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見鬼的臭男人究竟說些什麼鬼話?春兒說要用她的身子陪他一夜?!蘇季風當場有一股想掐死他的沖動!
「真的不關我的事,她要投懷送抱,我沒道理拒絕思。」林長青邊說邊怯生生的望著蘇季風。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她若真要陪你一夜,怎麼會摔傷了額頭?」
「那是她自己說要在酒里面加點藥以助興,那特制的藥會讓身子輕飄飄地,她是身子一個站不穩才會不小心摔下床撞到桌角受了傷……我沒有說謊,剛剛你進來的時候,她不正柔柔順順的偎在我懷里嗎?我正要替她止血敷藥呢,你還不信?她身上的衣服也是她自己動手月兌的……」
「夠了!再胡說八道,小心我現在就把你的滿口牙給打下來,讓你一輩子開不了口!」
「我是說真的,你若不信現在就可以去問問我的屬下,他們每一個人都親眼見到蘇夫人上門來找我,答應陪我喝酒還有……」按下來的話林長青識趣的沒再接下去,卻已成功的挑起蘇季風的怒火與嫉妒。
他要蘇季風被嫉妒的火給燒到內傷,恨自己的妻子恨到死都不暝目!
這—回,他若真的注定要死在蘇季風手上,也要拖個美人下水,黃泉路上才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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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兒真的答應林長青要用身子向他賠罪?該死的!
想到適才林長青說得若有其事的模樣,蘇季風就忍不住胸口上的氣悶,哇一聲的吐了口鮮血,他連忙伸手點住自己的穴道止血,卻依然管不住體內沖撞不已的激流。
「不想早死的話就先平心靜氣。」從竹屋中走出來的楚藍馨眉眼一挑,冷冷地提醒一句。
「她怎麼樣了?」他抱著她,她卻一路昏迷不醒,額角的傷口不算大,他卻怎麼喚也喚不醒她,只好再把她帶來竹屋找這個臭屁丫頭。
「額頭上的傷不礙事了,不過她被下了藥。」說著,楚藍馨故意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
「我知道,是藥。」蘇季風悶悶地道。
「既然你說是藥,能解的就只有男人,你帶她來我這里做什麼?」楚藍馨好笑的睨了他一眼。
「你如果不想救人就說,我不會勉強你。」蘇季風氣悶的想走進屋把春兒給帶走,楚藍馨卻一個旋身擋在他面前。
「你真是個沉不住氣的男人,梁無痕就比你好得多。」
「不干你的事。」
「你的人是我救的,你的娘子也等著要我救,我可不可以請問一下你說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想邀功就到八王爺府去,春兒是死是活我根本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命,要不是她的命牽涉到我的命,我才不會管她。」
「好一個蘇季風,那你就把春兒給帶走。不送。」楚藍馨冷冷一笑,轉身便走回竹屋。
「喂,你!」
「我什麼?」
「你救人就是。」蘇季風悶悶的開口。
楚藍馨好笑的回眸,「你又欠我一份情。」
「我會還,少羅唆!」
「你可要記著了,以後我可以要求你兩件事,你不可不從。」
蘇季風恨恨的瞪著眼前這個得意揚場的女人,咬牙道︰「你簡直是天底下最討人厭的女人!」
「好說。」得意的一笑,楚藍馨款款生姿的走進竹屋。
他討不討厭她關她什麼事?她還看不上他呢!
第六章
「是軟骨散,不是藥。」
那個臭女人的話一出口,他便知道自己被擺了一道,不只是林長青,還有她,相對之下他對春兒的在乎就變得更加愚蠢,愚蠢到他都開始恨起自己。
她想要跟哪個男人恩愛是她的事,她要獻身給誰也是她的事,與他蘇季風有何干?是她用計嫁給他,他要怎麼對她她也都是活該!自作自受!
「你早就知道了?」
「是啊,有點常識的人都會知道春兒吃下的絕不是藥,要不她早拉著你發惰了,怎麼會全身無力昏迷不醒?」楚藍馨一點也不覺得理虧。人家笨嘛,關她楚藍馨什麼事。
「你早就知道了還故意要我請你救她?」越想蘇季風就覺得越不是滋味,這個女人當真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我不是提醒過你嗎?她若吃的是藥,能解的也只有男人,我又不是男人,我答應幫她解,自然就不是藥了。」
「你這個……」
「喂,說話小心點,你還欠我兩份情呢,聰明點的話就別自找麻煩。」
「哼,快說。」
「本姑娘我還沒想到,等想到再說吧。」楚藍馨揮揮手,「人你可以帶走了,不要再來打擾我。」
蘇季風的腳才要踏進竹屋內,又听見那個臭女人在喚他,只好非常不耐煩的再次轉過身,「你可以把話一次說完嗎?藍大小姐?」
楚藍馨眨眨眼,她姓楚,又不姓藍,這個大笨龜!
「你的傷才剛剛好些,你最好找人來把春兒帶回家,不要自己來,否則你回到家舊傷復發可別再來找我,我很忙的。」
「我要死了也不會再來找你,你盡避去忙。」蘇季風冷冷的丟下一句,便大步的走進竹屋把人帶走。
他蘇季風今年真是諸事不順!一下子是皇上下旨賜婚,一下子又差一點死于非命,現下又三番兩次的求起這個臭屁女人,他真的真的很倒楣!而這全部的原因都來自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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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納依依為妾。」
聞言,春兒手中正在炖煮的藥昵當一聲掉落在地上,碎片反彈到自己光果的手背上劃了一道血痕,藥汁四濺燙傷了她的手也都不覺得疼。
「我看看。」蘇季風皺眉拉過她的手,卻讓她給抽回。
「恭喜你。」春兒的心刺痛得好厲害,嘴角卻還是掛著笑容祝福他。
蘇季風挑了挑眉,見到她的笑容竟覺得有點生氣,「你不介意。」
「我該介意嗎?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不是嗎?」
「是很正常。」
舂兒又是—笑,「所以我可以接受。」
「你在廚房做什麼?」見她一臉的灰,又瞥見地上的藥汁,蘇季風微微皺眉。剛剛要不是人家告訴他她在此處,大概翻遍了整個蘇府也找不到她的人。
春兒抬起頭來柔柔一笑,伸手攏了攏不小心散落的長發!「阿福跟我說你受了傷,我想炖個藥給你補補身子。」
看了她一眼,蘇季風淡淡地提了一句,「我已經交代阿福,以後你不必再做丫環做的工作,這種事交給其他人做就可以了。」
「我不介意做這些事。」她想親手炖東西給他吃,很想。
「我說不必就不必,再讓我看見你做這些事,就自己回汴京去。」說著,蘇季風拉起她的手便將她扯出廚房。
「季風,那藥掉了一地……」
「我會叫人去收拾。」
「可是……」
「回房去。」他不高興的凝眉。
「我……好,我回房去,你要多休息,記得要請人炖藥給你補補身子……」
蘇季風不耐的打斷她,「我不喜歡有人在旁邊羅羅唆唆的,你最好記住。」
「我知道了。」春兒黯然的垂下眼,靜靜的走回房間。
她不懂,真的不懂,從他把她自林長青那里將她帶回來之後,對她就益發的陰冷沉默。他會來看她,卻老是拿著那雙令她怎麼看也看不懂的眸子瞧她,仿佛她是毒蛇猛獸,隨時會幻化成妖怪把他吃了。
現在,才短短三天,她額頭上的傷還纏著繃帶.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告訴她,他要納柳依依做妾,她能說她十分十分介意嗎?她為了他差點遭受凌辱而喪命,他卻回頭要把柳依依娶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