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可以留下來?」
他挑挑眉,「不相信就算了。」
「我當然相信.」她急急接口,然後用很諂媚的語氣說︰「我絕對不會白住白吃的,我可以幫你洗衣服、洗被單、換枕頭套,還可以幫你煮飯?」
雲之鴻沒好氣地說︰「謝了,我的衣服都是送洗,三餐都在外面解決,不敢勞煩你。」
「我可以幫你打掃屋子、倒垃圾?」
「清潔婆婆固定三天會來一次,垃圾她也會一起處理。」
「那我可以做什麼?」
「你?」他上上下下打量,帶著七分好笑、三分挑釁地瞅著她。「你別動不動就賞我拐子,也別三不五時就劈我頸子外加一個過肩摔就行了。」
「寶果!」段祖兒忘形地投入他懷中,嘖嘖有聲地親著他的臉。「我就知道你是好人,從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知道你不會拒絕我的!」
「你不問問我有什麼目的?」雲之鴻搖頭,這小妮子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吧?萬一自己居心叵測怎麼辦?「對呀!你有什麼目的?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後退三步遠離他。他笑著,一步步欺近她,最後由上往下瞅著她一覽無遺的窈窕身軀。「我要你當我的女人!」
「你?你神經病!」她又羞又急,心里懊惱著,果然天下男人一般色,自己怎麼會相信他呢?但是心中有種莫名的感覺又告訴她,其實她並不討厭他,否則怎麼會跟著他回來?
「沒關系,反正你是武功高強的女俠,除非你同意,不然沒有人能踫你的,對吧?」他撫著她的唇,低下頭輕輕烙上一吻,「我在樓下等你。」
「你無聊!」瞪著他瀟灑離去的身影,段祖兒邊抹嘴邊罵,怎麼會如此不小心就讓他偷去一個吻?真是笨死了,看來她得小心這個帥得過分的男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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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賣豆漿的早餐店里,段祖兒心滿意足的吃著她兩天來的第一頓食物,從燒餅油條、蛋餅到蟹殼黃,她一概來者不拒,狼吞虎咽地吃著,當終于掃空自己盤子里的東西時,她又滿臉渴望地瞅著雲之鴻盤子里的咸燒餅。
雲之鴻無法置信地盯著她。
「你一向這麼會吃嗎?」
像只嘴饞的貓,段祖兒貪心的直咽口水.「是啊,我一餐要吃兩碗飯。外加幾大盤的菜和一鍋湯。」
他听了直搖頭,這種飯量,胃口小一點的男生都被比下去了,更別提女孩子!看她眼楮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盤子不放,想必還沒吃飽吧?
「你上一餐什麼時候吃的?」說著,他慷慨地將咸燒餅放到她手中,順便又點了一碗豆漿、一套燒餅油條。
忙著吃東西暍豆漿的段祖兒。根本沒時間開口講話,她伸出手指頭比著二。意思是說兩天。
「兩餐?」見段祖兒搖頭,他不覺皺起眉頭,「你是說兩天?」
好不容易咽下所有東西的段祖兒終于可以講話了,「沒錯,整整兩天沒吃飯,如果你再不請我吃東西,只怕我就要餓死了。」
雲之鴻有如見到妖怪似地瞪著她,這小辣椒真的整整兩天沒吃飯?難怪她會像餓死鬼投胎一樣拼命吃,甚至自己的吃不夠還吃他的。
「吃飽了?」他好笑地問,如果眼前這十來碟食物還讓她吃不的。那可真是令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嗯!吃飽了。」段祖兒心滿意足地撫著吃得脹脹的小肚子,一抹逗人的笑意浮在她臉上。
他搖搖頭,付過帳後正想走出豆漿店,匆地,有個人狼狽地跑過他們面前,後面這跟了七、八個手拿掃把棍棒的人,那些人口中嚷嚷著︰「小偷,快抓小偷!」
小偷?听到「抓小偷」三個字,段祖兒就像嗅到魚腥味的貓咪一樣,整個眼楮都亮了起來,她回頭對雲之鴻丟下一句「我去抓小偷」後,便邁開步伐加入追捕的行列。
雲之鴻夸張的一拍額頭,又長長地嘆口氣.我的媽啊,這丫頭怎麼如此盡忠職守呢?雖然警察的責任是除暴安良,但也犯不著剛吃飽就來個馬拉松追捕嫌犯吧?那不鬧肚子疼才怪!難怪她會那麼瘦,原來是這檬子折騰出來的。
雲之鴻的猜測分毫未差地應驗了!段祖兒果真跑沒多久就開始覺得小骯隱隱作痛,但一心以追捕嫌犯為上的她,又哪顫得了那麼多?于是她鑽巷子、跳水坑、翻牆樣樣都來,還弄倒了路旁的水果攤,撞歪了剛停好的摩托車.只差沒拿出槍來打靶。
隨著奔跑時間的過去,小骯的疼痛是越來越明顯了,但那名小偷依然賣命狂奔。可惡,早知吃飽就得立刻抓人,剛剛就少吃一點,省得現在活受罪。
「不要動!我是警察,你再亂動的話我就開槍了!」段祖兒虛張聲勢的威嚇著,期望那很會跑的小偷被自己嚇到。
說也奇怪,那個小偷竟然真的停了下來,並且高舉雙手做出投降狀,段祖兒見機不可失,一個箭步上前將那人壓制在地上,同時尋找可以捆梆的東西。
她東張西望,無奈這地方環境清潔做得太好,別說繩子,連一張紙屑也沒有。該怎麼辦?總不能這樣架著人到警局吧?還有,剛剛那一群喊打喊追的人怎麼全跑光了?
一陣思索後,她匆然想到皮帶,自己身上還有皮帶可以利用啊!想到此,段祖兒低下頭解開皮帶,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那悄悄接近的人影,等她回過神時,一道長長的陰影已對著她落下。一聲悶哼之後,她整個人癱軟在地。
「真是麻煩的臭娘們!這下看你遺囂不囂張?」原本半跪在地上的小偷站起身,揉揉自己被踢打的部位,嘴里不干不淨地抱怨?「怎麼現在才出現?再跑下去,老子的腳就快斷了。」
其中一人聳聳肩。
「跟她在一起的男人跟得很緊,我們根本無法擺月兌他,後來只好用聲東擊西的方法,總算把他誘騙到其它地方去。」
「這女的怎麼處理?」
望著地上昏迷不醒的段祖兒,幾個人眼中閃過一抹猥瑣。
「大小姐沒說,但她三番兩次壞我們大事,又老是緊追不舍,不給她一點教訓,她是不會學乖的!」
「她是警察,不太好吧?」
「警察又怎麼樣?警察也是人啊!而且她昨天打壞我車窗的帳還沒算呢!小四,你去巷口把風,咱們兄弟要樂一樂。」
那名假扮小偷的男子下了命令,同時蹲子,雙手輕輕一扯,拉開段祖兒的襯衫.露出穿著蕾絲花邊內衣的雪白胸脯,再順手褪去她身上的牛仔褲.迷人的長腿頓時讓他們看得呼吸急促,口水直流。
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咽了好幾口口水,幾個定力較差的已經開始寬衣解帶。
突然,一道冷得像冰的聲音從他們頭頂上傳來,「如果還想回家抱老婆,就別輕舉妄動,否則地上會多出一堆斷了的手腳!」
「誰?」幾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了一大跳,慌張地東張西望.連褲子也忘記穿回去。
「你們剛才用調虎離山計把我騙走。怎麼現在就不認得我了?」
雲之鴻冷笑著,像只伺機攻擊敵人的老鷹棲息在一面矮牆上,手中似乎在玩弄著什麼東西。
「是你?你?你想做什麼?」一行人被雲之鴻那驚人的氣勢蛤震得連話都快說不出來。
「做什麼?先問問你們自己做了什麼!」他斜睨著他們。眼中精光乍現。事情的發展快得令人來不及反應,只听到數聲短暫的慘叫後,地上躺平了一堆哭爹喊娘的家伙,周圍遺散落著幾顆玻璃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