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什麼賜婚?」春兒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怔怔的望住蘇季風,任他動手將她身上的鳳冠霞被給月兌去也毫無意識。
「噴,我不知道我蘇季風除了娶一個殘花敗柳的丫環回家以外,還娶了個戲子呢!」手一揚,蘇季風已把春兒的內衣也一並除去,只剩下一件衣不蔽體的淺紫色小肚兜。
「不!不要這樣!」春兒回過神,伸手拉住自己的肚兜,就怕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也被他扯去。
就算春兒極力遮掩,但她豐盈的還是呼之欲出,白皙渾圓而飽滿,仿佛白玉般的凝脂肌膚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動人幾分,盈盈一握的腰肢觸感柔滑,讓人—觸手便流連不去……
蘇季風的目光微沉,醉意加上怒意,讓他變得更加激越熱情,光是看著幾乎的春兒就足以讓他血脈債張,下月復緊縮,他迫切的想要她,想到都疼痛了起來。
不想克制自己的欲火,蘇季風單手抓開她的手固定在她的頭頂上,另一手啪地一聲把她的肚兜給扯下。
「啊!不要!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這樣像妓女一樣一絲不掛的果裎在他面前,春兒感覺羞辱不已。
他把她當成人盡可夫的女人……
殘花敗柳……
戲子……
一字一句就像是穿腸毒藥,讓她從昨日的雲端掉人地獄。
「我是你相公,我想不出不可以要你的理由。」蘇季風冷哼一聲,跨坐在她身上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
「你根本不想娶我的不是嗎?請你放開我!」她乙春綠再不堪,也不會死要嫁給人家。
「我是不想娶你,可是我想要你的身體,你也不必假惺惺的求我放你,相信以你在汴京四處陪人家公子哥兒喝酒的盛況,只怕早就愛上了這滋味,可不是?乖乖地,讓我舒服——」
「你住口!我才沒有你說的那樣骯髒齷齪!你放開我!我們今日的拜堂就當作是辦家家酒!」
「來不及了,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月兌下褲子,蘇季風欺身將自己的堅挺頂住她的柔軟輕輕磨蹭著,「何況,我可不想被殺頭,你的主子後台那麼硬,我怎麼敢放你走,對不?」
「放了我,我保證他們不會為難你,我會叫皇上收回成命。」
「你根本做不到。」
「我可以!我一定可以辦到!只要你現在馬上放開我!求求你……啊……」陌牛的觸感揉搓著她的身體,讓她幾乎承受不住的叫出聲來,為了不再讓自己不知羞的發出聲音,她隱忍著他的踫觸帶給她的不知名快感與灼熱,死命的咬住唇。
「我說過來不及了。」
「啊!」春兒痛得哭喊出聲,咬破了唇也無法抑制的叫出了聲,前所未有的疼痛朝她的四肢百骸漫開,竟是無邊無際…
「你……」蘇季風驚愕的頓了—下,卻沒有停止在她身上抽送的動作。
她是自找的,不是嗎?
他這輩子的自由就葬送在她身上!她用計嫁他,他就要讓她後悔莫及。
「求求你……放開我……好痛……不要……啊!」春兒的發絲散落,疼得拼命的搖晃著頭,兩片柔軟粉女敕的卻讓他抬起,跟著他的律動而唱和著開天闢地以來,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旋律。
隨著她的叫喊聲與橫陳在他面前的嬌軀美態……
「啊……季風……」她再一次哭喊出聲,卻不若方才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愉悅狂潮,激得她快要承受不住的發狂。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他冷笑道,更奮力的沖刺。
「啊……」她的身子不住地弓起往他貼去,與他密密的接合著。
失了神智,失了魂,可是她卻沒有忘記她是他蘇季風不願意娶的新娘……
今生不得所愛,來生,他還會愛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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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氤氳著男女歡愛後的氣息,可是新郎倌已不在,他比嫌棄一只髒狗還要嫌惡她,要了她之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半點尊嚴也不曾想要留給她。
扁果著身子的春兒忍著疼痛下了床,將自己帶來的那件生平最愛的翡翠綠衣服給穿上,安安靜靜的坐在梳妝台前,用木梳把自己的長發給梳頁梳順,然後替自己別了根發簪.直到鏡中的自己讓她看了滿意之後,她才緩緩起身走到床頭拿出隨身的袖劍。
死了,一了百了。
她不要她所愛的人恨著她一輩子,不要一輩子活在別人鄙夷的目光之下,尤其是他。
想當初,蘇季風對她是如何的溫柔多情、呵護備至,仿佛她是他的人間至寶,捧在掌心里還怕不小心摔下,于是短短幾天,她的心就讓他給奪了去。在她得知他當真要娶她過門當妻子時,她是如何的狂喜……
現下,卻是狂悲。
他賺惡她、鄙視她,拿她當毒蛇猛獸,是壞了他一輩子自由的罪魁禍首,她不能怪他,萇的,要是她,也不願意有人拿著聖旨逼婚,要她去嫁給一個自己不想嫁的人。
他不愛她吧?如果愛,他就不會如此排斥娶她了。
春兒苦苦一笑,唇邊勾起的笑靨帶著點視死如歸的豪氣與悲情。
這一生一直順順遂遂地,就連爺爺當年在太祖杯酒釋兵權的狀況下,落得什麼都不是的悲慘下場而家破人亡,她也有八王爺好心收留,雖名為丫環,可卻實實在在受著八王爺及所有小姐們的疼寵。
被了吧,這一生,也許注定是要以悲劇收場,當年沒跟著爹娘一起被處死,現在要自個兒了斷……
美麗的眸子輕輕的閉起,她想著小姐,想著王爺,想著爹想著娘.想箸八王爺府的夏兒、秋兒、冬兒,還想起古樂天,他對她真的好,是她眼拙腦笨,才—直沒有發現他愛的是自己,心卻已交給蘇季風。
不想活得那麼不堪,就像她不會拿著刀逼人家娶她一樣,她真的無法承受自己深愛的男子如此厭惡自己、凌辱自己,把她當成戲子、婊子般對待,連反抗說不的余地都沒有。
罷了,她不想糾纏他,就讓她徹底消失好了,寧可他每每想起的,是她與他那一次的相遇,親密而迫切想在—起的期待,而不是她害他被逼婚娶妻,他心不甘情不願的這一刻。
深吸了一口氣,咬緊唇,春兒的手中袖劍一揚便往心窩里刺去……
自此魂消夢斷,再沒掛心事。
唇邊的一抹笑,竟是無怨也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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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得夠久了吧?腳不酸嗎?」蘇季風在樹林間停步,冷冷地背對著始終跟在他後頭的人。
「新婚夜,你應該待在房里陪自己的妻子,而不是像瘋子一樣在樹林里亂跑。」既然被發現,粱無痕也不躲不藏,瀟灑的從樹上躍下。
「那你呢?大半夜你不必陪妻子?還是你連我要不要跟乙春綠上床圓房也都要管?」蘇季風轉過身,恨恨地瞪著他。
「我只是擔心你。」
「多謝梁大俠的關心,不過你的關心實在顯得有點多余,畢竟每天有女人替我暖床來滿足我的需要,我不知道我還有什麼好不滿意的。沒事的話你可以回去了,我不想看見你。」
對于蘇季風的冷嘲熱諷,梁無痕只是輕嘆,卻沒再多說什麼,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又該怎麼說,人生有很多事不是別人幫得了忙的,要想通得靠他自己,何況現在說什麼都是亡羊補牢。