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浩無聲地輕嘆口氣,她是怎樣莽撞的精靈呵!如果沒有她,現在的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瞧她剛睡醒的嬌憨,不知為何,他竟有一種想吻她、想愛她的沖動。
他硬生生壓下這臉沖動,用平靜無波的聲音說︰"我們已經耽誤了好幾天的時問,不能再耽擱了!快起來,我們得走了。"
"去哪里?"她反射性地問。
"去了就知道!"他伸出手,示意她下床。
豈料,她卻突然猛搖頭,"我不去!"
"為什麼?"這下席浩又皺起眉頭。
"第一,你一定是無惡不做的大壞蛋,否則怎麼會有人三番兩次追著你,甚至想在路上對你放冷槍?第二,你連去什麼地方都神秘兮兮,一定是打什麼鬼主意,我如果和你走的話,可能會被賣掉,所以我不去!"
"還有第三嗎?"席浩雙手抱胸,好笑地看著剛睡醒的她運用豐富想像力,醫生說得沒錯,她真的沒受傷,只是沒睡覺罷了!
"當然,一個會趁女孩子睡覺時偷模人的人,鐵定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哦?你看出什麼?又從哪里看出來的?"
"從你和那個人的交談啊!"
席浩臉色一沉,眼神平添幾分詭異,"你不是忘記了?"
"剛剛是忘了,現在想起一點點,我好像听到那個人喊你少爺,還說什麼夫人、日本、謀殺案的,對不對?"余品媗得意洋洋地抬起頭,哪知卻差點撞上他的下巴,她驚叫︰"你湊這麼近做什麼?"
"媗媗。"他低喊,臉上滿足危險氣息,"你對我的事知道越少就越安全,所以,不論你听到什麼,都必須忘記,知道嗎?"
"不知道,我不……"
她話沒說完便吞了回去,因為席浩灼熱的雙唇緊緊覆住她的,雙手輕捧住她的臉讓她無所遁形。他輕輕吸吮、品嘗著,雙手輕栘到余品媗玲瓏有致的身軀上,將她攬入懷中,貼近自己,並且霸道地將舌頭探入她嘴里糾纏著,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現在知道了嗎?"盯住滿臉紅暈的她,席浩不忘叮囑。
"知道什麼?"余品媗顯然被吻傻了,她有點弄不清剛剛發生什麼事。
"你……"席浩目瞪口呆,老天,她居然傻了!他知道自己接吻技巧不錯,但有好到讓人傻掉嗎?還是這丫頭第一次被男人這樣吻?"媗媗,你沒有被男人吻過嗎?"
余品媗愣頭愣腦地點頭又搖搖頭,意識還飄蕩在雲端上下不來,看得席浩一頭霧水,"這是有,還是沒有?"
"有人吻過我,但不像你這麼厲害!"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瞪著她,原來這丫頭真的沒被男人狠狠吻過,沒關系,他會好好教她的。
"我們走吧!"他動手抱起她,既然她傻在當場動不了,他只好犧牲一下了。
"去哪里?"她木愣地問。
"去一個你已經知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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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高速公路上奔馳,而隨著一個縣市一個縣市的經過,余品媗美麗姣好的臉龐也逐漸籠上陰影,她盯住窗外急速後退的熟悉景致,平復已久的情緒又緩緩激動起來。
"你要帶我去哪里?"她終于忍不住開口,其實剛剛車子在台中下交流道,轉入山區後,她心中即有數。
"還需要問嗎?"他挑挑眉,眼楮余光落在她蹙起的眉問,她真的這麼不願回家?
席浩想起那份資料上提到,七年來她一直獨自一人在外奮斗,那麼到底七年前發生了什麼事,居然會讓她放棄一個有權有勢的家而寧可單獨一人?
"你怎麼知道的?"她輕聲問,眼里籠罩著抹不掉的憂愁。
"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我都有辦法查得到。"
"你派人跟蹤我?"怒氣映上余品媗美麗的眼眸,她凶凶地問,一瞬間,似乎又回到原本的樣子。
"我都和你在一起,有必要派人跟蹤嗎?再說你我素不相識,我也沒有必要跟蹤你!"
"那你怎麼知道我的事?"
"查啊!"
"趁我昏睡時查的?"
席浩大方的點點頭,似乎毫不在意會激怒她。
"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你是霧峰余家唯一的繼承人,七年前你父親車禍過世後,母親沒多久也因意外身亡,從那時開始,你便獨自一人到台北謀生,半工半讀完成獸醫系的課程,二年前才開了一家小診所,專門替動物治病。"
余品媗眼中閃過一道驚異,這男人居然能夠在短短時間內,將她的事情調查得如此清楚,看來他除了俊秀英挺的外貌,和出色的膽識與身手外,更有著不為人知的特殊身分,他究竟是誰?他還知道她什麼事?
"你還知道些什麼?"
"你身高一六八,體重五十二,血型O型,三圍是三十四、二十四、三十四,待字閨中,沒有男朋友,有一個異父異母的哥哥,及一個成天想奪取財產的姑姑,一個驕縱的表姊,和一個年近八十、風燭殘年的老祖母!"
席浩活像她的親密愛人般,將她的三圍以及身分家世全數說出來,听得余品媗的臉青白,最後是一片通紅,她猛撲上前,小手在他身上不停撾打,絲毫不顧他們正坐在高速行駛的汽車中。
"你……你不要臉,你偷偷調查人家的事情也就算了,居然還趁人家昏睡時偷量三圍,你根本是、心理變態、精神有問題,難怪會被人追殺,你無恥、下流、卑鄙……"她嘟嘟噥噥一陣嚷嚷。
席浩忍不住炳哈大笑,將車子停在路邊樹蔭下,側過身子逼近她說︰"小可愛,這種事根本不用量,光用看的和抱的就知道你確實的尺寸,需要我說出你穿什麼罩杯的內衣嗎?"
"你……"余品媗氣得說不出話來,索性扯開嗓門大喊︰"救命啊!這兒有,誰快來救我,救……"
和第一次一樣,她的話到一半就被堵住了,席浩既放肆又大膽地在車內吻起她來,那祿山之爪還在她玲瓏的曲線上游走,最後更伸人內衣里輕撫著她粉紅的蓓蕾,逗得余品媗有點呼吸急促,眼神頓時迷蒙起來。
"我知道你不想回去,而我也不想勉強你回去,因為我喜歡上你了,我要你當我的女人!"他大言不慚的說道。
推開他流連在身上的手,余品媗懊惱地用手背來回擦拭著被吻得有點腫脹的雙唇,一顆心怦怦跳著。"誰要當你的女人!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喜歡上你的!"
"是嗎?"席浩吊兒郎當地抬拾眉,眼神卻是堅定犀利的,"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不計任何代價。"
余品媗怒視著他,"你帶我到這兒就是為了這個?"
"當然不是,別把我想得那麼齷齪。"單手托起她的小臉面對自己,他定定地說︰"媗媗,不管有什麼恩怨,反正回去看看一個病危的老人,對你也沒損失;如果你不想留下來,也無意繼承財產,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離開,嗯?"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依然把他當作大野狼。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自然應當報答你才是!"而且你是我要找的女人!他在心里附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