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寶藏,韓曉月頓時泄了氣,殺氣騰騰的眼楮也變得溫和不少。
南宮霽雲見狀,不覺笑了起來。這丫頭還真愛錢哪!
瞧她原本氣得一副想剝他皮、喝他血的模樣,怎麼一提到寶藏,馬上就溫柔得像只小貓咪?著樣子要徹底征服這丫頭,他得用些非常手段才是。
「月兒,你要寶藏,是不是?」他又問。
韓曉月雖然不能說話,卻拼命點頭。
「那好,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主人,你得乖乖听我的話,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知道嗎?」
看在寶藏的面子上,她勉強點頭。
「你得照顧我的飲食起居,為我打理一切,當我的貼身侍女,你願意嗎?」
迫不得已,她又點點頭。
「那好,現在我要親你的嘴。把眼楮閉上,不可以反抗,也不可以咬我,知道嗎?」
她果真依言閉上眼楮。
南宮霽雲取下塞在她嘴里的布條,待她喘過幾口氣後,便緩緩覆上她的小嘴,溫柔、細致又纏綿地吻著她。
這次韓曉月閉上眼楮了。正因為閉上眼楮,所以她詫異地發覺,原來男人的嘴可以這麼軟、這麼熱,又這麼霸道!
他的嘴好燙,他的舌頭好刁鑽無禮,竟然纏著她的不放,還在她嘴里恣肆翻動、舌忝舐,連牙齒都頑皮地咬著她。
韓曉月被吻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了,她不自覺嬌吟著,赤果的嬌軀往上輕拱,讓自己更貼近南宮霽雲。
南宮霽雲見狀忍不住低下頭合住她的粉色蓓蕾,熟練地吸吭、逗弄,讓她在自己嘴里尖挺、綻放。
韓曉月喘得更急了,從小骯不住往上竄的熱流,使得她神智漸漸換散,而隨著他手指和嘴唇所到之處,更像在她身上施展魔法似的,讓她渾身發熱、顫抖、庵變。
南宮霽雲專橫地用身子壓住她,極盡所能地挑逗、她,似乎不弄得她完全崩潰就不甘心似的。最後,他的手探進她的大腿間,正準備攻城掠地時,一陣槽雜的腳步聲傳來,跟著是幾名男子交談的聲音。
「應該是這兒吧?」
「應該沒錯,這里只有這麼一個破廢的舊勾欄,不會有其他地方了,我們進去吧,著著是不是真有人在這兒打架生事。」
南宮霽雲一愣,該死!怎麼會這樣呢?竟然在緊要關頭被打擾,他非得宰了這群人不可!低頭著著韓曉月,只見她緊咬著唇,一臉紅暈,嬌軀不斷打顫,顯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略略松開她,他拍拍她滾燙的小臉,「月兒,月兒!」
韓曉月迷蒙地睜開眼楮,「怎麼回事?」
「有人來了。」
「你說……什麼?」
「有人來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兒才是。」
南宮霽雲抱著韓曉月,他如老鷹般在屋頂上飛起跳躍,幾個起落後,來到自己位在洛陽的別館。
「這里是什麼地方?」呆站在屋子中央,韓曉月疑惑地看著這有如皇宮般富麗堂皇的屋子。
南宮霽雲直勾勾揪著她泛紅的臉頰,啞著聲音說︰「這里是我住的地方。」
「你住的地力?你帶我來你住的地方做什麼?」
他走上前,只手將她摟進懷中,腿間堅硬的男性象征緊緊抵住她,「你應該知道我想做什麼。」
韓曉月霎時漲紅臉,連忙推著他搖頭道︰「不,我不懂,我也不知道,我……」
「胡說,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如果剛剛沒有那群人闖進來的話,你已經成為我的女人了。現在,我要繼續剛才沒有做完的事。」
「不,剛剛的事是不對的……」
「不對?」
「是啊!你我孤男寡女同走同行已經引人非議,不合禮數了,我們不能再繼續…」
南宮霽雲猛地抱緊她,「不合體數?你忘了我看過你的身子,還親過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還記得你是怎麼回應我的,更記得你在我身下嬌喘申吟的樣子。你居然敢說不合禮數?告訴你,如果你不嫁給我,那才真叫作不合禮數,引人非議!」說罷,他打橫抱起她往內走。
韓曉月慌地驚呼︰「你做什麼?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南宮霽雲邪邪一笑,「做什麼?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我的新娘!」
這夜,韓曉月成了南宮霽雲的女人……微側著身,像只小蝦米般把自己蟋縮成一團,韓曉月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南宮霽雲愛憐地板過她的身子,無數的輕吻落在她身上、臉上。現在她那一身雪白無瑕的玉膚,處處可見兩人歡愛過後的痕迦。
「在想什麼?」一手握住她的乳峰,他又開始不規矩地揉弄、挑逗她。
他以為和一個完全不解世事的處子交歡,會是件費力拜神的工作,想不到他錯了!
這小東西遠比他所遇過的任何女人都熱情、狂放,讓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雖然她羞澀、不懂男女情愛,卻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嫵媚、熱情,讓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佔有她,一次又一次淪陷在那軟玉溫香中,久久無法自拔。
韓曉月羞怯地搖頭,方才那驚心動魄的歡愛著實嚇壞她了,她沒想到成為一個女人的過程竟是這樣又痛又喜。
「說話,我想知道你在想什麼。」他霸道地命令,低頭嘍咬她的,引得她一陣輕顫。
韓曉月還是搖頭。這教她怎麼說嘛……她也根本不知該從何說起。
「不說?那我問你答?」
「嗯!」這回她乖乖的點點頭。
「月兒,你疼嗎?」
聞言,韓曉月調皮地反問︰「你呢?你會疼嗎?」
「男人不會疼的,只有女人才有這問題。」
「喔?即使和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也一樣不會疼嗎?」
「男人在很多力面都是天生的侵略者、佔有者,特別在男女方面更是如此。再說男人並不是靠感情做事,而是依看上天所賦予的本能行動;所以即使面對自己討厭、不喜歡的女人,有些男人只要蒙起眼楮,一樣可以胡搞一番,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疼或不疼的問題。」
「你也是這樣的人嗎?」
「我不是。我一向不喜歡勉強自己,所以也不會讓自己陷入無法控制的情況里。」
他低低一笑,「月兒,告訴我,你剛剛快樂嗎?」
韓曉月忽地又小臉通紅,她先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
南宮霽雲眼光灼亮,「點頭是代表你很快樂,那搖頭呢?搖頭又是什麼意思?」
她鴦地又埋首進枕頭里,小嘴嘟嘟儂儂,不清不禁地說著。
他密密壓住她,兩人的身軀又一次交疊在一起,「大聲點,我听不清楚。」
「人家……人家疼嘛!」她悶悶地低喃。
南宮霽雲啞然失笑,低頭給她一串輕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只是因為你太美,美得讓我失去控制,才會忽略你是第一次而弄疼你。不過這次我就會很小心很小心了!」
他果然馬上實踐自己的諾言,很小心溫柔地又愛了韓曉月一回。
久久,南宮霽雲才滿足地摟著韓曉月,一手撫著她光滑的背脊說︰「你還沒告訴我,你漏什麼會自己一個人躲進密室里?又是怎麼來到洛陽的?」
韓曉月恨在他寬闊溫暖的胸前,有約主日听起來有點悶,「一定要說嗎?」
「當然,因為我想知道。」
她坐正身子,低著頭,手指在南宮霽雲身上亂畫,「我會躲進密室是因為……因為」因為什麼?「
「因為我……我在密室里藏了一些銀子,我想,既然要逃命,一定要用到銀子,所以我就到密室里拿銀子,想不到……」
「想不到你還沒來得及出來,納蘭慶所帶領的御林軍就來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