楮發直,整個人都傻了!
突然,南宮譚雲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忽地一擊掌,「該死!這丫頭該不會一個人去找玄楞吧!」玄楞,正是開敵寶藏的鑰匙。根據地圖的標示來著,玄楞極有可能藏在宏農,所以他們才會動身前來宏農。
想到這兒,南宮露雲滿腔的愛憐瞬間化為怒氣。
她竟然敢一個人跑去找玄楞?她不知道那是多危險的一件事嗎?她最好躲得遠遠的,永遠不要讓他找到。否則他會先狠狠地打她小一頓,再把她綁在床上教她幾天「做人之道」,讓她再也不敢一個人單獨行動!
南宮霽雲一個吸氣挺身,修長的身子猶如一只獵鷹般騰空而起,直直往西邊方向而去。如果他沒記錯的,玄楞應該就藏在城西的武侯墓里。
武侯墓,傳說是諸葛亮的衣冠冢,是諸葛武侯為了延長蜀國的國祚斯設下的一處風水墓穴;里頭所放的,除了鼎爵一類的東西外,就是一把能讓蜀國得以國祚綿延的玄楞。
南宮霽雲身形俐落地來到城西的武侯墓,他先仔細巡視四周,確定沒有人跟蹤後,便閃身踏入偌大的武侯墓。
武侯墓里一片陰森,放眼所及,淨是參天古木和崎磷巨石,而巨石依著五行八卦的方位轟立,在無形中散發出一股今人窒息的壓力。
他朝每個巨石著過找過,確定沒有韓曉用的蹤影後,便來到諸葛亮自己所立的墓碑前。站在墓碑前虔誠祝禱後,南宮霽雲正想按下墓碑打開機關,哪曉得手仲出去所模到的,不是冷冰冰的石頭而是黏濕濕的液體。
「這是……」他皺起眉頭,將手湊近鼻子一聞,「血……」這個發現,頓時讓他整個人猶如被雷打到似地跳起來,「月兒,你在哪里?月兒?」
「齊雲哥……哥,我,我……在……這兒……」一個氣若游絲的聲音在墓碑後面響起,那聲音南宮賽雲作夢也會認得,那是韓曉月。
南宮蕾雲大步轉向後面,赫然著見韓曉月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手中緊緊握著一樣東西。「月兒,月兒!」抱起身子已經冰冷的韓曉月,南宮賽雲不自覺地發著抖,「月兒,你怎麼啦?是誰傷你的?」韓曉月無力地搖頭,千緩緩仲到他面前攤開來,「玄楞……我,我……找到玄楞」別管什麼玄楞了,我帶你去找大夫!「他接連在韓曉月身上點了數個穴道,又注入自己內力以護佐她的心脈後,隨即抱起她。
韓曉月緊緊抓住他的衣服,滿是血的小臉候入他胸膛,「我……等你好久,我以為…
你……不要我了,我以為我……會死在這兒……「
「你不會死的,我還沒要你過門,還沒讓你當我孩子的娘,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死去?」南宮霽雲安慰道,腳下如飛,直往城里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